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的增加,人是会改变的。
但仍有某些最为内核的东西不会改变。
一句“你变了”说来容易,真正变了的人却往往只是说话者自己。】
——变与未变——
中川唯出生于一个平凡的下忍世家。很早时候起,她家就从事起了忍者的工作,并且世代传承了下去。她的家族一直在做着下忍,往前追溯几代人,也从未出过一个中忍或上忍。
其实这种现象非常普遍。忍界里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忍者世家是和中川家一样,祖祖辈辈都只出产下忍的。忍者也和许多别的职业一样,是一种金字塔式的人员结构,底层的人永远是最多的。
包括中川家在内,大多数下忍世家都对此并无怨言。毕竟下忍也是忍界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而且成为职业忍者本已不易,某些家族能保持每代有一个下忍,谱系没有半途中断过,就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然而,中川唯却差一点断掉了她家的传承。
“你不适合做忍者。”——这句话贯穿于她的整个青春,她已听无数人对她说过了。她单纯又缺乏心计,她自己也明白,她的这种性格其实并不太适合做忍者。
先想办法尽量做个“门外”,等下一代有了优秀的人才后再争取做忍者——这是家人对她的建议。不只她的同学,就连她的家人也不太看好她。
然而,她是一个认真、执着的人,她并没有因此放弃。大学期间,她顶住旁人的嘲讽,默默努力着。
上田和哉以为给中川唯抄一份错误的答案就可以阻断她的升学。他却不知道,在许多个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无数个不眠的夜晚里,中川唯已付出了比常人多数十倍的努力,刻苦学习着。
虽然勤能补拙的定律在充满尔虞我诈的忍界并不通用,但那也足够让中川唯看出上田和哉答案中的错误了。无论在何时何地,“努力”二字总还是会有用的,哪怕它的作用再小,小到仅仅只能为一个原本挣扎在及格线上的人将成绩往上提升一两分。
但也正是这微不足道的的一两分,凝聚着中川唯无尽的汗水,帮助她挺过了最危难的时刻。此后,她用更加勤勉的态度与实际行动,回报了这一两分的恩德。她耗费了与许多同龄人不同的精力,用几乎没有欢愉、没有快乐的四年,换来了一纸毕业证书。
她自己也知道,尽管她付出了许多,但她的毕业仍然只能算是一次侥幸。
“纯粹的斗智的确不适合我,我付出再大的努力,也很难在这方面取得长足进步。”——这种想法令她静下心来,去寻找真正适合自己努力的方向。一番寻觅后,她把目光转向了体术。
“若我一心钻研体术会怎样?虽然大多数时候,女人的体术肯定不如男人。但如果我能自行开发出新的体术呢?体术这事,表面上看起来虽是暴力打斗,可究其实质,这也是一门有知识理论的学科。”
“如果我能像科学家一样,研究和发明出以往不存在的全新体术,如果我能把体术和智慧有机地结合起来……那么也许就算是我,也能做出一番成绩!”
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她确定了自己的“进路”。从大三开始,她一如既往地努力学习着,同时她也在用她独有的方法钻研着体术。在别人都已睡下或尚未起床的无数个深夜和清晨里,学校的操场上总会出现她奋发锻炼的孤独身影。
在这个新的方向上,她不懈地奋斗着。谁也未尝想到,她这样一个文静的女子,竟会私下苦练体术,而且一练就是四年多。终于,毕业后有一间不大的忍者公司录用了她,她正式成为了一名下忍。
但她知道,这对她来说远不是结束,而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的体术之路还有很长,要到达她心目中理想的最高点,哪怕走得慢一点,她也必须脚踏实地的持续走下去。
而这之后发生的某一事件,更使她洗尽铅华,进入甲贺,破茧成蝶。
她变了吗?
也许在上田和哉看来,她的确有了一些改变。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仍旧是过去的那个她——不改初心,矢志向前。
……
现在时刻·五班营地——
“接下来你们看到的,也许将会是几年后全忍界最顶尖的体术。”
中川唯对学生们说的一句话差点把上田和哉逗得笑出声来。
“未来全忍界最顶尖的体术?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不认识你!”他心中想道,“只不过毕业后两年没见面,你能有多大改变?如果真的改变巨大、脱胎换骨,你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还只是个下忍了!就凭你,也敢夸下此等海口?”
从上田和哉满眼的不屑里,中川唯看出了他的想法。
“以前体术考试的成绩我是不如你。”中川唯说,“但我们学校的那种考试毕竟不是实战。我若认真起来,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这么说,你刚才是一直都在让着我咯?”上田和哉反问道。的确,今天的中川唯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想象,但顶多也只是在他状态不佳时与他打了个平手而已。要说中川唯此前一直是在放水,上田和哉还真不相信。
中川唯点点头:“本来我处处留手,是希望你能恢复冷静,早点带你的学生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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