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的伤亡如何?”苏尔台说:“大概有五千士兵伤亡。”苏尔台又说道;“单于,我们的大军在这几天的战斗中已经有大概近三万士兵伤亡了,照这样下去,我们如果想要攻下这座城池,估计大军会死伤过半的。”冒顿说道;“我知道,所以我已经决定,从中部和西部草原上调动更多的人马来这里,一定要攻下这座鲜卑人的城池,要不然的话,那些已经投靠我们的部落都会蠢蠢欲动的,我不能让他们有这种想法。”苏尔台说道:“可单于,我们如果再次调兵的话,中部和西部草原的人马就会不足的,恐怕那些周边的敌对国家会趁机而动啊。”冒顿说;“只要能消灭了鲜卑人,我们就能够震慑住其他那些敌人的。”
于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冒顿的信使出发了,他们向着单于王庭驰去,将冒顿的命令带了回去,在接到冒顿的命令后,驻守在王庭的左贤王格乐森不敢怠慢,连忙将单于的王命公布于草原之上,于是,中部和西部草原的各部匈奴人马开始调动,在集结了近二十万人马后,格乐森亲自带着这些人马向着东部草原而去。
而匈奴人的这些动向,自己瞒不过穆林他们派出的哨骑,这些哨骑马上将匈奴人马的动向报告给了穆林和铁格里,铁格里一听,马上着急的说:“这下匈奴人看来是铁了心要打下阔叶城了,这么多的匈奴人马,就算是用人堆也能把城池给堆平喽啊。”穆林也说道;“是啊,不过我们的人马不足,根本不能跟匈奴的大军正面对抗,看来现在只能派出信使马上赶往河北郡去向那里的季布大将军求援啊。”于时,穆林亲自写了求援的信件,让信使送往河北郡交给驻守在那里的季布。
而这时的长安,因为雁门关大捷,项羽马上派人送信给带着人马去支援河东的项庄,让他改道河北,听从季布的指挥。同时他下令给刚刚到达长安的龙且,让他改为向西去大楚的西部新近占领的陇右郡驻守,那里的驻军全部归他指挥,要他注意那西边的高原上刘邦的动向,可以说,刘邦一日没有被消灭,项羽的心中总是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一样,因为他深知刘邦的才能,世人都说刘邦是个泼皮无赖,全靠众人扶保才登上帝位的,可他却不这么认为,没有能力的人,能让那么多的有才能的人听他指挥吗。所以他丝毫不敢放松对那西边高原之上失去踪迹的刘邦的防备。
张良正在府中为这些天的大楚边境和匈奴境内的战事在考虑着,突然有家人进来报道;“老爷,有人在门口要您去见他。”“嗯?”张良十分的不解,要知道他现在贵为大楚的上卿,除了范增以外已经为这大楚的第一人了,就算是范增,也不能让他到门口去见他呀,这是谁?不过张良还是十分的好奇,就随着家人来到了大门口,只见大门口停着一辆全部原木制成的马车,车帘放着,看不到里面是谁,车上只有一个赶车的人,他问家人:“是这个人让你通报的?”家人说道:“是的,就是他。”张良来到了马车边,只见车夫下来,轻轻的掀起了车帘,张良向里面一看,吓了一跳,正要行礼,车里的人说道:“张先生免礼,上车来,跟我走。”于是,张良上了车,车夫放下车帘,赶着车向着东门而去。
车上,张良说道:“陛下,您这又是玩的哪出啊?”车内的那个人正是项羽,他说道:“张先生,我对这次的河东大捷有种看法,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次匈奴人马进攻东部鲜卑人的机会,获得更大的利益,所以我决定亲自赶往河东的晋阳去指挥同匈奴的这次战争,我想让先生同我一块去,好为我参谋一二。”张良道;“可现在我们的国家还不是特别富足,不知道能不能供应这样巨大的战争。”项羽说道:“本来我也想等一二年的,可这次的河东大捷让我认识到了一点,匈奴人这几年遭遇了旱灾,又连续攻打西域各国,可以说征战连连,军队也是十分的疲惫,这种时候,我们如果能够克服一下这种困难,果断出兵,说不定会对匈奴人造成致命的打击,所以我想要试一下,同时我还请先生能够为我谋划,好使我们的胜算加大。”张良说道:“这次的河东大捷,也说明了匈奴人的军队质量经过这些年的征战是有所下降的,所以我决定为皇上试一下,而且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将能够给我们以至少五年的时间积蓄力量,到时候,我们大楚的国力足以支持人马出塞去直扑王庭,将匈奴人彻底的消灭。”听了张良的话,项羽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车到了东门外五里的地方,同在这里集结的大约三百名云骑卫会合后,就出发前往河东的晋阳城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