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荡.妇一样下贱,你为了所谓的爱情连亲生儿子都能数年不见,就凭你,也有脸说我姆妈?
贱人!”
“你……”
亦舒的脸惨白如雪,大幅度颤抖的手指指着燕青羽尖叫一声,却不能说出一句辩解之言,怒急攻心之下,一口心血喷出。
“亦舒……”
她身旁的男子见状连忙将她扶住,放在了座位上。
男子转过身来,一脸暴怒之气的看着燕青羽道:“你胡言乱语什么?你小小年纪又懂得什么?”
燕青羽坐在椅子上,面色淡淡的举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抬起头看了眼中年男子道:“倪旷先生,我燕青羽年纪虽小,却懂得情义二字。”
中年男子,也就是闻名香港的四大才子之一,倪真的父亲,亦舒的哥哥,倪旷。
倪旷闻言嘲讽道:“就你也懂情义二字?面对长辈出言不逊,对待长辈之子行事阴险恶毒,也敢讲情义?”
金庸闻言眉头顿时皱起,黄沾更是不乐意了,大声骂道:“挑你老母的扑街仔,你这话对你狗儿子说还差不多,凭什么说老子徒弟?”
燕青羽摆手道:“沾叔,我来和他解释一下我的情义。”
说罢,转头看向倪旷道:“我的情,有孝顺姆妈阿伯之情,有敬爱义父、师父、师娘还有澜叔这样的长辈之情,也有对我老婆的宠爱之情。唯独没有对你们倪家人之情。我的义有对兄弟之义,有对好友之义,更有对国家和民族大义的义,唯独没有对你们倪家之义。为什么,我觉得你倪旷应该了解。”
倪旷闻言怒气冲天,恼怒道:“我了解什么?我凭什么了解?我倪家怎么了?我倪家没有你这样的忤逆子。”
燕青羽闻言哂笑道:“你倪家的家风就是不讲人情。为了家族利益,你们倪家深得世家存亡之道。大陆,香港,台湾,新加坡,美国,到处分散着你们倪家的人。你大哥二哥为了生存在大陆忙的是热火朝天。你这个老三更是了不得,为了荣华富贵,把大陆当垃圾桶一样辱骂。我就纳闷了,你祖宗陵墓都在大陆啊,你也有那么些亲长晚辈在大陆,你把大陆百姓都骂做失去理智的疯狗,那你祖宗在陵墓中的尸骨是什么?狗骨头?你大哥他们是什么?那些帮过你的百姓又是什么?”
燕青羽嗤笑一声,继续不屑道:“你也配和我谈情义!上赶着给英国人做狗奴才,娶了老婆生了儿子后依旧花天酒地,说什么一半稿费交给老婆,一半稿费花天酒地,说自己是风.流才子。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你对家庭无情,对老婆孩子无情,所以你养出了倪真这么个心肠恶毒,手段下作的东西。当日我问他陷害我前有没有考虑过我义父和师父与你的交情,他毫不迟疑的表示,我这样的笼屋仔根本不需要考虑。呵呵,也只有你这样没有义的人才能生出这样没有义的儿子。”
倪旷闻言恼羞成怒,想要指责辩解,却又不知从何开口。想要一走了之,可今天的正事还没有办,倪旷只好无赖的看向了金庸,怒声道:“老查,你要给我一个解释,这就是你的义子。”
燕青羽闻言不屑的哂笑起来,这个老贼还真是挑软柿子拿捏,他怎么不敢对黄沾这样说。黄沾为了兄弟连李小龙都敢对决,何况为了爱徒去面对倪旷?
金庸毕竟宅心仁厚,倪真在他这个长辈面前也素来乖巧,不好真的置之不理。
金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燕青羽,语重心长道:“羽儿啊,倪真这个小子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本心似乎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坏。总要给人一个改正的机会,对不对?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男人,还是要胸怀宽广一些才好。”
燕青羽笑着对金庸道:“老豆,我说你这胳膊肘怎么向外拐?究竟谁是你义子啊?”
金庸笑道:“臭小子,我知道你是我义子,所以我才要求你心胸要宽广。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就大事。”
燕青羽点点头道:“是,义父教诲,孩儿记得了。”
金庸惊喜道:“怎么,羽儿你答应放过倪真了?”
黄沾闻言有些惊讶的看了看燕青羽,在他的印象里,他这个弟子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果然,燕青羽摇头道:“义父,看在你和师父的面子上,我根本就没有为难倪真。你们看看和他一起陷害我的那个黄锦深现在在哪里?我听说太平洋海底的鲨鱼最近伙食不错。”
众人闻言,面色大变!
ps:人家都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我本来还不信,但看到昨晚“看摸卑鄙”大佬的打赏,我顿时信了。
本堂口的双花红棍“看摸卑鄙”大佬昨夜强袭了龙头大佬,正式登顶扎职为龙头……
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