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露不信地说:“你就吹牛吧!”
江少游也不去和他争辩,伸手往兜里一掏,就已经掏出了五发彩弹,然后还不等那几个鬼头鬼脑的家伙向他开枪,他就已经手指连续弹动,将那五发彩弹一一地打了出去,全部命中那五个“恐怖分”的前胸。
本来如果是真正的战斗的话,江少游最喜欢的就是打敌人的眉心,毕竟一旦击坏了一个人的大脑,那么这个人就必死无疑了,而打胸口……虽然心脏的位置也算是人体的要害,可万一碰到一个心长偏了的人,这一下也许就只能令其重伤而已,那样的话……可就等于是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了!
不过现在并非真正生死相搏的战斗,所以江少游也没有必要非拿彩弹往人家的脑袋上招呼,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是想想也知道,被那些粘乎乎的油彩溅在脸上,滋味肯定不会好受了!反正这彩弹就算是只打在人的脚尖上,被打中的人也照样得出局,因此江少游就只管往对方的胸口招呼就行了。
这几个扮演恐怖分的人之前一直都隐藏在这片树林里,因此并不知道刚才临时驻地那边发生的事情,猛地看到江少游居然连枪都没用,直接就把几发彩弹砸到了他们的身上,这几人顿时就愣住了,随后大声质问说:“喂……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小不用枪,直接用弹砸人,这样也行啊?”
随着那几人的叫喊声,就见一株大树上探出一个身影来,那人的军服上戴着一个红色的袖章,赫然也是本次比赛的裁判之一。
那裁判先是看了江少游一眼,然后对几个愤愤不平的“恐怖分”说:“本次攻击全部有效,你们几个已经出局了。”
“什么!”那几人立刻满脸不服地说:“可是……这小并没有用枪,只是手里握着一把弹往我们身上砸,这样也能算啊?”
那裁判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是别人用这种方式攻击,那自然是无效的,不过……他是一个例外,用手指出的彩弹,只要能打中人同样有效。”
“凭……凭什么呀!”那几人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我也没见他长得比别人帅呀!凭什么别人都不可以,就他可以啊?他多什么呀!”
裁判回答说:“因为他就算是用手指弹出来的弹,也同样能把人打死,所以……他就有这样的特权。”
“擦……用手指弹出来的弹就能把人打死?骗谁呢!他以为他是东海黄药师,还是大理的一灯大师呀!”一个身形瘦高的“恐怖分”满脸鄙视地瞪着江少游,说:“就他这样的,我随便一巴掌就能拍死好几个,撒泡尿都能淹死一群!我看他多半是舔了哪个首长的屁股,才获得了这样的特权吧?反正……让我在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手里淘汰?我……我不服!”
听这家伙越说越难听,江少游不禁眉头一皱,先把扛在肩膀上的穆雨露给放了下来,随即蹲下身来,在地上捡了一颗鸽蛋大小的石来。
“喂……小,你干嘛!”
那瘦高个见江少游一边轻轻抛动着手里的石,一边望着他,顿时就有种心虚的感觉,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了几步。
江少游冷笑了一声,说:“这一次……这颗石送给你身后的那棵小树,不过……如果你还要再满嘴喷粪的话,那么下一次……我不介意直接把它塞到你的那张臭嘴里去!”
江少游说着手臂轻轻一扬,手里的石顿时就“嗖”的一声,以一种比弹还快上许多的速度飞了过去,“噗”的一声,击中了那瘦高个的帽,直接在帽的前端开了一个洞,随后穿过瘦高个儿的头发,紧贴着那家伙的头皮飞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那石从瘦高个的头顶掠过,最后重重地击打在了瘦高个儿身后的一株碗口粗的小树上,深嵌其中。
如果江少游这次弹射出的是一发弹的话,那么估计也就是在这小树上打出一个对穿的透明窟窿而已,但是……因为江少游这次弹出的是一颗石,那石的质地肯定没有金属制成的弹那么坚固。在江少游那重达万斤的狂暴力量的加持下,一旦撞击到小树的树身上,前方的阻力,而后方强大的推动力同时作用在小小的石上,顿时将石的结构震动开来,刹那之间……石完全崩解开来,化作了一个个细小的颗粒。
这些细小的颗粒之中,每一个都携带着极其庞大的力量,呈放射状向四周暴射而出……这种力量的骤然释放出来,差不多就和炸药爆炸的感觉一样,狂暴的力量瞬间就将小树的树干给生生地炸断,只见木屑纷飞之中,那小树的上半断“哗啦”一声就倾倒下来,“呼”的一声,夹杂着剧烈的风声,重重地砸落在了林间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