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自己多养了女儿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嫁出去了,虽然穷些,但也时常贴补娘家也算补偿了。
哪知道现在女儿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没有贴补娘家不说,还三天两头的回来哭诉被一个十几岁的继女欺负,心里这口气,实在无法咽下。
林沐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娘啊,那贱丫头上次卖酒得了钱,一个铜板都不给我,现在还开了酒坊,找了两个帮工,我本来想去她那当帮工赚点钱,她也不让,还让人给我扔出来了。”
林沐秋的弟弟林木宇听到姐姐的话,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这贱货以前我去你家,她一句话不敢说,连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现在怎么变的这样厉害了,我看她这是欠收拾了!”
林沐秋接着说道:“我想去找沈大山告状,结果死丫头跟我说她的酒坊在县令跟前挂了号,如果我捣乱,就给我关牢里去。对了弟弟,你也读过两年书,这死丫头说我胖,容易被雷劈,是真的吗?我昨天一下午都没敢出房门。”
林木宇被姐姐猛的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没听说过胖容易被雷劈啊,哎呦,我的傻姐姐,我看你是被那个贱货给耍了!”
林沐秋听完林木宇的话,气的咬牙切齿。
那贱丫头虽然识字,但是始终没上过学堂,弟弟好歹上过两年学堂,怎么也比那贱丫头知道的多,看来是被耍了。
一旁的老妪对着林沐秋开了口:“你说我怎么生出你这样蠢的东西来?这你也信?这贱胚子胡说八道的工夫厉害啊,瞎话张口就来,我看在县令那里挂号的事,八成也是假的,就是说来唬你的!”
林木宇也不屑的说道:“就是,她一个十几岁的贱货,哪里能见到县令。她要是见过县令,我还见过巡抚呢,还说什么在县令那给自己酒坊挂号,呸,美的她!”
林沐秋本来就对沈月容的话持有怀疑态度,这下更不相信沈月容的话了。
自己可没少被这死丫头哄骗,她的话不可能信。
只有娘家人才是帮自己的,才是可信的。
一直在旁边吧嗒吧嗒抽烟的林沐秋的爹林森开口说话了:“你说那丫头开了了酒坊?酒坊里有多少酒啊?”
林森就是个贪婪的酒鬼,林沐秋之前没少买酒回来孝敬他。
自从林沐秋被沈大山打了一顿后,就再也没敢买了。
现在听到沈家有酒坊,他的酒虫子就按捺不住了。
林沐秋回忆了一下酒坊的情景说道:“爹,我去过酒坊两次,怎么也得有三五十坛酒。”
林森的眼神里瞬间放出了光芒。
这么多酒,要是都给自己喝,岂不是能美死?
而一旁的林木宇,眼神里也放出了贪婪的目光。
三五十坛酒,要是拿去卖了,怎么也能卖三五两银子,去赌坊赌几把大的,就能变成几十两银子了,再赌几把自己岂不是就能发大财了。
父子俩各自心怀鬼胎,暗暗的磨拳擦脚。
老妪先对林沐秋开了口:“这贱丫头之所以在家说话底气越来越足,就是因为她卖酒得了钱。现在还开了酒坊,要是让她赚了大钱,以后你就等着被踩在脚底下!”
林沐秋一张脸失了颜色,吓的惨白。
豆大的眼泪噗噗的往外奔,号丧似的就喊上了:“爹娘啊,弟弟啊,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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