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寨,发生小孩失踪的怪事后,村寨自发组织起了一支队伍,每晚都要绕着寨子巡夜。可就算是这样严防死守,最终还是挡不住小孩一个接着一个地消失。
村寨里的“阿满”觉得事有蹊跷,怀疑这些失踪的小孩,多半是被其他寨子里的邪蛊师偷去练蛊了,苗疆本地的蛊师千差万别,各种各样的传承都有,有的邪蛊师在炼制蛊虫的时候,必须用活人小孩充当“蛊引”。
恰好我爷爷当时进山采药,听说了这件事,就主动找到墩古苗寨的阿满祭司,向他打听情况,并提出自己可以帮忙调查,作为交换,墩古苗寨必须替他找齐药草。
我爷爷在村寨里找了一个小孩,拿他当做诱饵,在跟踪一天一夜之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偷小孩的邪蛊师,当时苗寨已经埋伏了陷阱,邪蛊师抱着小孩被人团团围住,眼看跑不掉了,打算拉着那个小孩陪葬。
最后我爷爷站出来,提出要跟对方斗蛊,如果那个邪蛊师输了,就自断双腿,向神灵起誓再也不打墩古苗寨的主意,如果输的是我爷爷,就随便邪蛊师离开,他以后再也不管这闲事。
我爷爷和那个邪蛊师是当着墩古苗寨上千个苗民的面进行斗蛊的,当时的场面,很多寨子里的老人都记忆犹新,最后我爷爷用龙灵蛊击败了对方,邪蛊师打滚哀嚎,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我爷爷给自己一个痛快。
不过最终我爷爷还是放过了对方,只是按照约定,折断了对方的两条腿骨。后来邪蛊师就失踪了,下落不明,果然墩古苗寨再也没有出现过小孩丢失的事。
我听完之后心驰神往,脑海中幻想起爷爷用龙灵蛊击败蛊师的拉风画面,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反问苗蛊婆,“我爷爷是蛊师,肯定知道那条鱼苗的害处,为什么还要传给我?”
苗蛊婆拉长的嗓子好像电锯,她告诉我,详情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我爷爷正在试验一种灵蛊,叫龙灵蛊胎,这种灵蛊还是半成品,我爷爷大限到了,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试验成功,估计是想在我身上试一试,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失败了。
听到我话简直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又是苦涩又是无奈,难道养蛊的人真是疯子,为了练蛊可以什么都不顾?
我哭丧着脸,问她到底有没有办法替我解?苗蛊婆嘀咕了很大一段话,都是苗语,我大致听明白了,她想说这种蛊很难解,必须想办法将我和蛊种剥离,这涉及到一种阴料,她手上并没有,必须我自己去找。
我听完之后忙向她打听,哪里才能得到这种阴料?苗蛊婆“咯咯”诡笑,忽然凑近了问我,怕不怕鬼?
我实话实说,“我怕!”
苗蛊婆说那就没办法了,这种阴料叫“鬼婴胎”,顾名思义,就是女人肚子里没有被孕育出来就惨遭横死的尸胎,拿到尸胎,她才有把握替我解蛊,没有鬼婴胎我只能等死了。
我忙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苗蛊婆说没有,你的蛊邪性太重,只有拿鬼婴胎才能压制,而且动作要快。她估计天亮之后我的蛊就会再次发作,第三次发作之后,蛊毒就会深入骨髓,就算有鬼婴胎也治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