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条街。
相比而言,后面的那五匹越来越远的马,尤其是马身上的那五个人,就特别的痛苦了,他们没有溃散似的退避心理,有心冲上去保护左惊,和管阔死磕,奈何他们的马根本就追不上无迹啊!
估计再过几条街,左惊和管阔冲到了哪里,他们都不会知道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长安百姓们除了有看追杀大戏的心理,还有看赛马的心理,他们曾经无数次痛恨过那些骑着快马在长安大街上横冲直撞的纨绔们,而今倒是第一次乐见其成,觉得有趣好玩了。
左惊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像是一道白色闪电一般的无迹越拉越近,他拍马屁股拍得自己的手都要肿起来了,不禁骂骂咧咧的:“快啊,快啊,别叫那个姓管的追上啊,你不是一直都非常快的吗,在北疆的赛马,没有任何一匹马可以追的上你,今天是本公子没给你吃饱还是怎么回事!?”
那匹马有些郁闷,也很委屈,它已经尽力了,而且它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比在北疆的任何一次跑得慢,不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赛马的时候,话说,它要是跑得慢的话,左惊早就叫突兀人的马刀给砍死了,怎么还会好端端地还在长安大街上驰骋?
“左惊,你的速度太快了,在长安大街横冲直撞,扰乱秩序,闹得民怨沸腾,现在你又拒捕,罪加一等,你还是快点自己停下来,到时候还可以减轻一点罪孽!”
管阔举着秦杀,在后面大呼小叫道。
“管府的混蛋,你不仅仅傻,而且疯啊,本公子说了今天天气太冷,放过你了,回家喝一口热汤去,你还死缠着不放,是想要带着你的那匹马一起找死吗!?”
左惊的脸色红白交错,往后气急败坏地骂道,冷风直直地朝着他的口鼻之中喷涌进去,让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热汤?”管阔喊道,“你还是到京兆尹的大牢里面喝去吧!陛下新下的旨意,你都敢不遵从,你也是够能耐啊,陛下就是命令我抓捕你们这种人的,不把你放到大牢里面,本校尉怎么向陛下交待?”
“校尉?谁知道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城管校尉’究竟是什么东西,自说自话,哪有那种官职!?”
管阔今天口口声声地把“校尉”那两个字放在口中,先前听说过的时候,左惊还笑话过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但是现在,一想到那莫名其妙的四个字,他就觉得充满了嘲讽,而且是嘲讽自己的。
“城管校尉?什么东西?”管阔低头皱了皱眉头,随后抬头叫喊道,“你才是傻子吧,本官现在是昭武校尉,你也可以叫我……城管大人!”
“城管大人你#@¥,你个傻子,大傻叉,去死吧!”左惊实在是受不了了,破口大骂了起来,毫无往日里的贵族公子形象。
“我说过了,谁背后骂我,那是小人,我不屑于去理睬他,谁敢当面骂我,那么就是挑衅我,我会打的他爹娘都不认得,现在暂时我还没追上你,被你骂了那么多,实在是太亏了,我也要骂你,左惊你生儿子@#¥”
“管阔你#¥%”
“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