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讨厌吗?”
“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这种人,还有你这副姿态。”
他心中好似插入一把利刃,痛到无法呼吸,用从未有过的落寞眼神,紧锁着她。
“为什么,朕到底是把你怎么了,让你这么讨厌朕。”
怎么了,他怎么好意思问,容袖都不屑去跟他解释。这两年来,若不是他的逼迫,她怎会如此艰难,如今还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还请陛下,日后自重,不要再做此等越界之事,实在有失风度。”
“风度,朕都快疯了还要什么风度?”他不屑,唇角边带着容袖不能理解的笑。
“你...你自己冷静冷静。”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不知道这人到底想要什么。
他又拦住容袖的去路,准备再伸手。
“公主。”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晋离一身白色锦袍疾步而来,他今日用玉冠束发,矜贵而文雅,人看着温和,与楚川站在一处却丝毫不失气势。
他看着楚川,并未行礼,更是毫不避讳的直视君王。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公主身份贵重,岂容侵犯。”他如同独立寒风中的松柏,沉稳严肃,语气虽轻,不失压迫感。
“朕做什么还需要向你交代吗?她身份尊贵,莫非是朕身份低贱了,今日我纵使侵犯她,你又能如何,可是要,弑君?”他语气低沉,句句含着冰霜。
“你若对公主不敬,我不介意弑君。”二人相对而立,目视对方。
容袖夹在中间,左右看着二人。让她不敢相信的是,晋离这样温柔儒雅的一个人,弑君二字脱口而出也就罢了,竟还说的这样风轻云淡。
“够了,本宫看你们是越来越荒唐了。”她若是不阻止,只怕今天不好收场,晋离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她必须从楚川手里保下他。
“荒唐,是谁荒唐,他说要弑君你听不到吗?你到底要护他到哪种地步。”楚川沉着脸,抬手指着晋离。
容袖扶额,有些无奈,晋离今日确实冲动了,但楚川说的没错,她就是要袒护晋离。
“那你呢?你刚刚那般又是什么意思,欺辱我吗?谁让你来这的,给大家找不痛快吗?
楚川,我从来都只想与你互不相犯,是你总揪着不放,我不会让任何人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但我也不允许你动我的人。”
楚川静默半响,随之轻笑:“你的人,你管得住他吗?他想要做什么岂是你能阻止的,容袖,朕最后警告你一次,你最该小心的人,是他。”
他说完,转身快步离开,长袍带风,孤傲凛然。
晋离立在一旁,袖中玉手慢慢握紧,缓缓偏头看向容袖,一口气沉在胸口,久久无法叹息。
“阿离。”容袖往他身边靠了靠,也不知说什么好,想起方才楚川的行为,腹中就窝火。
“公主。”他眼神落在容袖的红唇上,眸中闪过凌厉,是她从未见过的。
容袖伸手替他整理身上的锦袍,他平日穿的都很低调,打扮随意。今日虽也只是一身白衣,布料却是上等的苏州锦缎,十分符合他当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