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浑浊的双眼里面瞬间泛起了泪花,末了别过头,声音沙哑的说道:“事情跟严家脱不了干系。”
我瞬间眯起了双眼,本以为经过那件事情之后,严家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您先不要着急,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来想办法?”
黄皮子也趁机跳到了旁边的茶几上,一边吃起了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听了起来。
昨天晚上陈佩珊就没有回家,爷孙两只觉得很奇怪,因为之前听说她要去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宴会,所以会回来的吃一点。
但一直到了十二点还没有回来,两人有些着急了,打了电话过去,那边是关机状态。
电话打到了那个同学家里,却说宴会早就散场了。
陈佩宇赶忙询问,这才知道宴会席间,那严梦琪也来了的,两人中途发生了一点点口角,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可这样一来,却引起了陈佩宇的高度重视,他对严梦琪在了解不过。
这个女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不,一直到今天凌晨的时候才查出一点眉目来。
“也就是说,有人看见陈佩珊被人拉上了严梦琪的车子?”
陈佩宇点了点头,脸色冰冷,“只不过严家的房产众多,无法在短时间内确定她在什么地方。”
“有没有佩珊的贴身物件?”
听到这里,我赶紧开口问道,别的不行,眼前一鬼一黄皮子,可都是闻味道的高手,事情交给他们,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很快,陈佩宇就拿出了一个十分精巧的头发绳,“这个可不可以?”
我点了点头,然后让黄皮子闻了闻。
现在我不敢当着陈爷爷的面让仇念去闻,要是让他知道我平时这样使唤仇念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那黄皮子白了我一眼,显然很不高兴的样子,直到我用嘴型说出了“烤鸭”两个字,这家伙跟打了鸡血一样从茶几上跳了起来。
“开车跟着它走。”
我赶紧对陈佩宇说道,陈爷爷想要跟上,却被我拦了下来。“您先在家里等消息吧,有了消息我会告诉您的。”
陈爷爷的腿脚始终没有我们的方便,要是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情,这两人还真不太好顾忌。
很快,黄皮子跳上了副驾驶座,伸出一只爪子,另一手拿着那头发绳,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闭着,最后指出了一个方向。
在人前,它是很少说话的,所以这一次也没有开口。
因为心系陈佩珊的事情,陈佩宇也没有觉得奇怪,按照它所指的方向踩着油门就往前跑。
方向拐了又拐,在黄皮子的指引下,车子一直开出了云市,来到了郊区。
地方很是荒凉,不过跟上次吴梦杀死她父亲的那个废弃仓库想比,稍微好一点。
一望无际的荒草,至少有膝盖这么高,黄皮子最终把爪子放了下来,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下车,看样子,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你确定是这里?”
看了半天,这里根本只有杂草一片,不过仇念突然往某处飘出去之后,黄皮子跳上了我的肩膀,随着仇念的接近。
这才看清眼前像是一个盗洞。
因为上次的子母煞印象是在过于深刻,所以一下子认出来了。
这陈佩珊怎么会带到这样的地方来?
然而,就在这时,清风飘过,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心里咯噔一下。
一看陈佩宇急了,当即就往盗洞跳了下去。
“陈佩宇!”
终究还是拦不住他,我只好跟着跳了下去。
可一下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觉得这个下面,阴气渐渐的变得重了。
但是在地面上,根本不是这样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尖锐的笑声,我赶紧抬头看去,却只看见一个略微熟悉的女人的脸。
“钟离容,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不对劲了,因为……
这个盗洞,是田家打的!
那个女人,正是田谷雨的母亲。
“佩珊在哪?”
陈佩宇一下来,就被眼前数十口棺材给吓到了,却还是强做镇静的开口问道。
我一看,浑身一个寒颤,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这田家竟然勾结了严家,让严梦琪在宴会上带走了陈佩珊。
知道我会对陈家坐视不管,一定会找到这里,他们就来了一个守株待兔!
“还真是好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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