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这匹好马,但是却又上了年岁。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方才听老大人所说,好像这老马也能跑赢比赛,在下实在是不懂,还请老丈能够教教我。
那老者道:“其实你刚才的话的确没有说错,这匹”玉逍遥“虽然神骏,但确实已经老矣!再也不能像当年那样,能”日行八百,夜行五百里“的英姿了。而且,即便是他全盛时期,那也是比不了那赤兔马之类的宝马的。
韦小宝听听了有点泄气,心想:“哦!原来这匹大白马名叫玉逍遥。不过,你虽然懂得相马,但不过也没有说出助得此马获胜的办法。不如我在挤你一挤。“
想到此处他接着问道:“刚才老先生不是明明说此马如果参加比赛的话,未必就是倒数第一。想来您一定有让此马获胜的办法。
那老者叹了一口气道:“此马即便是可以恢复到当年的状态,但若是与那赤兔马这类的第一等宝马相比,还是差了一个等级。
但若是按照老夫配制的奇药给他食用,助其短时间内回复以往的英姿,然后与那瑞王府的望云骓、太尉府的黄骝马和骆大官人的碧云霞相比拼,还是有得一拼的。
不过,这样一来,这匹宝马可就会因此提前迸发完所有的能量,体力过于透支而寿终正寝在即了。倘若如此,弄死了一匹罕见的宝马,岂不是颇为可惜。
说道此处,那玉逍遥仰天一声悲鸣,仿佛极为不忿!
韦小宝听得此番介绍,心里更加认定此人号称“马痴“,实在是不折不扣的大有道理。而且此人爱马如命,连一匹老马都不舍得糟践,更是爱马之心可见一斑。
不过他韦小宝才不管这些,他的人生哲学向来就是老子只要赌钱能赢,其他的什么坑蒙拐骗,**掳掠是在所不惜。像他这样的人,只要赌钱能赢,牺牲一匹牲口又算的什么。不过,他此时为了借重这任千里,哪敢说出心里之话。
他知道向玉逍遥之类的宝马极为通灵性,而且越是这类好马越有争强好胜之心,倘若遇到与他同一级别的宝马之后,那更是非要一较高下不可。
故此,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朝着任千里拱拱手道:”韩老前辈刚才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倘若硬是将一匹快要老死的宝马,硬是用药物将他的潜力给逼发出来,使得他的体力过于透支而死,这也实在过于残忍了一些。
算了,这场赌马之事就算了,不要让这匹宝马和赤兔马等宝马比赛了吧?免得它活活累死!
果然,他话刚说完,那玉逍遥马蹄乱踏,双瞳更是流出两行眼泪。它不断地仰天长鸣,仿佛极为不情愿一般。
那任千里极懂马性,他抬头看着这匹宝马,良久之后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将军难免阵前亡”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像玉逍遥这类的宝马,虽然垂垂已老,但争胜之心却是丝毫不减。它听得韦公子方才所说,有那许多宝马竞赛,更是争胜之心陡增。现在叫它罢休,它哪里肯依。
韦小宝心里暗喜:“心想,你奶奶的!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过,他心里这样想,嘴里可是不敢说。只是说道:“那不要紧,我们把它给拴在这里,不让他去不就得了”。
任千里摇摇头道:“不行,但凡宝马必有烈性。而且越是好的马性子愈烈。现在他知道了有此马赛,更是非要参与不可。否则,它必定会绝食而死”。
韦小宝内心狂喜,但是脸上却是装的极为忧虑的说道:‘那怎么办啊?
任千里一叹道:“罢了!那也没有本法了,还不如成全了它,让它了了此番心愿,与其他众宝马一决高下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