,怨妇?
“哎...好,抱歉啊张大娘,打扰您休息了。”她开口道歉,有些窘迫,借宿别人家还闹这一出,着实丢人。
“无妨,没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们小两口好好的就行。”隔壁传来几声浓厚的笑声,容袖听着更是尴尬。
回望寇悠然,见他唇角似笑非笑,备感无措:“睡觉。”
她扯过被子,一头倒回床上。
寇悠然也随即躺下。容袖觉得两人都平躺着挤的难受,索性翻身背对他,刚有动作便觉头皮传来阵撕扯。
“哎.…..”她忙回身,不由呼痛。
“哪里不舒服?”寇悠然疑惑。
“头发,你压我头发了。”她一手握着耳边的一缕秀发,一手推了推他的右臂。
“呃...抱歉。”他抬臂,将她的秀发解救出来,有些愧疚。
“床小真麻烦。”她不由抱怨,顺了顺自己那满头的秀发,继续侧身躺好。
寇悠然则是继续平躺着,安静得像潭死水。
一晚上,容袖睡的很不安分,钻进他怀里又搂又抱,手还不老实的去扯他的衣衫。
床身过小,寇悠然避无可避,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折腾,心头惊起一股热浪,侵袭全身,头脑混乱不堪。
容袖慢慢转醒,感觉侧脸的枕头硬邦邦的,不满地抬手拍了拍,依旧结实挺硬。
鼻息间侵入股熟悉而清晰的青竹香,沁人心脾,让人陶醉其中。
迷迷糊糊间蓦然想起了什么,顿感晴天霹雳,不敢睁眼,试探动手摸了摸,已然确认自己是躺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悄悄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回身,只求寇悠然千万别发现什么,否则非得将她剁碎不可。
忽听身侧的人发出一声轻叹,她顿感呼吸停滞,紧闭双目不敢动弹。
寇悠然神色平和,偏头去望她,入眼是女人僵硬的背影,知道她在装睡。
“时候不早了,起来吧。”
他昨晚一夜没睡好,体内邪火始终无法散去,她若再不醒,只怕真会出事。
容袖身体一僵,没有答话,但脸上红霞已经蔓延至耳根。
寇悠然见她耳廓泛出淡淡的粉色,不由觉得好笑,嘴角微微扬起,温柔至极。
他没有故意去刁难她,自行起了身掀开被子下床,理好被她扯散的衣襟,随即移步出了屋子。
容袖听着身后没了动静才睁眼起身,苦恼不已,又在他跟前丢人。
她下床整理好衣裙,屋里没有镜子,她只能凭感觉梳拢发髻,戴好玉簪,也算妥帖。
抬眼见寇悠然端着个木盆朝里走来,不由感到心虚。
“过来洗漱。”寇悠然将水盆放在木桌上。
“哦。”她忙不迭过去,将手探入温水中,捧水洗脸。
寇悠然也没有闲着,而是踱到床边,整理凌乱的床被。
容袖自小被伺候惯了,并不会去做这些事情,见他忙活着倒也没有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