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正亮很无奈的朝陈子安笑笑,摊了摊手,“家父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了。陈医生,你现在意下如何?”
陈子安点点头,淡然道:“我说过,骆家人丁兴旺,老爷子命不该绝。同样昨晚也说过,这是小毛病。”
此话在安静而超大的房间里响起,清晰无比,磁性无比,显的又自信无比。
当场,骆正亮想苦笑。
四个外国专家目瞪口呆,露出极度的鄙视来。
甚至有个黑专家不禁冷笑起来,摇头用不太标准的燕夏语道:“年轻认,开什么过鸡玩小啊?见过中医偏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偏的偏子。年轻认,你很撩不起。”
陈子安没鸟他。
俩高级护士也是面面相觑,不敢相信陈子安的话。
连病床上的骆玉山,内心都有些愤怒。
一听这语气,一边讨好拍骆家的马屁,一边行着骗吧?
但他连火都不想发了,没啥力气,脸上闪过一抹不爽的表情罢了。
恰这时,癌细胞的扩散,令他身上又开始疼痛了。
疼痛一来,额头自然有些汗水了。癌症晚期病人的痛苦,真的太难受了。
一个护士马上道:“皮特医生,镇痛剂!老爷子需要镇痛剂了。”
“好的,马上久赖,马上久赖!”黑专家赶紧应声,并且戴上手套,开始准备镇痛剂了。
然而这时候,陈子安淡道:“老爷子不需要镇痛剂,你无需过来!”
话音落,他闪到了病床前。
“咻咻咻……”
一阵动听的银针破空声响起,一片银光闪现。
很快,骆玉山的头部、心口、四肢都扎上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他身体都震了震,似乎又僵硬了。
旁边,俩护士和骆正亮都看傻了。
好快的针法!
都没看清楚陈子安怎么取的针,又怎么落的,竟然就这么扎好了。
陈子安认真道:“骆老爷子,此时感觉如何?痛否?”
黑专家皮特冷笑道:“这有用的话,还妖这么珍贵的镇通剂甘什么?”
说话音,他拿着镇痛剂针管过来了。
岂知道这时候,骆玉山又轻微微的摇了摇头,努力的睁开了眼皮,还是如同虚眯一样。
他的眼里有了些亮光,打量着床前清秀帅气的年轻人,艰难的挤了几个字:“不疼,你……真……行……”
一语出,全场惊。
皮特目瞪口呆,针管都差点落地了。
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很是尴尬,“这……这怎么阔能?怎么阔能?”
“我在,没有什么不阔能。”陈子安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黑专家目瞪口呆,内心冒了个:WTF?!
另外三个白人专家也傻眼了,就差直呼噢卖嘎了!
骆正亮大喜过望,一拍陈子安的肩膀,“好家伙!真神医啊!看来,我爸大有希望啊!陈兄弟,治,接着治!治好了再谈钱,你直接谈!爸,你可有希望了,你可有希望了……”
说着,他跪在床边上,抓住父亲的手,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