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澡堂就这一间?”
“是啊,又不是大酒店,一般这样的宿舍都是一个澡堂,男女的话分时间段来使用澡堂的。”仓田理所当然地回答道,看着诺诺尴尬不已地看着已经裸着上半身的天津,仓田心中暗笑,这种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他知道诺诺也是清楚的,只不过她不甘心,才多次一问。
“我……我睡觉前会洗的!”诺诺羞红着脸,看天津将要脱光了,连忙匆匆地跑了出去。
啊啊,我就知道,诺诺肯定会逃跑的……虽然本来就没什么期待,但是这股失落感是什么……
“记得10后就换女澡堂了,别忘记了!”仓田喊了一声,才叹了口气,等诺诺走远后才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哗啦~哗啦~
天津冲刷着身上的泡沫,仓田则一边搓洗着身体……一边直勾勾地看着那边光着身子的天津……这里只有两个人。
“……怎么?”天津感觉后背发凉,奇怪地问一直看着他的仓田。
“嗯,我在想……”仓田略微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试探一下,“你对上个星期去游乐场那次,野野宫穿女装这件事怎么看?”
这家伙,究竟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
“那个叫空的不是了是惩罚游戏么?……哦,你是想,野野宫为什么对穿女装这件事没什么抵触么?”
不不不,这不是没什么抵触那么简单吧,你这家伙,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实内心还是很好啊,换了其他人,直接就认定野野宫是女装变态了吧——就算是惩罚游戏,也不用特意穿着女装在大庭广众下去游乐场玩啊。
“嗯,其实也不只是这个,我对野野宫他的家庭也有在意,他从到大都没来游乐场这种地方玩过……我也上网查了一下,他爸爸是你爸爸那一届奥林匹克的跳雪员由良悠介吧。”
“……是的,就是由良悠介的失误,才让我爸爸也拿不到金牌,才让我家一直被叫做银牌世家。”天津沉默半晌,没带任何情绪地道。
“……那么你恨他吗?”
“……也许吧,或者,该算是父仇子报么……10年前的奥林匹克大会上,要是他能跳出个中学生都能跳到的成绩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他摔倒的话……但,这也只是上一辈的恩怨,只要我拿到金牌,别人就无话可了。”他话一转,语气也从沉重变得轻松起来,“野野宫悠太他——是唯一一个得到我认可的跳雪选手,对同龄而又未尝过失败的我来,他是立在我面前的最大的障碍。虽然我爸爸因为他爸爸的失败而错失金牌,而我也因此在学校里倍受欺凌,但也正因为我们都在相同的处境之下,我才比任何人都明白这种痛。”
天津的话匣子被打开了:“摔倒的那个人的儿子——所受的苦一定比我多得多!我知道野野宫是由良悠介的儿子后,也去问过我的父亲关于他家的事情……好像在那场比赛过后不久就搬家了,隐姓埋名,野野宫是他母亲的姓,连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别人面前都不可能……我对跳雪的情感比谁都要深,但也曾因为愤世嫉俗而想过要放弃跳雪,然而野野宫却忍受着这样的逆境坚持跳雪,还跳得那么好,虽然在他面前我不出口,但我很敬重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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