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与孕妇是两码事,做违背良心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话音刚落,桌面上凭空出现了一张大团结。
贾张氏连忙将它握在手中,笑颜逐开:“老话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这么做也是在行善积德。”
这时,翠花捂嘴归来,贾张氏详细询问后,终于点头同意。
翠花的怀孕时间尚短,还有补救余地。
“姑娘,你难道没有应对之策吗?”
“对策?”翠花一脸困惑。
这姑娘确实天真,不然也不会被黄叔这样的老头子轻薄。
“咳,咳。”贾张氏欲言又止,只是不停地品茶。
“啧啧,这茶真是上乘,怕是一块钱一两吧?”
“这是真正的明前龙井,出自国宾馆,市面上难得一见。”黄叔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放到桌上。
对于翠花,他确实费尽心思。
翠花原本是半开放的身份,偶然机会结识了黄叔。
尽管他已年近半百,足以当她的父亲,但地位非凡,出手大方。\"
翠花早已厌倦那样的生活,于是全心全意服侍黄叔。
黄叔一生规矩,哪里是她的对手,很快就被征服。
他不仅为翠花找到了稳定的工作,还将她调至京城。
然而,黄叔精力旺盛,翠花竟意外怀孕,这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冲突。
黄叔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渴望有个儿子近乎疯狂。
但他无法给翠花名分,因为在现代社会,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迎娶二十岁的女孩,简直是自寻死路。
翠花并非愚钝,只要半掩门子之事处理得当,邻居们通常难以察觉。
但怀孕生子却是瞒不住人的,孩子没了父亲,她就成了不贞的象征,工厂会处置她,一生都无法抬头做人。
为了能让翠花顺利生下孩子,黄叔不得不忍痛割爱,公开为她寻找婆家。
由此,后续的故事才展开。
看着贾张氏再次收起钱,黄叔心中释然。
“我这侄女年轻不懂事,有些事还需您这位长辈指点。”
“您放心,我这老婆子自有办法。”
将钱收入衣兜,贾张氏也不再掩饰。
她拉着翠花进入厢房,低声吩咐:“婚礼前,你找些鸽子血混入鱼胶,再将鱼胶……至于怀孕,就说你早产了,我儿媳在医院有人脉,能帮忙遮掩。”
翠花感动得泪流满面:“谢谢贾婆婆!”
贾张氏摸了摸口袋里的二十块钱,嘴角微微上扬。
只要翠花嫁入老阎家,往后她就得听从贾张氏的安排。
只要方法恰当,阎解成并非不能成为第二个傻柱。
既收获了财富,又得到了‘傻柱’这个意外之喜,这叫双丰收。
...
冬夜特别静谧,每户人家都缩在温暖的家中。
只有刘海中例外。
他手持手电筒环视一圈,确认地窖门已牢固锁住后,才捂着耳朵返回屋内。
“深更半夜的,你不嫌冷吗?真把自己当劳模了!”二婶给他端来一碗热水。
刘海中喝着热水,满脸得意:“女人啊,头发长见识短,这正是我刘海中伟大事业的起点。”
“你啊,就是个权力迷!”二婶撇撇嘴,从桌上翻出一封信递给他,“这是隔壁老王送来的,说是在钢铁厂,是你儿子寄来的。”
“光齐?估计又是上门女婿的事!我才不看!”
刘海中满腔怒火,抓起棍子,冲进屋内:“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小子给我滚出来!”
二婶无奈地摇头,只好将信塞进棉裤口袋。
...
周日清晨,天还没亮透。
李小东便骑自行车将余莉从余家接来。
傻柱和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担任伴郎。
回到四合院门口。
刘海中用竹竿挑起一挂鞭炮,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孩子们蜂拥而上,寻找那些未爆炸的小炮,找到后便炫耀给伙伴们看。
空气中弥漫着欢乐的氛围。
或许是觉得气氛不够热闹,傻柱从帆布袋里掏出一把窜天猴。
他握在手中,划燃火柴点燃引线。
“嗖……啪!”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羡慕地看着:“柱叔,我们也想玩。”
“去去去,小孩子一边待着,这些哪有你们玩的份!”
傻柱自己还玩不过来那十几只窜天猴呢。
“嗖……啪!”
“嗖……啪!”
...
喧闹声唤醒了阎家,阎埠贵和阎解成披上衣物出门。
阎解成咽了口唾沫:“爸,我也想要窜天猴。”
阎埠贵板起面孔:“等翠花进门后,让她给你买。”
阎埠贵心情不佳。
他不明白刘海中怎么会和李小东搅和在一起,也不明白李小东哪里来的钱买鞭炮。
两人心里憋屈,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