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哇,觉远师兄,弟也觉得自己身子太瘦弱了,正愁着没有办法强健身体,师兄你就跟我讲解一番这练气功夫怎么修炼的吧”当下,何不醉不顾身体的疲劳,费尽力气从怀里将《枷楞经》从怀里掏出来,递给了觉远。
觉远是个老实的好孩子,一接过经书便勤恳的为何不醉讲解起来。
转眼一上午的时间过去,觉远将九阳神功的修炼法门和要已经悉数教给了何不醉,并将经书还给了何不醉,何不醉问他是否要保留这本经书,觉远道:“这本书里的经义我早已了然,要它也没用了,反倒是师弟你初学乍练,又记不住的地方还可以看看”
何不醉听完这话,立马泪流满面“觉远这家伙,真是个好人啊”
中午已经到了,何不醉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倒也没有急着修炼九阳真经,马上就有少林弟子来给两人送饭了,现在练恐怕会有麻烦,被有心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果然,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轻响,一个中年和尚推门走了进来。
那和尚一脸和煦的微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天云师叔,弟子有礼了”旁边,觉远一见这中年和尚,立马诚惶诚恐的大呼。
何不醉看着旁边一脸惊慌的觉远,不理解为什么觉远会这么害怕这慈眉善目的中年和尚。何不醉方入少林山门,自然不会知道,眼前的这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和尚就是少林弟子们闻之色变的戒律院首座,主掌刑罚的头头。
“天云师叔好”何不醉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这不是他故意如此,他伤势颇重,体力虚耗过多,话有气无力,听起来便有一股懒散的味道。
“嗯,快躺好吧,都不必多礼”天云禅师一脸微笑。
伸手将食盒里面的斋菜都拿了出来,天云禅师坐在床头,给何不醉把了把脉,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灰色的瓷瓶,倒出一颗龙眼般大的药丸,递给何不醉,道:“你身体损伤过度,恐怕会留下些暗疾。这里有一枚药丸,你且服下,过三五日便可除尽祸患”
何不醉伸手接过那枚药丸就要放到嘴里,转头却看到一旁觉远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他不禁开口道:“天云师叔,这药你还有么,觉远师兄伤的也挺重,不给他吃么?”
天云闻听此言,脸色顿时一变,他看了看觉远道:“觉远身怀内功,没有伤到自身根基,用不着这药”
闻听此言,何不醉方才了头,仰头将那药丸塞进嘴巴,一口咽了下去。前世他害怕药苦,都是囫囵吞枣般的将药吞咽,今世仍把这习惯带了过来。
“我教你一门口诀,今后三天,每日三个时辰勤加练习,必能获益良多,切记,不可偷懒”天云一脸严肃地开口道。
“是,天云师叔”
传过口诀和修炼之法后,见何不醉一副修炼地认真的模样,天云便转身离去了。
一待天云离去,何不醉便立马放弃了那门口诀的修炼,转而修炼九阳真经,他不是傻子,方才天云的诸般表现,他早已分析清楚,这药绝对不简单,在他心里,没有什么内功比得上九阳真经了,是以他一都没有犹豫,立马放弃天云传授的那门大路旁的功法,专修九阳真经。
打开第一卷九阳真经,何不醉一脸肃容,庄严的坐在床上,开始按照心法一步步的感应气机。不到一刻钟,何不醉便感到一股微热的感觉开始在丹田处跳动,何不醉心中一喜,想来这便是真气了,他丝毫不敢怠慢,引导着那股气流,向着丹田之外的一条条经脉游走着,在这个过程中,他感到一阵阵的热气涌动,从全身各处逸散而出,涌入经脉中,加入循环的队伍中去。
渐渐地,那本来如同一根发丝般粗细的细线蜕变成了手指般粗细,有一条涓涓溪流蜕变出了条窄窄的河流,那股灼热的感觉也袭上了全身,他感到自己全身开始大量的出汗,冒出热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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