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桦轻描淡写地把关杉要来公司的事,和顾凛威说了。
老顾兴奋得眼睛发亮:“太好了,鼎尊的一哥一姐,都跑来巨鱼了!”
童桦却不这样想,他从来不觉得靠挖墙角是行之有效的方法:“那毕竟是鼎尊培养、包装出来的一哥一姐,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们不如培养自己的人。”
“这么艰巨的人物,就交给你了!”老顾说这话的神情,相当无耻。
童桦翻了个白眼,想要回家,老顾却叫住他:“桦桦,听说今天狄慕又给你送花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童桦懒洋洋地转身:“顾总,您是和娱记待的时间太长了吧?堂堂娱乐公司老板,要改行当狗仔?”
“小兔崽子,看我不把这话告诉你哥,让他抽你!”顾凛威虽然是在骂,但眼里含着笑,现在他已经不打算深究童桦神出鬼没的手段是从哪里学的,因此也就不问他是怎么把关杉都招进巨鱼来了。
“我哥不会为这点小事抽我!您还是好好想想,和关杉的签约仪式具体细节吧。”
——
清早,黎承晖第一个出现在童桦跟前,此时童桦正对着今晨刚送来的玫瑰花束出神。
“童桦。”黎承晖叫他的名字,他看到桌上的鲜花,不由问道:“谁送的花?挺好看的。”
童桦抬头,看清楚是谁之后,直接抄起手头最近的一根钢笔,向他砸过去!
黎承晖伸手接住了,又给他放回桌上。
童桦开始发飙:“你还有脸来见我!你跟顾茹龄,是不是一直就没断过?”
“是!”黎承晖果断回答。
童桦觉得天雷滚滚,打雷的同时,天上掉下好大一顶绿帽子,砸在狄慕脑袋上。
“顾茹龄的女儿,是你的?”所以黎承晖才会在《巢》中,将一个父亲的角色,演绎得入木三分!
“没错!”黎承晖挺直腰杆,看向童桦的眼睛,表明自己的问心无愧。
“行,黎承晖,你还真是好样的!把我这经纪人当傻缺,给你耍的团团转,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对于童桦表现出的气急败坏,黎承晖不是很能理解:“我们之前不是说过,涉及个人隐私的话题,可以不用说明?”他说的理直气壮。
童桦再一次抄起刚刚黎承晖放回来的钢笔,向他掷去:“你搞清楚!这事关系到巨鱼、鼎尊两家娱乐公司,你居然跟我说这是个人隐私,你骗鬼呐!你怎么不跟我说火星是你私人空间啊!”
这一次黎承晖静静地站着没有躲开,任由投掷过来的钢笔,在他的额头上打出一道红印。他的神情冷冽,如同海啸到来前死一般的沉寂。
“童桦,你有感受过爱吗?”
童桦抬眼看他,明明被欺骗的那个是自己,为什么这时候黎承晖会露出这样受伤的表情?
童桦被气笑了:“嘿,这是要给我讲课?行啊,您老慢慢说,我洗耳恭听。”
“要是我的隐瞒让你不快,我先给你道歉,但是你不能说我欺骗你。”从黎承晖踏进疯魔工作室的第一天起,总是谦若君子与人无争的姿态,还很少这样面对面和童桦说话。
“顾恒、狄慕,这两个人高高在上,但像我这种小鱼小虾就是活该被碾死的命吗!他们随便一句话,就让我和茹龄被迫分手,甚至结束我的演艺事业,让我像狗一样活着,难道我连怨恨都不应该有,要甘之如饴接受被雪藏?在你眼里,我黎廷礼就那么贱!”
此时,如果黎承晖眼中迸发的仇恨之光能转换成烈火,肯定可以把童桦的办公室给点着了!
童桦有点懵,他不知是该感叹黎承晖的演技太厉害,还是他的忍功过于强大,自己还以为事过境迁,人家早就不在乎了!其实黎承晖只是把仇恨埋藏起来,让它在心里生根发芽,一旦爆发出来,还不知谁输谁赢!
不过将心比心,要是类似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他也肯定会报复回去。
黎承晖有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
“廷礼,我没有说你贱……”童桦的语气和缓下来,但他不知该怎么劝慰黎承晖。
对方明显理解错了:“你对我有恩,在我最潦倒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所以我不会报复顾恒。”
“那我还得谢谢你!”童桦苦笑着说道。他当然听出了话外音,黎承晖的意思,是放过顾恒,却绝不轻易放过狄慕。
那一刻,童桦头脑中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要是哪天黎承晖真的报复到了狄慕身上,他会袖手旁观吗?
现在,他还没有答案,就连这个突然闪现在脑海的问题,他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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