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生意人,哪敢找您麻烦。”许妈妈慌忙说道。
“那当初我在你这里醉酒,一晚上就丢了一千多金,这事儿你该如何解释?”南柯面色不善的问道。
“这当初您是给的赏钱,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啊。”许妈妈愁道。
南柯听到这个就来气,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到现在还是一个处男。
尽管经常喝花酒,也只是享受这些女人们的阿谀奉承。最多就是让这些姑娘们舞舞剑唱唱曲儿。
就根本没有任何敌羞吾去褪她衣的念头。
可就这样,一次花酒还折进去一千多金。
这事儿不说了,说一说另外一件事情。
平常人三五金就能消费一次的迎春楼,为啥老子俩人来就花了一百多金。
这老女人眼精的很,就是一个看碟下菜的主。
肯定是长期接触,知道自己的钱好诳,就往死里宰。
这会儿换了一个人,她还没砸吧过味儿来,自然得撞在南柯的枪口上。
想到这里,南柯便狠狠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道:“无妨,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会找你麻烦。待我将这剿匪的事儿忙完后,再陪你好好玩玩,也好让许妈妈知道不义之财不可取。”
南柯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去。
只是刚刚抬脚,许妈妈就一把拽住了南柯。
“国公爷,妾身要如何做,您才愿意放过这迎春楼?”许妈妈咬着嘴唇说道。
如果不是自知年老色衰,只怕这肉偿的想法都得提出来了。
“很简单,瞧清楚我是谁,把这段时间,你从我身上宰的钱全部吐出来,要不然我就只好用其他办法从你身上将这些油水一点点搜刮出来。
不是老子心眼小,而是你自己眼力劲不行。再加上最近剿匪处处需要用钱,就只好拿你开刀。”南柯哼道。
“国公爷,您当晚不光给了我们迎春楼的伙计和姑娘们赏钱,你还替其他客人也付了饭钱。我们迎春楼所得也不多啊。”许妈妈面带愁容的说道。
“那你就吃多少吐多少。”南柯哼道。
许妈妈犹豫了一会儿,问了一句:“国公爷,我若是将这些钱还给您,您是否愿意高抬贵手?”
“得看你的诚意了。”南柯面色不善道。
“当日姑娘和伙计们,从您这里所得赏钱,也只有七百多金,我再给您添一些,补做八百金,还望国公爷高抬贵手。”许妈妈长叹一声道。
南柯听到这话,心头一跳。
暗叹这迎春楼真有钱,刚拿出来三百金,还能再拿出来八百金。
同时也感慨这黄肱的虎皮真好用,竟然吓得这许妈妈不敢反抗,只敢拿钱认怂。
这也说明了一时间事情,这老娘们以前从自己身上赚的钱真不少。
本着回本一些是一些的心态。
南柯也没狮子大张嘴,而开口道:“好,就依你所言。”
接下来许妈妈便去凑钱。
到最后,只凑出来七百多金票,不足的钱,只好拿金锭与银锭来补齐。
以至于最终一大箱子钱,南柯都拿不走,只能由许妈妈派两个小厮,替南柯送回定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