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炯炯地盯着肖林:“我了解黑子,他绝不是这种人!老肖,你是不是搞什么鬼了?”
“我没搞鬼,不行你可以去问黑子,反正我没害自己兄弟,这点总能相信我吧!”
肖林虽然有愧,但并不是有意陷害黑子,所以还能理直气壮,并不心虚。不过这件事终归不太光彩,梗着脖子顶了两句,就连忙岔开了话题。
“叔白,告诉你个好消息,郭小姐的事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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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午饭后,肖林难得地没有出门乱逛,而是猫在自己的屋子里,趴在桌子上写写刷刷忙活着。自从大学毕业后,已经多年没有做过这种文字工作,难免有些生疏笨拙,手边又没有字典和百度,提笔忘字,搜肠刮肚,忙活了两三个小时,才算凑出来两页薄薄的黑材料。
正在忙着,当当响起了两记敲门声,肖林也不回头,只大声吆喝了一句:“进来吧,门没锁。”
“肖掌柜,你在忙着呢?”
声音是个女生,肖林抬头一看,原来是孙抒音。
“哎——,孙小姐,快请坐,我给你倒杯水。”
肖林连忙起身招呼,孙抒音却笑笑摇摇头:“不用了,肖掌柜,我是来辞职的……汉卿今天已经走了,我答应他,去华远贸易公司做事。”
肖林微微一楞,该来的总是要来,心里虽然不舍得,还是倒了一杯水送到孙抒音面前:“呵呵,我知道这事,去吧,没关系!对了,本斯特在不在你们那个公司?”
“听说有他,还是副总经理。”
孙抒音应了一句,然后再不说话,屋子里猛的一静,有点尴尬。
闷了片刻,孙抒音突然抬头慢慢说道:“肖掌柜,我有一件事和谁都不好说,但是憋在心里难受的很,想和你聊两句,行不行?”
眼看这丫头脸sè有些不对,话又说得郑重其事,肖林只好点了点头。
“汉卿是有家室的人,我和他这样下去,没有好结果的……我想和他,分开。”
孙抒音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句更是低不可闻,声音有些颤抖,费尽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明显是真的伤心了。
一时之间,肖林也不知如何去劝,这姑娘不但漂亮,平时也都是个开朗乐观的xìng子,现在却难过成这样。说起来这也有肖林的责任,当初他为了和张学良拉关系,在里面推波助澜,现在大家都成了熟人朋友,此刻眼看着孙抒音难过,肖林也觉得有点内疚。
过了半晌,孙抒音突然长出一口气,坚决地说道:“不说了,这都怪我自己!等他从徐州回来,我就告诉他,和他分开。”
肖林小心地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辞职去华远?”
“他让我帮忙,我就想最后帮他一次。”
孙抒音说得平淡,话里却透着伤心不舍和决绝,肖林楞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肖掌柜,我走了,再见。”
孙抒音已经转身出门而去,肖林楞了片刻,突然快步追出屋外,冲着孙抒音的背影喊道:“孙小姐——孙抒音!没事了常回来看看!”
孙抒音一回头,留下一个肖林一生难忘的微笑:“我知道,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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