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都是顾恒给他做好了,他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
虽然顾凛威虽然曾经有过和顾恒闹翻,徒手开创公司的历史,可说白了那只不过是顾恒考验这个儿子的手段罢了。
很多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恐怕顾凛威听都没听说过!
童桦不由在心里慨叹着顾凛威的命好,前世他也曾有过把手伸进监狱的时候,但每一次都是程弋出面,帮他把事办了,因此说出那句话,在他本人看来,再正常不过。可就是他把话说得太过轻巧了,反而忘了他面对的是老顾。
大眼对小眼地瞪视了一分钟,童桦说出一句让会议室里的人都大跌眼镜的话:“您找不到人,难道令尊也找不到人吗?”口气还相当理所当然。
会议室的股东们有些看向童桦,不赞成地皱起眉头。但偏偏就有那么几位股东,看向少年的视线,不自觉地流露出认可。
顾凛威的眼睛转了转,反应过来“令尊”指的是谁后,尴尬地接触到股东们看向他时意义不明的眼神,脸色略暗了暗,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叱道:“没大没小!”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童桦背靠向椅背,无所谓地笑了笑。
——
当天,顾凛威回到本宅。脚刚迈进家门,管家李叔就从楼上迎了下来:“凛威,你父亲在书房等你。”顾凛威挑挑眉毛,不出他预料的话,公司今天发生的事,早就有人向父亲做了汇报。
顾凛威将童桦过的原话说给父亲,顾恒一直很有耐心地听他说完。这件事在经惯风雨的顾恒眼中,实在是不值一提,他的着眼点,更多的是看童桦的处理思路和方法。
今天的董事会,顾凛威很受打击,所以汇报之后,他又继续说道:“我真没想到,这孩子能说出这种狠话。”
但是,顾恒好像没听见他这句话一样,直接表态:“你可以转告小寻,监狱里我会安排人处理。”
顾凛威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随即很快恢复如常。他应该有预料,多狠的事情,他的父亲顾恒,都能干的出来!
很难得,顾恒脸上居然露出欣慰的笑容,他重复着童桦说的:“威逼利诱,威逼,永远在利诱前面……哈哈哈,好!说的好!这才是我顾家子嗣该说出来的话!让我想起当年程家的老大,可惜啦,那个人!如果不是他,你大哥也不会那么早就没了!”
顾凛威心头一震,大哥的死,是父亲顾恒的一场心病。在他的印象中,大哥去世后,父亲就很少再提。只是有好几次,顾茹龄坐在花园里晒太阳,他看见顾恒会拄着拐杖,站在花园旁小花厅的落地玻璃前,柔情地望着孙女酷似儿子的侧脸,一言不发。只有当那个时候,顾恒脸上才能浮现出,一位老者应有的沧桑。
顾凛威低下头,他很想劝一劝顾恒,但是以他对父亲的了解,顾恒又岂是儿女情长之辈!
满腹的话语,最终他听见嘴里说出的,只是一句说惯了的:“父亲,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回房间了。”
顾恒表示默许,就在顾凛威准备拉开书房门的时候,就听身后顾恒语含赞意地说道:“你这个儿子,比你强啊!看来,我可以放心了。”
顾凛威只当没听见,打开门走了出去。
——
童桦自己都没想到,这件事的直接后果,竟然是他得到了顾恒的肯定。
虽然处理整件事上,他和顾恒一次面都没见过,甚至连传话都没有,但是竟然产生一种匪夷所思的、遥相默契。
一周后,继几次成功出击之后,童桦向顾凛威提说,要请李泽俊陪他出去走一趟。
老顾没好气地抽抽鼻子:“去吧去吧,你只要记得你哥跟你说过的话,爱去哪去哪!”
对此,童桦只简单回了一句:“我可以与人方便,但不能任人欺凌!”
带着李泽俊和一众保镖,童桦站在了替身演员父母家的门前。
保镖敲门敲了很久——这是真正标准地在敲门,不轻不重的三下之后,停顿片刻,而后再敲三下。
童桦说了:“我们是来谈判的,不是来砸门的。”
这样文雅地敲门敲到保镖手指都疼了,里面才终于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找谁?”
保镖见有了反应,停止动作,返回到童桦身后。
童桦说道:“老人家,我们是巨鱼集团的,过来找您谈谈,请开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