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难偿,因果循环。
一片混乱中,我只寻到了拓跋的身影,只见丝丝的冷笑挂在他的嘴边,漾开残酷的弧度,使他本就深邃的侧脸看起来异常的冷峻,凤眼中冷光一闪,便猛然攻向对面已陷入癫狂的王怜花,出手狠厉,二人短兵相见斗得是难分难解,互不相让。此时,王怜花却是已战到发狂,满目的猩红,蛮力徒然倍增,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只知道直直的向其面前的一间营帐冲去。我再侧目望向那间营帐才发觉,那营帐是一色的素白,上面还挂着白帆,显然是被布置成了一座灵堂,那里面会是谁呢?是谁死了?
就在我出神的瞬间,剑身染血,拓跋的长剑斜刺过王怜花的右肩,而王怜花却仿若未觉,微一踉跄,便是紧接着一个箭步便冲进那间营帐,口中大喊着:“柴玉关!”身形便隐于帐帘之内。须臾,便又接连听到他两声惨叫,随后帐帘上便喷溅出两朵血花,妖异鬼魅。
紧随着一声闷响,王怜花被重重的抛出了帐外,跌坐在地上,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狼狈,嘴角还不断流下殷殷的血迹,可是他只是反手随意的擦了擦,反而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就知道他不会死,柴玉关是不会死的!”眼中闪烁的是歇斯底里的炙热,偏执的怒吼,少时,他的眼神又从惊喜转为了阴狠,冷声说道:“柴玉关只能由我来杀掉!”
此时,柴玉关、朱富贵和一众侍卫也自帐内走出,看来这座灵堂只是一个圈套,引王怜花前来的圈套。柴玉关上前一步,深深地望向地上的王怜花,似要将他看穿一般。良久,他才说道:“你是谁?”声音已不复以往的雄厚,显得有些虚弱。
“我是谁?”王怜花嘲弄一笑,轻哼道。
快活王则只是镇静的陈述道:“你不是王怜花。”
而王怜花只是斜挑弯眉,不屑的冷哼一声,回问道:“不是?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王莲花是我的儿子,是我柴玉关的儿子!”快活王的回答显得有些激动,紧握的双手有些微的颤抖。
闻言,王怜花不禁仰天长笑,痴痴低笑着问道:“王怜花是你的儿子吗?”眼中夹杂了太多太多的感情,那是令人难以承载的伤痛,又似是抵死的祈求。
“你以为就凭你也可以对我施蛊吗?若不是你易容成王怜花的模样。”快活王则是冷哼声回答,眼中的伤痛一闪而过。
只见王怜花竟笑得娇娆起来,然后渐渐的眸光再次冷凝,紧抿着双唇。一切就只发生在一瞬间,王怜花迅速的窜起,举剑刺出,快得令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快活王便也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剑贯穿胸膛,王怜花双手仍紧紧握着剑柄,跪坐在快活王的身前,凄冷的笑着,其中有几分得意,更多的却是无尽的悲凉。
快活王则只是瞠大双目望着他,眼中流露出几分了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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