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天,九场戏只排了一场,怎么可能演呢?不能演!”
“不需要演全呀,排多少演多少。”
“排多少演多少?好,我们演第一场,‘一打赖村’。”
“不行,不能演第一场,第一场我打了败仗,这一场不能演,要演第九场,我打胜仗那一场,‘会师赖村’。”
“‘会师赖村’?从后往前演呀?”
“不是从后往前演,是排多少演多少,不过呢,演的时候,一定要包含我打胜仗那一场,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很差劲呢,光打败仗不打胜仗。”
“哦,怕丢了你面子呀。”
“不是怕丢了我面子,是怕丢了红军面子,只演前面不演后面,别人还以为红军很差劲呢,光打败仗不打胜仗。”
“哟,这道理的,不同意还不行,好,演第九场,演‘会师赖村’,今明两个晚上排练,后天晚上演出,记住,今晚七开始排练。”
“好好,今晚七开始排练,明天晚上呢?明天晚上你要给大家演出,演旧戏。”
“明天晚上的排练在演出结束后,九钟。”
“好,九钟,我一定好好练,让你杀个痛快。”
“当然杀个痛快,叭、叭叭。”关木兰把手比成枪,向刘永义放个不停。
漳州的李老板和林老板来了,带来了做好的短剑和勋章。
刘永义叫来了jǐng卫排的人,吩咐他们检查短剑和勋章的质量,检查的结果令他满意。
“李老板、林老板,我们出去吃喝一顿,庆祝合作成功。”付了钱后,刘永义很热情地邀请道。
“好,好,出去吃喝一顿。”李老板和林老板答应道。
三个人出去找了一家酒楼,他们在那里大吃大喝起来。
“刘团长,刚才在街上看到告示,你们真的要修北溪桥?”李老板问道。
“没错,修北溪桥,今天已经安排人去拆桥了,明天就动手做桥墩,这次修桥的设计师是我,我保证,修好的北溪桥十年不坏。”刘永义吹嘘道,他把修桥方案向两位两位老板介绍了一遍。
“这个方案挺新颖的。”
“不但新颖,还非常实用,这样做,北溪桥真的可以十年不修。”
“那是当然,我们红军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帮百姓做到最好。”刘永义得意洋洋道。
“刘团长,我们也想参加修桥,为父老乡亲出一份力。”
“你们也想参加?修桥很辛苦的,扛沙包、扛木头,你们受得了吗?”
“受得了,完全受得了,我们虽是老板,但是平常也常干体力活,不是那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
“那好,我们明天开始修桥,先做桥墩,你们到时去就是了,那里有人负责登记,你们先去登记,然后他们给你们安排活。”
晚上,刘安民悄悄来找刘永义,想让刘永义安排他当“北溪桥修理委员会”的副主任。
“这个副主任是个临时官,修完桥就没了,当官时间不超过一星期,一星期的官你也当?”刘永义问道。
“当,当然当,别一星期的官了,一天的官都要当,我爹了,有官就要抢着当,别管官大官、时间长短。”
“有道理,有道理,好吧,明天我宣布一下,任命你当‘北溪桥修理委员会’的副主任。”
“谢谢二公子。”
20rì上午,刘永义带了一个营的士兵前往北溪桥。
昨天,杨大个带着一连忙了一天,搭便桥、搭架子、拆桥梁,现在,北溪桥已被完全拆除,海面上只剩下便桥和架子,还有两块用来做桥墩的礁石。
北溪桥是利用两块半露在海里的礁石建立起来的,这两块礁石,退cháo时露出海面,退cháo时没在水下,人们在礁石上凿出方孔,把木头插进方孔中做起桥墩,架起了北溪桥。
由于做桥墩的两块礁石不是垂直于海岸,所以,北溪桥不是垂直于海岸的,而是与海岸成一个斜角。
“老天爷真没用,做个桥墩都做不好,做歪了。”望着海中的两块礁石,刘永义道。
“如果刘团长是老天爷,他一定会把两块礁石放得直直的,刘团长把石头放直的本领还是有的。”林海霞在旁边道。
“林同学,你好像不是在赞扬我。”
“是在赞扬你,赞扬你修桥的本领高。”
“听得出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能够一天学好修桥,哈哈哈哈,林同学,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天才,脑子很好,学东西一学就会,一种是庸才,脑子一般,学东西苦学勤学才能学会。”
“团长当然是那个一学就会的天才了?”
“现在还不能这么,等我把桥修起来再吧,到那个时候,我想不承认都不行呀,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