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但是淑妃吗,她是照顾永璜病的,理由很合理,而且一个不得宠的妃子生病可没有一个阿哥生病那么重要。”景娴否定道。
这件事告就这么告一段落之后,景娴又问道,“朝鲜这半个月有没有什么动作?”她还是对朝鲜不放心。
雷火见景娴不再提淑妃的事,神情也缓和了很多,听到问朝鲜的问题,连忙殷勤的答道,“没有什么动作,军队虽然还驻扎在边境,但也没见朝鲜有调配粮草的迹象。”
景娴点点头,可能真的是她杞人忧天了,又问起弘历的状况,“皇上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昨天刚到了杭州,准备整顿江南的赋税,恐怕这次耽搁的时间会更久。”雷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景娴知道他幸灾乐祸的原因,江南一直是朝廷重要赋税收入的来源,但也是偷税漏税最严重的地方,官商勾结的情况十分猖獗,也仗着天高皇帝远的便利,有些大的士绅在当地更是横行霸道。弘历这次怕是真要在江南碰钉子了。
“告诉清影他们,其他的不用管,保护好皇上的安全就行。”弘历应该自己能搞定,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雍正估计就要复活了。估计宝儿要是听到景娴的心声,恐怕会大喊爷没复活,只是重生了。
自从淑妃生病之后,后宫的那些嫔妃们总算是心里舒爽了些,不过每天请安还是会说些酸话挑拨她和淑妃。最后景娴呵斥了一番,她们这才有了收敛。转眼三个月过去了,这些女人才算有了笑意,为什么?因为皇上要回来了,她们能不高兴吗?
弘历是在杭州耽搁了将近一个月,才算是把江南这块硬骨头拿下来。那之后弘历就动身往回赶了,毕竟朝廷里也还有事要他处理,他也不能在外边呆的太久,再说也不安全。
宝宝们现在已经八个月了,可以种植天花预苗了,所以景娴在这一天走到他们的婴儿床前,笑的十分灿烂,用自以为很慈祥的口吻哄道,“永d和宝儿都是孝顺的孩子对不对。”
其实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在永d和宝儿看来就是只摇着尾巴的狐狸,总让他们有种额娘没按好心的感觉,不过两人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都是孝顺的孩子,一定不忍心额娘为你们担心对不对?”景娴继续笑着问道。
永d和宝儿这回倒是十分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脸上都带着额娘有阴谋的表情,然后一脸疑问的看着景娴,也没有傻傻的点头。
景娴见他们这样,连忙解释道,“其实额娘就是告诉你们,一会额娘会为你们打天花预苗,叫你们不要害怕而已。”
天花预苗?那是什么东东?难道又是冰叔叔发明的莫名期末的东西?想到冰叔叔每次来看他们给他们带的那些玩具,不是蜥蜴的皮就是蟑螂的脚,更可怕的是他每次来都要带一罐恶心巴拉及的绿色液体逼着他们喝,说是喝了会让他们百毒不侵,身体健壮,那台词说的就跟大街上江湖卖艺的似地。而额娘居然也没有出声反对,就那么看着他们在那里喝下那味道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每在那一刻永d和宝儿都有种原来有娘的孩子也是根草啊!
现在景娴一提打天花预苗,两孩子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口里还啊啊大叫着表示他们的不愿意。可是还没等他们摇完,景娴又开口说话了,“这次这个不是冰发明的那些奇怪的东西,是额娘自己弄出来的,不奇怪,只是有些疼,不过只是疼一下,过后就好了。永d和宝儿都是大人了,应该不会像婴儿一样哭出来的对吧?”
景娴用了激将法刺激永d和宝儿,两孩子也知道这是景娴故意的刺激他们,但也确实不能不要面子的再摇头表示不愿意了。而且听到不是冰的发明,心里也多少安下点心,但是对于他们额娘说的不奇怪却表示了抗议,原来他们的额娘也觉得冰的那些东西奇怪啊,那她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呢?难道他们是捡来的吗?
景娴见他两不反对了,也不理会他们的抗议,跑去密室里拿出了预苗,还有两个高温消毒过的玻璃针筒,景娴边抽药边对永d和宝儿说道,“这个一点都不痛,就像蚊子叮一下一样,忍一忍就过去了。虽然额娘没给别人打过,但是这个,嗯,应该不难。”
景娴边说还边挥舞着针头,永d自从见到这个闪着寒光的细针开始,心里就发毛了,尤其是听到他额娘也没给别人打过,他们是第一个实验对象的时候,永d开始啊啊大叫,边叫着边看着旁边的宝儿,意思是额娘你先给这黑子打吧,儿子做你第二个实验对象就行,他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呐。可是他看见了什么?他见旁边的黑子自从见到额娘手里的针头开始,脸色就开始发青,而且还有些颤抖,等他听到额娘说也没给别人打过针的时候,这黑子居然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这个发现简直要乐坏了永d,他怎么不知道这黑子居然怕针头呢,竟然还胆小的晕了过去。
要说雍正爷那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什么刀枪棍棒没看过,要说雍正爷有害怕的东西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啊,人他就无完人,这位爷当然也有怕的,那就是针头。当然这个秘密没有人知晓,呃,除了那个倒霉的李御医外,他之所以能够成为雍正爷的御用御医,除了医术精湛外,就是这位神人可以不用针灸就能缓解雍正的头痛病。
景娴却是不知道这两人的内心活动的,等她抽完药看见的就是永d在那里啊啊大叫,,而宝儿却一脸安静的“睡着了”。
“你看宝儿多勇敢,根本没把打针当回事,还能睡着。你再看看你自己,打个针也要啊啊的叫,额娘不是告诉你不疼了吗,既然你是哥哥,那就你先来吧。”景娴温柔安抚道。
永d听了可不愿意了,比之前叫的更欢了,其实是想告诉景娴,宝儿那不是睡着了,她是吓晕了!
景娴可没有特异功能知道永d说的那是什么话,兑完药就奔着永d去了。旁边的容嬷嬷也是有些提心吊胆的看着景娴,担心的说道,“主子,你这个东西确定不会弄伤四阿哥和二格格?”
景娴见容嬷嬷也不相信她的样子,连忙解释道,“这个我之前找过很多人测试过的,没有问题,就是会有些痛,但是总比将来。。。。”
容嬷嬷一听也是这个道理,现在虽然疼电,总比将来真见了喜强,也不用怕那些奸人打什么歪心思了。想到这容嬷嬷是没有反对了。
永d见最后的希望容嬷嬷也没能阻止的了他老娘,有些任命了,任他额娘在他胳膊上为所欲为,不就是有点疼吗,爷这么大人了还怕疼吗?可当景娴把针扎进永d的皮肤里时,永d安慰不了自己了,他高估了婴儿的忍痛能力,这还真是疼啊!也不顾丢脸不丢脸的问题了,啊,啊啊大叫来缓解疼痛,但还是忍着没有哭出来。其实打针的过程没有多长,但永d却觉得他似乎可以再从新投胎一次了。
景娴拨出针头对着容嬷嬷说道,“容嬷嬷,过来给永d按住。”又对看着永d说道,“宝贝,一会就好了,再叫就把嗓子喊坏了。”又安抚的亲了亲。
宝儿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等她弄清楚状况时,就看到自己胳膊上扎了一直针,然后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打完针的永d在旁边就等着看宝儿的乐子了,等她见宝儿醒来了之后刚想嘲笑她,可没等他笑呢,这家伙居然又昏了过去。唉,真是太没用了!
打针事件过后的几天,景娴见这两孩子居然不掐架了,心里还挺高兴,想着难道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啊。
要是此刻永d和宝儿能够说话,那么真相只有一个,“爷胳膊疼的都抬起起来了,还掐什么掐!”
景娴给永d和宝儿打过天花预苗之后,观察了永d和宝儿几天,发现没什么症状,只是打针当晚有些轻微的发热,不过第二天两孩子就精神奕奕乐见。景娴这才算放下心,天天哄哄孩子,看看后宫女人唱戏,生活也过得听有滋味。尤其令景娴高兴的是,下o高氏的药效开始起作用了,高氏的容貌开始有变老的迹象,虽然不明显但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的。高氏显然自己也注意了这一点,每天请安时必定要化着厚厚的妆,还请太医开了很多滋补养颜的药,现在储秀宫可真算得上是药香飘十里了。不过她倒是毅力坚定的每天给弘历些信,虽然弘历目前为止只回了一封给高氏。
倒是给景娴的书信,弘历写的很勤快,没提什么正事,就是写他到哪了,顺便参观了那里,哪里很有意思,哪里很无聊,等什么时候有空了要带着景娴一起出宫游玩,最后再说一下他很好不用惦记之类的,总之就是流水账似的书信。虽然信内容的质量不高,但景娴还是一一给弘历回了信,也是流水账似的回信,先汇报一下工作,再说一下永d和宝儿的境况,最后表达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和对弘历的关心。
就在后宫众人翘首以盼的希望皇上快点回宫时,景娴却接到一个让她慌了心神的消息,弘历遭到了刺客袭击,受了重伤而且还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