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门口走去。
“咦,怎么大白天的就关了门不做生意了?”吴均走到门口,却见张记铁匠铺大门紧闭,屋子里似乎也没有响动,只有一面挂在门口的幡子,被风扯动着,发出“呼啦啦”的声音。
“老张头!”吴均上前敲门,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这人似乎不在呢。”吴均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来,望着焦大信,“这十几年都没见这家店关过门,今个这是怎么了?”
“嗯?”焦大信也走上前来,弯下腰,试着从门缝向里面探着。
门里仍是漆黑一片,似乎果真没有人在。
“不对。”焦大信忽然闻到了一丝异常的味道,他焦大信做捕头已经二十年,他当然知道刚才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哐。”焦大信猛得抬起脚来就向大门揣去。
“哐。”又是一脚,两扇屋门“咚”得一声,轰然倒下。
“搜!”焦大信揣开屋门以后右臂一挥,身后几名衙役立刻一起执刀冲了进去。
“焦捕头,这屋里有两个死人。”闯进内房的衙役叫了起来。
“焦捕头,这里也有两个死人。”厨房里的衙役也叫了起来。
“都死了?”焦大信的脸上罩上了一层阴霾,“叫吴管家进来,看看都认得不。”
“是。”门口的一个衙役奔了出去。
“焦……焦捕头……”吴均抖一看这屋里这么多死人,两腿有些发软。
“都认得不?”焦大信带着吴均在屋里四下转了一圈,回头问道。
“认……认得。”吴均搓了搓手,不知道是身上冷还是心里发冷,“里屋那两个年纪大的便是张铁匠和他老婆,厨房那两个便是他的儿子和媳妇。”
“嗯。”焦大信点了点头,从衣服上撕下一股布条,在地上的血迹上擦了一下,放在鼻下闻了闻,血迹已经有些发粘。又走到厨房,揭开锅盖往里面看了看,里面一锅粥已经煮得半熟。
“看来是今个天没亮的时候就死了,他儿子和媳妇想是刚起来做早饭。”焦大信望了望厨房里的气窗,整个屋子里只有这一扇窗户是开着的。
“凶手应该是从那扇窗户里逃走的。”焦大信指着气窗说。
“焦捕头,外面的门窗上都没有撬痕。”又一个衙役查看过四周后回报。
“老张头家是开店的,兴许是有人假装谈生意把门赚开了也是可能。”焦大信叹了口气,垫了块布跃上灶台,果然看见气窗上有一只浅浅的脚印。
“焦捕头,在里屋的柜子里找到这个。”一名衙役略有些慌张的跑了过来,把手里的一张信封递给了焦大信。
“啥东西?”焦大信接过信封拿在手里看,只看了一眼,便赶快翻了过去,像是被信封上的字刺疼了眼睛。抽开信封,里面却是一张两百两的银票。
“这东西须得立刻呈给萧大人,这里的人谁也不能说了出去,否则可能会有杀身之祸。”焦大信将信封收进怀中,表情显得很严肃。
“是。”一边的衙役们虽然没看见那信封上的字,但也知道焦大信是个豪爽的人,绝不是想污了这两百两银子,定是那信封上有什么古怪,一起连连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