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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满足的叹了一声,扭过脸,对着阎烙一笑,在一见他这身大红喜衣之时,居然看的有些迷住了。
没办法,人有时长的太好看,也是一种错,男色当前,她也不过就是一界俗人罢了。
不得不说,白衣的阎烙如冰雪般冷清,而红衣的他,虽然不是火焰般的温暖,却也有着春秋般的润润,这一张脸怕真的要用不可方物来形容了。
这男人,如松,如雪,也是如冰,但是,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很暖,心怀天下,心系万民。
还真是世间少有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轮到了她的身上了,杜家的祖坟上怕是都是冒了青烟了。
只是,她这越看,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最后她竟然推开了桌子,就这么蹲在了地上,从下往上望去,像,很像,真的很像,简直就是太像了。
阎烙也是任她如此的打量着,他知道,她终于是发现了,认出了是不是。
杜安容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她直接向阎大国舅扑去,还好阎烙接过了她的身体,不则,他要是躲开,这杜二姑娘非得摔个鼻青脸肿不可。
杜安容沉下脸。
“阎烙,你是谁?”
阎烙扶住了她的身体,免的她给摔下去。
“我是阎烙,”他仍然是如此的一句话。
“我知道,”杜安容伸出手不怕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我问你是什么官,你是不是那个该死的小眉小眼,小鸡肚肠的国舅爷?”
阎烙任她掐着,而杜安容并没有用力,她可不想当寡妇。
他轻轻扬自己的好看的唇瓣,噙住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弯度,“阎夫人,这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当朝的国舅名为阎烙,怎么,你不知吗?”还有,他小眉小眼,小鸡肚肠,如果真的事,此时这个敢掐他脖子的女人早就死无全尸了。
杜安容这真是被噎的够实在,因为她的确实是不知道,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啊,而这件事,她却不可能说出去,就算是出去说了都没有人信的,她娘已经说她够疯了的,她可不想以后别人把她当成女疯子,到时给自己丢人,也给阎烙丢人。还有还有,也真的没有人告诉过她,国舅爷就叫阎烙啊,她也从来都没问过别人,那个害她被休的国舅像叫什么名子。
她一直以为与她无关的,可是没有想到,这有关,也是太有关了。
“怎么,还气?”阎烙捏了捏杜安容的脸,“我不是将功补过了,还你一个相公,不好吗?”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杜安容鼓起自己的脸,她是很大方的,而且,她将自己的头靠在阎烙的肩膀上,“我到是挺感激,当初我调戏你来着,否则,那个温辰怎么休我,他休了我才好呢,不休我娘怎么带着我们离开,我哥的傻病怎么好,我怎么能遇到你,所以说,他休的好,休的秒,休的瓜瓜叫,最好,哼,她眯起双眼,不要让我再看到那个渣男,否则,看我怎么整死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