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岭表示还真是无语,连个称呼的名字醋都吃,斤斤计较又小气,还真像个怨妇!
但似乎也从一个方面体现的出来,他已经在自己不知不觉中陷的比陆少岭想象中的还要深啊,只是本人还没有察觉罢了!
却在不经意中,彻底伤透了她的心,以至于马上就要失之交臂,心底才会涌上无限的惆怅,难受,又压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和发泄,才会更加郁闷吧!
陆少岭像个旁观者,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却看着他,不知道要不要将话说透。
感情这个东西,很多时候,就像一场上天做主的一局赌博游戏,月老就是裁判,将所谓的红绳牵在两个人身上,看似平淡无奇,有人遍体鳞伤,有人占据上风,但实际上,输得最惨的,不一定是伤的最多的。
哎……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算了,陆少岭就做一次好人吧!
“喂,厉沉溪。”他突然开口,而且语气很正经,还直呼其名。
厉沉溪诧异的视线一愣,转眸看向他,“嗯?”
“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舒……”
陆少岭又忘了他刚刚的‘警告’下意识的一句舒窈马上道出,才恍然记起了,改口说,“嫂子,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她了?”
“……”
问题来的太突然,而且猝不及防。
厉沉溪视线凛然,他……喜欢上舒窈?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天空闪过的一道惊雷,在厉沉溪耳畔轰然炸开,炸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瞬间一切思绪空白,脑中所剩无几。
他会喜欢上那个女人?
喜欢上舒窈……
无稽之谈!
荒谬至极!
简直扯淡!太扯了!
他连忙摇头,快速的否认,“不可能!你胡说什么呢?”
如此反应,更加剧了陆少岭心底的猜测,只是扯唇笑了笑,又说,“你不喜欢她?不会吧!”
厉沉溪视线诧然,没有过多的思考和寻思,只是摇了摇头,留下句‘不可能!’就转身回了酒店。
他径直上楼,直接回了房间。
陆少岭也没追,无聊的耸耸肩,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当事人,一时半会儿分不清也是常有的。
只是没想到,转天早上,在楼下用早餐时,陆少岭刚坐下,就看到厉沉溪阴沉着张俊脸,看着桌上精美的餐点,一口未动,只是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的在桌上敲击着什么,毫无规律可言,俨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等下你去公司吗?要不要我顺路载你过去?”陆少岭吃了个生煎包,同时问了句。
昨天两人来这边时,厉沉溪没开车,是和陆少岭一起过来的,如果顺道送他回公司,也是自然的。
只是令他出乎意外的,厉沉溪忽然抬起头,道出口的话,却让陆少岭彻底惊愕。
“我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你为什么这么说?”
陆少岭无措的神色愣住,这都是昨天晚上的话题了,他这……反应怎么突然慢了?
看他不语,厉沉溪还催促了句,“说话啊!”
“……”
陆少岭手里拿了个生煎包,考虑片刻,不得不放下了,才说,“如果没有踪迹可寻,我可能随便乱说吗?而且,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对于感情这种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
厉沉溪俊逸的脸色蓦地一下就僵住了,脑中不知道想了什么,片刻后,唇畔也只是冷冷的似笑非笑,像是对这些都无关紧要了,端起了桌上的牛奶,喝了几口。
陆少岭瞅着他这样子,却皱起了眉,别无关紧要啊,他还要好人做到底呢!
“咳咳……”陆少岭清了清嗓子,彻底推开了手边的生煎包,俨然一副要将话说开的架势,“这么说吧!你从什么时候起认识舒窈的?我和你差不多一起长大,我还是几年前才学会的手语,你是从什么时候学会的?”
厉沉溪身边没有一个是身体又残缺的,除了舒窈之外,更没有哑巴存在,他没事学手语做什么?
“还有,听说她怀孕了吧?沉溪,我们都是男人,如果不喜欢一个女人,可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怀孕吗?曾经你身边女人那么多,怎么没听说过一个怀上过你的孩子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情到浓时,或者说想要放纵时会做什么,都心知肚明,但是,怀孕这个东西,除了女人外,还需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