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饮的确结束了,宴饮结束之后叶倾绝出去查探了。左寒顾自思念起了麟儿,而淇奧,这才刚刚寻着灵硕的气息找来。
淇奧看了左寒一眼,似乎并没有在意左寒神色里显露出的懵然,他只是对着左寒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将蹲在地上的灵硕拽了起来,拉着她的胳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漫天的大雪,只剩下左寒独自站立在寒风之中,他望着离去的二人,垂下了眼睫,又伸手从怀中掏出了刚刚握在手心的玉佩,上面沾着自己体温的余热,心中的思念似乎更浓烈了。
“你生气了吗?”被魔头带到了树林的另一边,灵硕将两只爪子缩在披风里互相搓揉着,虽然身上有着淇奧的披风,按理说她并不该感到寒冷,可她还是觉得很冷,因为眼前的景色,因为自己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处境。
淇奧伸出手来,将她脖子上系着的绳结重新系好,灵硕的确手拙,把脖子上的绳子系成了死的疙瘩结,勒在她的勃颈上,看起来便知不好受。
淇奧一言不发,他虽然伸手帮自己系着绳结,然而眉头微皱,灵硕心觉大事不妙,自己果真闯下了大祸。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随意往外跑了,我以后再也不出营地了,要么这一次就先原谅我吧!”她的眼睛睁睁的盯着淇奧的脸孔,然而又怯生生的将眼神躲了回去。
“原谅你什么?”淇奧系好了绳结,平静的开口道。
灵硕没有想到淇奧会如此问自己,她有了一时的语塞。
“你若是能有一个像样的理由,我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原谅你。”淇奧接着说道。闻听此言,灵硕下意识地将身体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伸出了一只爪子抓耳挠腮起来。
灵硕倒是能想出一大堆的理由,然而他不知道挑哪个好?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偷偷跑出去,何况嗷天也不一定是奸细呀!她这么为自己开脱者自己倒是心安理得,但她知道对于淇奧来说,这些都不是理由。
“你先说说你错在哪里?”淇奧将他的手支在灵硕脑袋的两侧,以壁咚的姿势将灵硕和围住。
“我错在不该出营地。”灵硕撅起了嘴巴。
“是吗?”淇奧反问,“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那么你要如何向我认错?”
“难道你不是因为我私自出了营地而生气吗?”这魔头怎么回事儿,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哪里又招惹了他,若是数罪并罚,那自己可真是造了孽!
“你是不该不听我的话,我向你嘱咐过不要出营地,然而你还是出了,我不过一个没注意你就跑了那么远。”
“我,”灵硕支吾起来,她的确无法解释,为什么在淇奧明确的告诉自己不让自己乱跑出去之后,自己还是不听话的跑了出去,说实话,她只是出于好奇,想要看看永辉现在到底成什么样。
然而当她出去之后却发现,现在的永辉已经不可以使用瞬移之术,不过疾行咒还是可以的,所以自己跑的虽然远,但也称得上是在营地的周边。
其实淇奧并未生气,因为他不觉得嗷天的事是一个麻烦相反,嗷天使得他们更加了解了永辉,他只是担心刘灵硕这样乱跑会碰到什么危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