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肌肉都崩的紧紧的,轻轻的拍了拍江舒意的肩膀,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贺知书一下慌了,动作匆忙的打横抱起江舒意。
别墅门刚好来着,伸脚轻而易举的将们锁上,径直奔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
家里很冷清一个人都没有。
这段时间闹的很大刘淑英害怕自己受到牵连,在负面新闻出来的第一天就已经走了。
说自己去隔壁的林太太家。
其实这样也好,外面已经要面对那些狼虎豹攻击,如果她没有走每天还要想办法应付她的找茬。
吴叔和林妈也都给放了假。
两个人毕竟妙计和胆量不比年轻人,要是受伤就不好了。
将江舒意小心的放在床上。
轻手轻脚的就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看了眼江舒意的病情,推断应该是轻微的脑症荡,还有头上的伤口稍微恐怖了一些应该没什么大概。
伸手掐住她的人中,江舒意只觉得头一痛脑袋昏昏沉沉的。
悠悠转醒,看到的就是贺知书皱的紧紧的眉头。
扶着脑袋起身,“我这是怎么了?”
贺知书的脸一冷,“怎么了?你刚刚昏倒了,伤口处理完我带你去医院。”
江舒意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西,抱怨道,“我不想去,你不就是医生吗?”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一句话都没说,最终还是贺知书妥协了。
“那先处理伤口,再帮你看看你应该是有些轻微的脑症荡。”
贺知书起身拉出最后一个抽屉拿出上次用的去伤疤的药膏。
这个药膏当初只是做来玩玩。
觉得也不会用上,再怎么说他是个男人身上留下一点伤疤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没想到这个药倒是全用在江舒意的身上了,一连受伤两次。
前几天的伤势才刚刚好,现在又受伤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了根棉签将药打开,在江舒意的面前蹲下。
将她的头发撩开,夹到耳后。
用棉签占了一点药,轻轻的吞没在伤口上。
江舒意感觉到一阵钝痛,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忍着点。”
话是这么说,结婚还是他自己小心再小心的的动作尽量快点。
处理好伤口,贺知书让她平躺在床上,进了厕所。
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干。
仔细的将江舒意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连沾了血迹的头发也细心的擦了。
将毛巾随手丢在洗手池边上,从床头柜里拿出银针。
轻轻的扎在她的身上。
细长的银针看的江舒意不由得一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等了很久多没做等到银针穿透皮肤的感觉。
睁眼一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插了五根针了可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微微有些惊讶。
稍微稳固了下江舒意的情况贺知书就将针收了起来。
刚刚在楼下,不用看也知道江舒意根本就没有动过筷子,楼下的摆设和一切都和他出门前一模一样。
叹了口气转身下楼,刚刚因为情况紧急,夜宵被他随手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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