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女婿不是什么普通人物了。只是任他抓破脑袋都想不出,在香港有谁的权势能让这几个黑.道大佬这般俯首。
赵父干巴巴的挤出一抹笑容,道:“小,小羽,昨天委屈你了。对,对不起。”
燕青羽微微一鞠躬,颔首道:“岳父,你客气了。”
说罢,燕青羽转身对向哗强等人道:“好了,那就这样吧。希望以后不会再和各位见面。记住,如果要寻仇,只管来找我燕青羽就是。下次再波及旁人,我绝不再留情面。请!”
向哗强等人铁青着脸,点点头,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黄锦深和倪真却突然觉得怕了,两人疯狂的挣扎叫喊起来。
“阿芷,阿芷救我啊!我只是太爱你了,阿芷!救我啊阿芷!”
“燕青羽,你要害死我,我爸爸一定不会放过我。燕青羽,你,你救救我,饶了我吧!”
……
燕青羽看向向哗强等人的眼神瞬间冰冷。
向哗强兄弟和马成坤兄弟几人见状脸色纷纷大变,然后亲自上手,“咔嚓”几声后,将两人的下巴卸掉。
向哗强额头的汗都快出来了,歉意道:“抱歉燕生,下面的人不会做事,我回去会整顿的。”
马成坤兄弟也纷纷紧张的点头附和道。
燕青羽脸色缓和下来,点点头,没有说话。
向哗强等人这才松了口气,再不停留大步的离去。
等这些黑衣人全部离去后,燕青羽长长的舒了口气,也不端着架子了,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下来,笑着对赵家人道:“真是累死我了,和这些人打交道只能这样,不然镇不住他们。现在好了,就剩下咱们一家人了,可以轻松一下了。”
赵家人再次目瞪口呆……
向哗强等人出了门后,脸色黑的吓人,气氛压抑的让黄锦深和倪真两人绝望。
一行人上了车,径直的朝东方日报的集团大楼行驶而去。
一个小时后,车辆到达集团大楼后在大堂门前根本没有停顿,直接进了地下车库。
等到下车后,向哗强和马成坤二人连话都不说,一个人拉出黄锦深,一个人拉出倪真,噼里啪啦的就开始上手。
打了一会儿却觉得实在不过瘾,想了想,才发现问题所在。
两人的下巴被卸掉了,不能出声惨叫。
二人接上下巴后,又继续起来,这次就解恨多了。
黄锦深和倪真都是娇生惯养惯了的,这辈子都没有被这样打过。
两人哭天喊地的声音简直让听着伤心,闻着流泪。
打了个把小时累了后,将二人死狗一样的甩在地上。
向哗强和马成坤都将脖子上的领带松了松,喘着气,相互看了眼。
向哗强苦笑道:“大哥,别看了,没办法的。只要我们敢做,台湾那边根本不需要证据,就能弄死我们。我们在台湾那边的牵扯太多,完全没有办法。”
马成坤恨恨的道:“自出生懂事以后,我就没有这样屈辱过。就是见到港督都要给我三分面子,这个笼屋仔怎么就敢这样对我们。真是不知死活,总有一天,我要……”
向哗强连忙打断道:“大哥大哥,你别说了,你敢说我都不敢听了。万一那小子真的出了事,今天的话就是催命符啊!到时候一用刑,谁知道谁会说些什么。”
马成坤警觉的闭嘴,有些感谢的看了眼向哗强,然后道:“只能这样了,好在他和我们没有什么交集,打交道的机会不多,不然,我怕真控制不住自己。”
向哗强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了地下两堆烂泥一样的人,道:“这两人怎么办?”
向哗胜在一旁道:“倪旷的儿子嘛,就照刚才说的办,拍了照后发在报纸上,然后找人告他强.奸。可以把那女人捆绑起来,给这小子灌药后,保准一告一个准。再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就说倪旷的儿子是因为得罪了燕青羽才被整的。呵呵,反正人多口杂,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燕青羽总不至于找我们兴师问罪吧?到时候就有热闹可看喽。金庸和黄沾与这小子的父亲相交莫逆,闹起来燕青羽会不头疼?”
马成坤似乎有了灵感,跟着道:“我们把黄锦深沉海之后,再悄悄的放出风给他的家人,告诉他们黄锦深之所以消失也是因为得罪了燕青羽。再隐晦的给他们说,燕青羽的哥哥是湾仔之虎陈药兴!到时候他们不信也会信的。哼哼,燕青羽总会有事忙的。”
众人对视一眼后,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似乎看到了燕青羽被逼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
“岳父,这是给你买的人参,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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