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洁身自好,那恐怕没有一个人肮脏了。”
贺知书将手机准确无误的丢进他的怀中,沉沉一笑。
突如其来的手机让他措手不及,下意识的接住,看到贺知书意味不明的笑总觉得心惊肉跳的。
缓缓的垂下头,视线聚焦在手机上。
一组一组的照片看的他眼花缭乱,心都要蹦到了嗓子眼。
“你怎么会有!”
“我怎么会有你儿子滥j的图片?”
贺知书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恍若生在人间炼狱,深深的窒息感和无措感将他整个人淹没。
整个人脱力的跌坐在沙发上,无力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面对这么多张证据,要是被爆出去就毁了,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照片的影响。
“我想要干嘛?”
贺知书面若冰霜,一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停止流动。
他不敢想象再迟一步会发生什么,
看到江舒意那时的无助,他在下手时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把人打死。
“我要你儿子从我的眼前消失!”
“是是是。”
李维康这会算看明白了,陈家成这哪里是来看热闹的,分明是来给人撑腰的。
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来,那他就真的白混了。
这么一坐大山在这里,他哪里还敢反抗。
幸好只是消失在他的眼前,只要以后多加看管就行了。
不管贺知书提什么要求,他都一一应是。
好不容易送走这两座大佛,感觉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浑身湿透恍如做了一场噩梦。
“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陈家成百思不解,按照他对贺知书的了解和她对江舒意的重视程度。
就凭这个李维康一开始的几句话就足以。
可是这次的打击偏偏没什么力度。
贺知书没说话只是莞尔一笑,深邃的眼眸中的情愫让人难以捉摸。
陈家成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后背都在发凉,替那个的得罪他的人感到可怜。
“行了,我送你们回去吧。”陈家成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整个过程中江舒意总是不在状态,神情呆滞,贺知书担心久了以后可能会出事也就没有再多加推辞。
视若珍宝的将她扶上车,一路上通过和她说话谈天,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只是偶尔的回应几句,面色看上去与平时无异,不吵不闹的只是坐着。
这让贺知书更担心了,不发泄出来,把坏情绪都憋在心里,很多的心里疾病往往也是这样形成的。
不知不觉的到了家门口。
“那个,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个医生?”陈家成的眼神瞥了一眼江舒意,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江舒意的反常确实值得人注意。
“不用了。”
贺知书摇了摇头,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了一些,他伸出手将衣服重新批好。
动作轻柔,就像是在对待瓷娃娃。
“也对。”陈家成突然反应过来,他就是医生比那些端着架子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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