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习一下来着。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所有的一切源于基础,只要你底子好,其他的自然水到渠成!”
好吧……
既然他老人家都这样说了,我也没话说。
不过还真别说,他认真起来还是很恐怖的,之所以害怕我的板砖,被我踹到,只不过是表面做出来的而已。
都活了上千年的角色,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听说我要跟小鬼头们闭关学习道法,玉面也加入了其中,理由是,想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打败刑司。
我思来想去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之前受到的耻辱,怎么也应该搬回来。
我不知道钟离火跟鬼婆子做了怎样的交易,只看见源源不断的丹药每天被送到这里来,被我们几个当豆子一样吃掉。
另一边,地藏王来了之后,每天给那些鬼魂不是讲经就是念佛,奇怪的是每一个都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就好像听了之后就能忘记饥饿一样。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听了一点点,发现好像根本就不是我的菜,也就勤心学习画符了。
倒是那只不知名的动物,打听到一些,名字叫做谛听,也叫独角兽,双眼通红,长得像狮子,又有点像狗,有时候嘴里还喜欢滴红色的口水,一副没吃饱的样子,据说那是岩浆。
我倒是想不出来一个动物的嘴里有岩浆是什么感觉,后来也很少看见,没几天就给忘了。
犹豫之前的实力一直忽上忽下,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之后,也算是打好了基础,再加上有鬼婆子亲自炼制的丹药,毫无悬念的进入了御道后期,并且能感觉到离全道期的门槛也不远了。
至于玉面,实力也飙升了一截,停在了全道中期的位置,看上去并不是很满意,经常跟钟离火讨论太平道的事情。
我估摸着应该是想入道了,就是不知道她之后要叫我师姐好,还是叫钟离容好。
时间过得飞快,阳间也传来了消息,据说是找到了不少阵法点,大多数都被一举突破。
我不知道钟离火哪里来的消息,但还是选择了相信。
大伯他们相信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只是这段时间,也越发的担心起司空灏和黄皮子的安危。
终究,在某天画完符篆之后,钟离火停了下来,开口说道:“蓉蓉,最近一段时间,地府的兵马正在进行大规模的调动,恐怕之后还会有几场而战,你要趁着这个机会提升实力,否则到时候,我不一定能顾全得了你。”
“我知道了。”看了看堆积如山的符篆,化成符水给那些鬼魂喝也差不多了。
最近驻地除了练兵就是听地藏王讲经,竟然大部分鬼魂都提升了不少实力,看样子比我要轻松不少。
只可惜,他讲的我听不进去,不然的话,还能学知一二。
“钟离施主其实有慧根,只是静不下心来罢了。”看着我郁闷的样子之后,地藏王菩萨淡淡一笑,摸着那谛听。
后者显得十分温顺,只是嘴角时不时地滴落口水。
我看了一眼,突然感觉这个模样有些眼熟,脑海一下子闪现出小煤球的样子,而后摇了摇头。
两个长得相差十万八千里,应该不会是亲戚。
“钟离施主在想什么?”
“没有。”我赶紧摇头,看了看远处若隐若现的酆都城,开口,“只是突然觉得,神也并不是万能的。以前觉得人心叵测,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揣测的东西。可是自己成了鬼之后才知道,真正的鬼,要比人恐怖得多。就是不知道有一天遇见了更厉害的,会不会比现在还要恐怖。”
那和蔼的脸上,笑容始终没变,笑呵呵的坐在一边,“可怕的不是人或鬼,只不过是贪念罢了。”
“也对,没有贪念,就什么都不会去做。”我点了点头,跟在坐在一边,又想到那天在刑司家的后院,又忍不住问道:“您真的知道钟离烟的下落?”
见他点头,又问:“那您知不知道她是不是破晓的组织者?又或者说,她又怎样的贪念?”
谁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做那么多事情,颠覆阴阳需要多大的势力,而一旦失败,又要付出多少,那个组织者绝对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是钟离烟,只是为了颠覆阴阳,又或者扬名立万,实现心中的抱负理想?
“施主真想知道?”
那双眼睛,突然直直看过来,有一种要看透我的感觉。
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如果您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他看出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那样的眼神,很恐怖。
地藏王……实力应该很恐怖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