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戏的初衷就这样被毁于一旦,这真的是特别的不舒服。
她回想起来第一次知道管阔归来的时候,自己被刘方好骗了去。
当时的情况,大概就是管阔对着白家的人嚣张了。
她一直都不知道管阔是怎么拥有嚣张的资本的,但是今天看到左惊这么狼狈的样子,很显然左府的人是被打了一个落花流水,这是如何做到的?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
……
本来色泽明丽的长安城,在阴霾的天气之下,仿佛也变得晦暗起来。
飞檐依旧,酒楼林立,楼上的美人儿倚着窗,半遮着面,一双凤目往大街上看去。
端是一番鸡飞狗跳。
吵闹非凡。
两匹曾经在北疆驰骋杀敌的战马,如今驰骋在长安城热闹繁华的长街上。
如同狼入羊群。
强大的气势依旧,却总是多了好多旁的什么味道。
管阔将秦杀归鞘,他可不想宰了左惊,而且对付左惊这个家伙,那个时候伤势未愈的自己都能够三拳两脚,今天,更是轻轻松松,根本就用不上什么武器。
无迹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撒欢了一样,他们距离左惊只剩下十丈了,而且越来越近。
长安人的喊声因为他们速度的飞快,而变了味道,听起来实在是挺怪的,只是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喝彩、叫好还是惊呼。
管阔追击左惊,那实在也是一大奇景。
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因为左惊已经骂不动了,那家伙就是能够老老实实地待在马身上,便已经是一个奇迹。
左惊既然不骂他了,那么他也懒得骂对方。
他的眸光渐渐由稍许的狂躁而平静下来,他告诉自己要静下心做好事情,最近的事情可能会比较多,他可不能失去平常心。
左惊几乎趴在了马背上,再也没有力气用手拍马屁股了,他已经累瘫,在这么冷的天,额头上竟然都渗出了汗水,脸色惨白,像是要死了一样。
他忽然有些怀疑,被管阔抓到会不会比现在的感觉还要好过一些?
只是,忽然好绝望啊,他想哭。
他明明知道管阔就是一个脑子一根筋的人,却还是要去招惹这个家伙,最后……最后就这样了。
在他看来,得饶人处且饶人,比如说自己,打不过赶紧跑,这些都是可以通变的,可是管阔那个家伙,非得抓到自己才罢休。
他觉得自己逃得这么累,想必管阔也已经很累了,可是管阔压根就没有放弃的意思。
主要的是,他回头看了一眼,管阔已经没有放弃的必要了。
管阔距离他八丈。
六丈。
五丈……
管阔的脸已经非常清晰。
他可以看清楚无迹的龇牙咧嘴,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的样子。
“管阔,你真的是傻啊!”
左惊有气无力地道。
“你骂我傻,我待会要揍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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