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来国回来。
而麒麟军的真正统治者,并不是太子魏汜,而是当今皇上。”袁慈徐徐说道。
“你是说,当年与州来国的战争,当今皇上也参与了?”南柯问道?
“他并没有参加,但是我敢肯定,当初麒麟军当时的按兵不动,绝对有他的意思。”袁慈又道。
“袁叔,你能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吗?”南柯沉声问道。
听到这话,袁慈沉默了一会儿,道:“老国公刚走的时候,咱们定国公府式微,再加上您有年幼,我便由着你胡来,而且你越是这般,咱们定国公府就越安全。
可是近来我观你做事风格与以前大不相同,也猜出了一些事情,便一直想着找机会跟你说一说这其中的事情。既然今日你问了,我就全部说与你听吧!”
南柯闻言点了点头,做出一副耐心倾听的模样。
“老国公虽然生性谨慎,可是战功卓越,当年光王朝初创之时,十二国公功勋高低,咱们定国公府是一骑绝尘。
非但如此,就连震国公、艮国公、坎国公,也向来与老国公亲近。太祖尚在之时,自然信得过老国公。可等太祖崩后,新帝继位,就有意无意的在排挤咱们。
直到州来国战事开启,当今皇上不调派最近的离国公与之交战,偏偏征调了横跨四州之地的老国公。再加上到州来国没多久,老过高就罹难,这件事情不能不怀疑啊。”袁慈说到最后双眼通红。
南柯也挺明白了一些,这就是典型的卸磨杀驴嘛。
打天下的时候咱出力最大,结果换了一个当家的就想着剪出羽翼。
即便那个便宜老爹跟南柯关系不大,这会儿也没来由生出一股怒气。
“而且老国公出事后,亲近皇上的离国公一脉,就一直在打压我们,就连那昌平侯也曾是离国公的部下。”袁慈又道。
南柯这才知道,为啥钱玉和那么大老远的要来找自己麻烦。
愿意还有这层恩怨。
“袁叔你放心吧,我与那黑麟军的参军黄肱只是逢场作戏,并不会与其深交的。”南柯点了点头说道。
“那他来找你是为何事?”袁慈问道。
“就是询问一下关于魏沁的事情,之后我便将他送到了青春楼招待一番,他应该就会回京都了。”南柯说道。
“我就是跟你说一下,咱们跟京都那些大人物的关系,让你心中有数。现在咱们定国公府,只有韬光养晦才能够生存下来,你要是与这些大人物接触多了,非但没有好事还有可能祸及己身,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的好。”袁慈又道。
南柯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袁叔你放心吧。”
“对了,那迎春楼是销金的地方,你又没多少钱,我现在去给你支一些钱,若不然你也没法将这黑麟军的参军给照顾好了。”袁慈说着就准备去账房提前。
南柯闻言一把拽住他,摸出三张两百金的金票,递给他道:“袁叔这些钱,你先帮我攒着,迎春楼的钱我会解决,大不了赊账就是了,我就不信我一个定国公的面子他也不给。实在不行就让他们来府上找您讨债就是。”
袁慈见状一愣,捏着手里的金票问道:“这钱那里来的?可是你勒索张王孙李几家的?”
“袁叔你想那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你快快收下就是,这都是我剿匪所得。”南柯黑着一张脸。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袁慈。
随后袁慈又叮嘱了一番才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
南柯在家里歇了一会儿,约莫过去一个多时辰后,就拄着拐棍,朝迎春楼赶去。
待来到迎春楼后,那许妈妈就满面春风道:“哟,国公爷您总算来了,里面那位爷正在等你呢。你们今天的饭钱,准备什么时候结算?”
“多少钱?”南柯见她这模样,就知道是来要债的。
“也没多少,就一百多金,我给你打个折算一百二十金吧!”许妈妈笑咪咪的说道。
听到这话,南柯心中登时生气一团火气。
一金可是一万钱啊,一百二十金,那就是一百多万钱。
就算全部换成金子,他们两人也吃不完啊。
这尼玛拿老子当狗大户当习惯了。
一顿三五金就搞定的花酒,愣是找自己要了一百多金。
如果南柯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他质押了永平县那三千金,得有一千多金都折在这迎春楼里。
第二天许妈妈硬说是南柯给的赏钱,南柯也没钱找他讨要。
不过今儿他还拿自己当狗大户坑,就得让她长点记性才行。
“贵了点吧?许妈妈。”南柯笑脸问道。
“不贵,都是姑娘们的身子钱,哪里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