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就是痛苦着挣扎着和女主一边虐心一边酱酱酿酿,最终把人逼得黑化了。嗯,寻个错处便可光明正大的休妻,结果原身一身的腥,这就很烦人了。
再说了原身为了将整个青春都耗费在了这个男人身上,且称得上是一个好妻子,两个人还孕育一个儿子,凭什么说让就让。
略微思量过后,陶桃也没非要翟姨娘的回应,而是挥挥手:“你回院子之后换上娇嫩点的颜色,今晚用饭的时候过来伺候我和将军。”说完看了看对方那宽大衣裙都掩盖不住的曲线,笑得意味深长。
主母让姨娘立规矩那是正常的,所以翟姨娘乖巧的应了下来,随后夜竹送她出去的时候还往她怀中塞了一盒香脂,回过神之后也只能摸不到头脑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外面天色渐暗,陶桃终于听到了院子外传来了婆子们问安的声音,没多大一会儿身着白亮亮铠甲的男人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将军。”陶桃慢悠悠的起身唤道。
“嗯。”历文泽应了,许是这一路奔波劳累,胡子拉碴的没什么形象,所以在丫鬟的伺候下略微净面和换了一身长袍之后,他这才从里间出来,随口问道:“听母亲说,哲儿和夫子去游学了?”
“是,长长见识也好。”陶桃回答。
显然对方也不是真的想要关心自己的儿子,略微迟疑了一下之后继续询问:“可曾见过思秋了?”
陶桃看着他的神色,兴许是方才男人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刘氏说了点不待见乔思秋话。她点了点头:“见过了,这会儿应该在芙蓉院歇着呢,我都安排妥当,将军放心。”
这时候丫鬟已经将饭菜摆放好,翟姨娘带着一阵香风婀娜的走了进来,盈盈的冲着他们行了一礼。
不过历文泽显然心思不在这上,只是沉默的坐在桌边,一脸的苦大仇深,食不知味。
他吃了两口,最终还是撂了筷子:“我听母亲说,你想让你哥哥将思秋认在名下?”
“是呢。”陶桃擦了擦嘴:“我这也是为了这孩子着想,虽然父母刚刚过世就谈这个早了些,但是这世道女子本就艰辛更何况是个孤女呢?若是思秋姑娘愿意,可等出了孝期再真正举行仪式。我哥哥现在好歹也是个五品朝廷官员,以后这孩子婚事还能顺遂一些,而且有咱们将军府撑腰,婆家也不敢怠慢。”
她说完之后,见历文泽一脸纠结的表情,便冲着翟姨娘使了个眼神,对方会议,倒了酒双手奉于男人面前。
历文泽下意识的接过来一饮而尽。
陶桃脸上的笑意深了一些,随手给对方碟子里夹了两筷子的菜,柔声道:“怎么,将军觉得这样不妥?那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将军可有更好的想法?”
“……”这一问倒是难住了历文泽,在回盛京的路上,他已经被乔思秋缠的许下了允诺,要亲自照看于她,就这么撇出去好像不太好。可是方才刘氏已经与他详尽的分析了其中的道理,到底母亲的话他还是要重视的。
的确,乔思秋已经及笄,不可能这般不清不楚的住在将军府,除却自己妻子的办法好像也没有更为妥帖的了。
看着他这般纠结的样子,陶桃隐晦的扯了扯唇角。到底现在两个人的感情还没放在台面上明朗起来呢,一旦日后爆出来,姑父与侄女儿,虽然是名义上的,但是多新鲜呢。
“将军,您也不用着急下决定,刚刚打了胜仗回来一定很是疲累,今晚好好休息,咱们日后再做决定?反正我都听你的。”陶桃说着也递上前一杯酒,瞧着对方再次一饮而尽之后,她冲着翟姨娘道:“姨娘还愣着做什么?给将军布菜呀!”
历文泽就看着一截雪白的皓腕从自己眼前慢慢掠过,一阵阵好闻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双目有些微的赤红,拿起筷子缓缓将翟姨娘给他夹得菜都吃光了。
翟姨娘站在一旁,将男人那目光不停的往她身上瞧,不由得羞红了脸,这样一来愈发显得娇嫩欲滴了。她今晚十分听话的换上了粉紫色的衣裙,还搓了夫人给的香脂。
等到用完饭,翟姨娘又乖巧的给二人奉茶,陶桃抿了一口:“将军,我这几日偏头疼的厉害,今晚不若你就去翟姨娘的院子安置?我怕半夜折腾起来您休息不好。”
历文泽没有出言反对,这便算作是同意了。
喝完茶便叮嘱了两句之后,他便率先走出了门,翟姨娘欣喜的谢过陶桃之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陶桃拿过酒壶示意夜竹处理掉,她这也算是完成老太太刘氏多年以来的心愿,道是一个家族的繁荣昌盛还需要靠子子孙孙呐……
回神抬起头却突然看到夜竹那怜悯又气愤不平的神色,她有些失笑。
“夫人您还笑得出来?满府上下就您生出了少爷,干嘛非要平白把将军往别的院子里推!”夜竹嘟着嘴不乐意。
陶桃无声的笑了笑。
磨难中的感情才尤为珍贵,少了那些磕磕绊绊,结果到底如何可就说不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