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疼痛。
...
敬完酒,宴席便散了。接过指挥权的刘海中开始分发剩余的菜肴。
“二大爷,我家孩子多,多给些肉吧。”
“三婶子,你家孩子多,我家孩子少,你这样的想法,我们大院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刚才还和睦相处的邻居们,此刻可能因为争夺一块肥肉而起了争执。
分完菜后,左邻右舍纷纷搬走自家的盆盆罐罐、桌椅。
刘海中和何雨水拿着清单走过来。
“小东,这是婚礼的账目,总共收入51.6元,支出35元,除去购买红纸、喜糖、鞭炮等杂费,还剩11块3毛。这笔钱该怎么处理?”
李小东接过账单仔细查看,上面清晰地列明各项费用,最后还有刘海中和何雨水的签名。
“多余的款项,都退还给住户们吧。”
“......我也这么想。”
刘海中只好将贪婪的想法收起,开始逐户退还剩余的钱。
...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傻柱、阎解成以及刘家兄弟,带着四合院的一群人,不约而同地来到李家。
对了,还有鬼鬼祟祟的许大茂。
为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闹新房!
在这个时代,没有Uc浏览器,没有红玫瑰,没有KtV,年轻人们期待的就是闹新房的乐趣。
平时男女之间连交谈都被视为轻浮,但在闹新房时,规矩就宽松多了。
在京城还好一些,年轻人多少都有些准备。
在某些偏远的山村村落里,对新娶进门的媳妇进行无礼嬉戏之事司空见惯。
甚至有新娘初为人母,孩子的样貌与丈夫毫无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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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演了诸如咬苹果、品尝热梨、模拟密码发送和缝纫细活等几个看似和谐的游戏后,
傻柱、阎解成以及刘氏兄弟开始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
在欢笑声中,于莉心中有些不安。尽管明白丈夫无所畏惧,但她还是担心会被说成不合传统。
“小东哥,我们别跟他们硬碰硬。”
李小东微笑着回应:“你不必担心,他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在他看来,能用行动解决的事,就不必言语相争。
此刻,最活跃的是阎解成。平时和于莉相处时,连牵手都少有,现在眼看着她即将与李小东共度良宵,他想借此机会捞些便宜。
闹洞房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合情合理合法,李小东难道还会为此动怒吗?许大茂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认为于莉的美貌远超娄晓娥,值得他趁机亲近一下。刘氏兄弟尚未成年的模样,纯粹是瞎起哄。傻柱则是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只顾着傻呵呵地笑,他只是在履行一个单身汉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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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傻柱他们只是起哄并未动手,阎解成急了:“都愣着干嘛,大家一起帮新娘脱衣服啊。”
“阎解成,你这个混蛋!”于莉气得脸色苍白,京城的闹洞房习俗里根本不会有扒衣服这一套。
她刚要起身理论,却被李小东拉住:“老婆,你就坐在床边看着,别开口。”
李小东傲慢地走向阎解成,他一米八的身高对比一米六的阎解成,形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阎解成仰视着他,被气势所压,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梗着脖子喊道:“怎么……闹洞房是传统,你想动手不成?”
李小东只是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走向屋中央,抱拳致意:“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出席我的婚礼,我深感荣幸。没有什么贵重礼物,就献上我的绝技吧!”
说完,他拿起门口的木棍,挥舞起来。
“嘿哈!嘿哈!”
枣木棒法娴熟施展,一时之间屋内棍影交错,空气中的呼啸声连绵不断。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小东这身手,真是练家子啊!”
“动作有模有样,估计比傻柱强多了!”
“……嘶,如果学会了,说不定能和刘海中那个老家伙对抗了。”
傻柱鼓掌叫好,刘氏兄弟也跟着欢呼。许大茂缩了缩脖子,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阎解成脸色铁青,偷偷瞄向于莉,心里颇不甘心。
他梗着脖子叫嚣:“闹洞房是传统,你还能……还能……嗝……”
话音未落,寒风裹挟着竹竿已经迎面而来。
他惊恐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一屁股蹲在地上。
木棍在距离阎解成脑袋仅差0.001厘米时停住。
阎解成顺着棍子望去,看到了李小东那张充满邪气的脸。
哎呀妈呀,这家伙竟然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