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听到自家二大爷的话,也暗自点头,心中感叹二大爷的深谋远虑。
“老爷子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尽管当官的有争斗,可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你何时听说过,娶了一房媳妇,把陪嫁丫鬟给大锅炖了的?”南柯笑吟吟的说道。
这比喻直接把史闻道比喻陪嫁丫鬟。
老头子尽管有些生气,可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
虽说狡兔死走狗烹,可史闻道完全可以让自己不去做走狗啊。
做一些可再利用的资源,到时候这些官僚阶级的斗争,再怎么激烈,也殃及不到他。
“这么说来,我今儿必须跟你走一趟了?”史闻道不乐意道。
“都说上了年岁的人,就该颐养天年,在家里招猫逗狗。我觉得这说法完全不对。”南柯说着又道,“人这一辈子老与不老,与年岁没有任何关系,而与心有关。只要有一颗年轻的心,即便一百岁也是年轻。敢问老爷子您可曾力衰?”
史闻道轻哼一声。
“单论力气,又有几人是您的对手。像您这种正当壮年的时候,又怎么可以在家中颐养天年消磨意志。所以老爷子您就是瞧不惯黑山的匪贼一而再侵扰永平县,决定出山帮我们永平县调教一支无敌之师。对吗?”南柯又道。
史闻道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再看了一眼史可,便道:“既然如此,我就跟一起走一趟,帮一帮这永平县的百姓。”
“史老爷子心系百姓,将来一定会被天下穿扬。”
见搞定了这老头子,南柯也不再吝啬自家的马屁。
关于是否离开这件事情,史闻道自始至终都没给他儿子打招呼。
这会儿确定了要去当教头后,史闻道也不墨迹,直接问道:“我们何时启程?”
“等史家村的事儿处理完后,咱们这就启程。”南柯说道。
“还有什么事情?”史闻道问道。
“把庸儿也带上吧!”南柯忽然说道。
庸儿就是史可的儿子,史闻道的孙子。
“你什么意思?”史闻道瞬间怒气勃发,仿佛随时都会动手一般。
将他强行带走也就算了,还要将庸儿带去当质子吗?
南柯闻言轻叹一声道:“我听闻一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叫孟轲的小孩,家离墓地很近,他就学习了祭拜之事,孟轲的母亲,觉得这里不适合孩子生活。就将家搬到了集市附近,然后蒙孟轲又学习了市井的买卖与吆喝。孟母一看觉得这里也不适合孩子居住,就将家迁移到了学府附近,孟轲就跟着读书人学习了礼仪,然后成为了一代大学者。”
说完这话后,南柯顿了顿,见史闻道正在思考,便又道:“我让庸儿一起随同,也只是想效仿孟母,给他一份更好的未来,只是去留的决定权,还在史老爷子您手里。
您要是觉得,他留在父亲身边,比跟在你身边更好,就当我刚才什么也说。”
南柯这话尽管有些得罪了史可。
可对于这种没什么进取心的人,得罪就得罪了,与我何干?
“既然如此,就带着庸儿吧!”史闻道拍板道。
“可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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