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上,娜娜仍然如以往那样,站在竖立的棺材里,但这一次她没法说话了,在饮血之后,她需要整整一个上午恰当的休息。
我为缇丰担忧,然而却一筹莫展,她为什么会如此轻信的孤身前往乔凡尼的藏身处?莫非她真的被温霍斯特逼到绝境了吗?我所认识的缇丰绝不是这样的人。
渐渐的,我将思绪转移到之前在索多姆城堡发生的那一切,末卡维答应给我解释,但他人呢?我不相信如他这般疯狂之人的承诺,但我自己是无法推想出所有谜团的前因后果的。
末卡维说:“事实上,你可以,但你只不过不愿那么做罢了。”
我被吓得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下,勉强回到座位,我问:“那么,告诉我吧,白面具,别在让我独自胡思乱想啦。”
末卡维说:“这又是一个相当古老的故事,它要追溯到大洪水之后,在第二座血族之城中发生的一切。
诺菲勒族系的元祖——阿布希米亚德,天生能够控制世界上一切的音波,她的声音能令人迷醉,也能令人憎恶,能让人体会到世间的种种善意,也能让人在无尽的噩梦中惶惶无终。与她的声音相比,她的美貌丝毫不逊色。在当时的世界上,她是三位最美丽的女性之一,她们分别是:阿布希米亚德、阿丽科尔,以及我们共同的长辈——美人吉拉。
我们擅自创造了实力逆天的亚克.墨慈,将耶和华灭绝血族的计划彻底瓦解。但这一举动,引起了我们的三位长辈——伊诺、吉拉以及伊拉德——严厉的指责,而亚克.墨慈的失踪更是令他们勃然大怒。他们在该隐面前指控我们,声称我们犯下了罪行。
我们的这三位长辈,每一个都异常强大,在大脑的构造与灵魂的强度上,他们与我们相比毫不逊色。更可怕的是,他们身为我们的创造者,拥有任意控制我们行动的无上权利,这是远古血族特有的契约。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十分紧张,我们心中,认为我们的父辈冷酷无情,随时可能将我们永远囚禁起来,这一念头不可动摇的在我们脑中扎根散叶,就在这时,发生了一场悲剧,这个悲剧,成了血族王国崩溃的导火索。
阿布希米亚德出于嫉妒,杀死了美人吉拉。”
我觉得有些滑稽,问:“嫉妒?嫉妒什么?她长得漂亮吗?”
末卡维笑道:“很有可能,这些女人的脑袋瓜,疯狂的念头可不少。但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真正的原因在于争风吃醋,她们同时爱上了一个人,每一个都在争夺他的爱意,那个人至始至终,没有吐露他的选择,这引起了两位令星月失色的美人儿之间的大争吵。吉拉虽然也拥有可怕的力量,但与身经百战的阿布希米亚德相比,她缺乏真正运用这力量的才能,而她也没料到阿布会对她动手,于是她死在了阿布希米亚德的手上。”
我想要大笑,但笑声跑到嗓子眼儿,顿时就哑了火。一股悲凉的心情将我困住,让我陷入绝境,突然之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但末卡维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讲述,他说:“她们爱上的人,就是我们共同的祖先,能够主宰任何血族命运的神,该隐。”
这场悲剧是在很久以后才被暴露出来的。在当时,美人吉拉从城里失踪,即使号称知晓一切的羲太也无法查清事情的真相。而亚克.墨慈失踪的消息也令人惊慌。在猜疑与不安中,除了陷入痴狂的阿丽科尔之外,我们十二位兄弟姐妹达成了协议,先下手为强,杀死剩余的两位创造者。
我们用阴谋与欺骗杀死了伊诺和伊拉德,作为同谋,我们共同吞噬了他们的灵魂——每个人同时从他们的血管中吸血,直至他们的灵魂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为止。
当我们完成了罪行之后,该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他宣判了我们的罪名,并严厉惩罚了这场谋杀的始作俑者——阿布希米亚德,他从阿布身上剥夺了一件东西,一件对阿布来说不可或缺的东西。”
我问:“那是什么?她的美貌吗?”
“不,该隐并不会如此残忍,不过他的无意之举,却将阿布推往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剥夺了自己对阿布的爱意。他宣称自己永远憎恨阿布希米亚德,直至她明白牺牲与善意的真谛。随后,他将我们驱逐出了第二座血族城市,从此以后,那座城市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该隐的话,对于所有血族而言,都是不可违逆的旨意,是真理,是宇宙的定律。阿布顷刻间意识到,尽管自己对该隐的爱是如此执着,可该隐永远不会爱她了,这份绝望让她残酷的惩罚了自己。她冲动的对自己施加了一个无法逆转的诅咒,她恳求上帝,让她变得丑陋至极,并将这一诅咒延续到所有诺菲勒血族头上。
上帝满足了她的要求,美丽的阿布希米亚德沦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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