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带这么多人到我这儿来,是什么意思。”二头领语气不善。
一进院子,就见院子里乱七八糟站了十几人,地上还扔了一地麻袋,心情能好才叫怪了。
宋头领转过身来,同样语气冷冷的回道:“你自己看看吧,二哥,这就是昨天搬回来的粮食。”
库房土匪打开一个麻袋,二头领上前一看,便沉默不语。
宋头领看二头领如此,更确定他心里有鬼,便道:“二哥,这得给我一个说法。一百担粮,搬回来有五担都是这种新鲜的谷壳和沙土,你说是换还是补?”
二头领立马回道:“在粮仓点数交割,都是检查清楚,签字画押的,有问题也是在路上出了问题,你自己不去查清楚,到我这儿来闹什么。丢了粮,就该问问是不是他们路上做什么手脚。”说着就抬手指了指杨丛义他们。
宋头领道:“路上能做什么手脚,难道还能把一粒粒米抠出来,粮食怎么搬回来的你应该清楚。再说了,这新鲜的谷壳除了粮仓,哪里还会有。杨老五,你把路上的经过说一遍。”
杨丛义就把从小舅子开门点数,到搬回库房的经过完整的说了一遍。
“他们一路上回来,一没谷壳,二没麻袋,出了问题肯定就是在粮仓,不然就是在养猪场。粮仓归你管,养猪场还是归你管,不找你换粮还能找谁。”宋头领听杨丛义说完,立即对二头领发难。
二头领道:“你这是无理取闹,粮仓的粮食已经分完了,哪有给你们换的。在粮仓的时候,好好的一百担粮,有签字画押,白纸黑字,现在丢了粮来找我要,哪有这样的道理。”
杨丛义道:“我们也没说在粮仓领的粮食有假,是怀疑放在养猪场的时候出了问题,丢在养猪场了。”
“有你说话的份?出去!”二头领见杨丛义插嘴,顿时开训。
“二哥,他难道说错了吗?养猪场那么多人,人多手杂,粮食放在那儿两三天,现在丢了粮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关系。养猪场也是你管,不应该来找你?”宋头领叫住杨丛义,直接回击二头领。
二头领一看到谷壳和沙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怎么好当众明说,见宋头领把矛头直指养猪场便道:“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是在养猪场丢了粮,而不是在其他地方。”
宋头领道:“杨老五,你跟二头领说。”
杨丛义听到吩咐,便道:“我们的粮食在粮仓一直有人看守,在路上也是一人搬一袋,到了养猪场,一开始我们也有人看守,后来见左寨和右寨的粮食放在那儿,都没派人看守,我们本来人就少,就把看守的人撤了,大家一起搬粮。”
二头领转头问福哥:“阿福,养猪场没人看粮?”
福哥小心翼翼的点头道:“猪场离山寨近,里面都是熟人,就没让人看。”
二头领听后说道:“就算是没人看,也不能说丢了粮就是猪场的人偷的。左寨右寨的粮都没丢,偏偏就你们的粮丢了,不该自己找原因?”
杨丛义道:“回来一发现粮食有问题,我们就找原因了,想来想去也就在养猪场我们疏忽了。山子,你跟二头领说说你之前在养猪场看粮的经过。”
叫山子的捕快上前说道:“之前是我在养猪场看粮,看了两天。我在养猪场看粮的时候,总是有人过来找我闲聊,问我是哪个寨的,上山多久了,还说很羡慕我们,能在山上住,吃的也好,住的地方也不臭之类的。我说在山上要搬石头砌围墙,还要走几十里山路搬粮食,每天都很累的跟狗一样,哪像他们在猪场喂喂猪就行,不用出力气,他们说要是可以,愿意跟我们换,谁想养猪啊,那根本不是人干的事,要不是没饭吃,怕饿肚子,他们早下山了。后来他们经常过来,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总是跟我打听我们这次搬了多少粮,有人还拆开麻袋看,说今年的稻米好,出的肯定都是大白米,闻着就香。因为一直是我在那儿看粮,没长时间就跟他们混熟了,他们在山上摘了果子也会给我几个,后来就有人还悄悄跟我说,能不能用果子换些稻米,反正有几百担,都是公家的,弄个一升两升的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上山时间不长,胆子小,不敢答应,没让他们动粮食。后来他们还给我水喝,但是不给我果子吃了,还说我小气,不够兄弟,再后来就不怎么理我了,连水都不给我喝。后来我就一起搬粮,没再搭理他们了。”
山子一口气说了许多,虽然很零乱,但许多人都听明白了,养猪场的土匪想套近乎,从他看守的粮袋里弄些稻米吃。
宋头领一听,顿时有些恼怒,高声问道:“还有这样的事?既然都有人打粮食的主意,怎么不早说!”
山子回道:“他们说弄点尝尝,我没答应,他们就没再纠缠了,以为他们只是随便说说,我没放在心上,就没跟旁人说。”
“粮食是多重要的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罚你三天不准吃饭!”宋头领高声训道,然后对二头领道:“二哥,猪场的兄弟对我们粮食有想法,不同意他们拿,他们就不拿了吗?他们都归你管,他们是什么秉性,你应该清楚。”
二头领脸色难看,这个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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