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众看戏不一定看唱歌跳舞,也可以看情节、听台词,jīng彩的情节、优美的台词,一样可以吸引观众。”
“哼,吹牛!我可知道,戏园子有唱京剧的,有唱越剧的,有唱黄梅戏、评剧、豫剧的,还有杂耍、相声什么的,唯独没有演话剧的,为什么没有演话剧的?没人看、挣不到钱呀,话剧呀,也就配在校园里自娱自乐。”
“胡,话剧当然有人看,戏园子里也有演话剧的,你没碰到而已。”
林海霞和关木兰争吵起来,越吵声音越大。
刘永义急忙调解,他劝林海霞修改台词,让关木兰可以唱歌、可以跳舞。
“不行,不能改,又唱歌又跳舞,这可就不是话剧了,成四不象了。”
“管它四不象五不象,观众爱看就行。”
“观众爱看就行?那我们把所有观众爱看的东西加上去,唱歌、跳舞、相声、杂耍、魔术、武功,统统加上去?”
“可以呀,嘿!林同学,你的这个建议真好,就按这个样子改吧,把所有观众喜爱的东西都加上去,我们的《四打赖村》里既有唱歌、跳舞,又有杂耍、魔术、胸口碎大石,哈哈哈哈。”
“哇,胸口碎大石都加上去?这还是艺术吗?成恶搞了,你这样做是在糟蹋艺术!专家要骂大街的。”
“专家什么关我屁事,我排戏是为了迎合观众,又不是为了迎合专家,林同学,你就按这个样子改吧。”
“不行,我决不这样改!”
“你不改,那我改,我来加上唱歌、跳舞、胸口碎大石。”
“不行,《四打赖村》是我的,你没权力改。”
林海霞又跟刘永义吵了起来,又是越吵声音越大。
争争吵吵一阵子之后,林海霞总算妥协了,答应在戏里加上唱歌、跳舞、以及其它吸引观众的东西。
“刘团长,这样修改之后,《四打赖村》叫什么戏?四不象戏?五不象戏?”林海霞不高兴地问道。
“红戏,红戏,红军的戏,一种全新的戏,一种观众喜爱的戏,哈哈哈哈,对了关队长,从现在起,《四打赖村》就归你管了,赶紧修改,赶紧排练,排练一节给我们演一节,我们急着看呢。”
“好,排练一节给你们演一节,团长,演这个戏我们人手不够,我们要求增加人手。”
“行呀,增加多少?”
“三个,增加三个,这三个是我们在士兵当中找的。”关木兰把一张名单给了刘永义。
“好好好,我同意了。”刘永义拿出钢笔在上面签了字。
按计划,陆军学校的学员11rì上午要去郊外打靶。
11rì上午,刘永义早早起来,洗脸刷牙、吃过早饭后,他挎起武装带,佩上青铜剑。
刘永义向办公室走去,关秋红和李得田已经等在那里。
刘永义走到关秋红面前,他右手拍打着短剑,很神气地炫耀道:“关政委,看看,看看,好好看看,佩上这把短剑,我是不是很威风。”
“不怎么样。”
“不讲真话,怎么可能不怎么样呢?”刘永义把身子左扭右扭着。
“关政委、李团长,你们也弄上两把短剑吧,我叫刀具厂给你们做,做得漂漂亮亮的。”扭够了之后,刘永义道。
“我不要。”
“我也不要,这东西没什么用处。”
“怎么会没用处呢?摆谱呀,在官兵眼里留一个威武的形象,跟你们,德**官很多佩有短剑,rì本军官更夸张,军官全部身佩长剑,一米多长,个子矮的,长剑都能搭到地上。”
“干嘛要摆谱?摆谱就是摆架子,我们红军官兵平等,干部不能在士兵面前摆架子。”
“架子还是有用的,让士兵觉得你厉害、很厉害,这样,他们打起仗来就有信心了,就很愿意听你指挥了。”
“红军官兵为穷人的翻身解放打仗,他们会自觉服从指挥的,不必搞摆谱那一套。”
“两者结合起来不是更好吗?既教育官兵为翻身解放打仗,也摆摆谱让官兵觉得我们是厉害领导。”
“用不着结合,干部搞摆谱,会拉大干部跟士兵之间的距离,这跟我们搞官兵平等、官兵一致是冲突的。”
“不跟你了,不跟你了,再下去,你非把做好的短剑销毁不可,好吧,你们不要,我一个人佩,对了李团长,你会用短剑吗?”
“短剑?不会,我只会耍大刀、使长枪,不会用这么短的玩意。”
“你在速成班的时候,那个德国佬福克斯没教你怎样使短剑吗?”
“福克斯?没有,他只教我如何搞测绘、搞通讯,没教我如何使短剑。”
“他教过我,在速成班时,我跟那个洋鬼子混得很熟,他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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