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燕青羽在台湾六大直辖市里连续转里两天,上了各种综艺节目。
后来又禁不住王祖贤的幽怨,于是燕青羽又在台北玩了一日,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四叔,真的不能到台湾来发展,你也看到了,只要你能来,台湾娱乐圈你可以平趟着走。这两天文化部门的头头脑脑还有中影的老总你都见了。日后凡是你参与的歌曲和电视剧在台湾基本上可以畅通无阻,这么大的优势,不比你一个人在香港折腾强。而且爷爷和爸爸也都喜欢你在台湾发展,爷爷这两天总是唉声叹气,说梦见了老长官王爷爷,王爷爷嘱托爷爷照看好你呢。你明天要走,爷爷很伤感。”
张雄和燕青羽傍晚在阳明山的小道上散步,张雄再次劝说道。
燕青羽拍了拍张雄的肩膀道:“放心,我会和伯父谈的,伯父这两天只是太思念阿伯了。就算我来了台湾,也不会一直待在台湾,还要继续到处演出。更何况,台湾的政治气氛不大适合我的发展。到时候还会让伯父和你们难做。”
张雄默然无语,点了点头。即使强大如张家,也不可能凭借一家之力,去扭转整个台湾的政治气氛。
“阿雄,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希望你能解答。”
燕青羽看着漫天晚霞,美丽动人,忽然开口道。
张雄笑道:“四叔,你怎么还和我见外,有事你只管吩咐就是。”
燕青羽摆手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好奇,我相信耀星哥的存在你们也是知道的,他也是阿伯的弟子,为何伯父和大哥他们,似乎不大喜欢他呢?”
张雄闻言犹疑了下,而后道:“四叔,是这样的。我们前两日便通过情报部门得到了陈耀星的全部资料。爷爷对他很失望。”
燕青羽闻言一惊,问道:“这是为什么?”
张雄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据我猜测,是因为几点原因。第一,陈耀星已经被王爷爷开隔出师门。第二,就是因为这个陈耀星居然混社团,太没有长进了。第三,四叔,你知道么,这个陈耀星居然涉及毒.品生意。爷爷和父亲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生意。”
燕青羽闻言也大吃一惊,脸色巨变喝斥道:“阿雄,你胡说什么?耀星哥怎么敢涉及毒.品生意,阿伯生前万般告诫,绝对不可以涉及这种东西的。”
张雄一脸歉意的看着燕青羽道:“四叔,若是没有具体的证据,我们怎么会得到情报。不仅如此,陈耀星在湾仔,做了很多逼良为娼,残害良家的事。他不只是收保护费而已,绑票、敲诈、勒索,他简直没有一样不做的。爷爷说,王爷爷就是因为看到了他这一面,才将他逐出师门的。社团怎样来钱,还不都是这样来的?
台湾的帮派也是如此。所以他们才这样畏惧我们,为什么,如果他们是正经生意,用的着害怕我们么?就是因为他们不禁查,只要认真查,他们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罪名。张家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人,爷爷曾告诫我们,敢涉及帮派,他一定清理门户。”
燕青羽闻言闭上了眼睛,脸色惨白,但脑海里全是陈耀星对他的好,良久之后,燕青羽睁开眼道:“我知道了,阿雄,谢谢你。是我让你为难了。”
张雄摆手道:“四叔,千万不要这样说。张家的家风,最重规矩,也最看重长幼尊卑。尤其是四叔你这样,虽然年轻,但却在我们面前有长者之风的长辈。这两天的花销都是四叔你开支的,我本以为爷爷和爸爸会骂我,但他们却没有,而是对四叔你大加赞扬,认为是王爷爷教诲出了四叔好品格。
和钱没关系,而是这种人生态度。并要求我们这些晚辈和四叔学习。爷爷说,只要家风在,就算张家出现了平庸子弟,家族低沉一段时间也没关系。只要家风正,子弟好学,那么家族早晚能够重新起来。相反,如果家风不正,就算凭借歪风邪气一时得意,但家族早晚会身败名裂。爷爷的话我深以为然。张家最重规矩,所以四叔以后千万不要和我客气,该批评就批评!”
燕青羽闻言戏谑道:“这样也不是很客观吧?要是长辈昏庸,那晚辈也跟着做?”
张雄狡猾的一笑,道:“那自然不会,爷爷还教导我们,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面对什么人,都要敢于坚持自己的原则,哪怕是面对爷爷。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无不刚愎自用。刚愎自用虽然不好,但却好过犹豫不决,畏缩不前者。自己认定的事,就不要轻易动摇。自己选择的路,哪怕跪着也要走下去。但认为不该做的事,也坚决不能做。”
燕青羽哈哈笑道:“那这两者不矛盾么?又要尊重长辈,又要坚持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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