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犹豫了一下,说:“行,跟我进来吧。”她领着孟玄龙进了自己的单人卧室,直接坐在床上。
孟玄龙关好卧室的门,走到丁总的跟前。卧室里一团女人的气息氤氲着他。
丁总打开空调解着衣扣问:“都脱完吗?”
“随你。”
丁总为了尽快好病,她很是配合。孟玄龙一双手轻轻地按下去,丁总轻轻地吸一口凉气,咬住自己的嘴唇。
孟玄龙在给病人推拿时,他竭力平静着自己,你是医生,医生如父母,现在她是你的病人,你要安心给她医疗。他手法精湛,技巧娴熟。他明显感觉到里面有不少的硬块,丁总是病入膏肓。他深感责任重大,不敢掉以轻心。
在医疗的过程中,丁总觉得自己不仅失态,而且还丢人死了。
孟玄龙发现病人反应异常,便担心地问:“丁总,你是不是太痛苦了?”
丁总闭着眼睛说:“你不要说话,只管治病。”
孟玄龙本想移开目光,不想给自己静下的心添乱。他艰难地闭上眼睛,让自己气定神闲。
丁总额头上出现了细小的汗珠。
孟玄龙按摩一段时间之后,他长出一口气说:“好了,马上就可以针灸。”他两手有了汗水,拿纸巾擦着。
丁总躺在那儿有一会儿没动,她微闭着双眼,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她两颊红的像西天上的晚霞,喘息渐渐平静下来。
孟玄龙取出锋针说:“你现在调整一下状态,我这就给你扎针。”
丁总睁开眼睛,不无怨气地说:“你别忙着扎针,我得去洗洗。我这是第一次见医生这样给病人治病。孟先生,真有你的。”她埋怨的语气中充满着复杂的情绪。
“无论我用哪种方法,最终的目的就是给你治好病。”
“但愿如此。”丁总起身去了卫生间。
孟玄龙来到客厅里,他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丁总洗好又回到卧室里,孟玄龙走了进去。
丁总明知故问:“还脱上衣不?”
“我看你挺难为情的,不脱也中,解开扣子就行了。”
“还是治病要紧,你就当啥也没看见。”她躺在床上,拿枕头放在头下。
孟玄龙给她扎上针,准备去客厅里休息一会儿。
丁总说:“你就坐那儿陪我说说话,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孟先生,你与我侄女是怎样认识的?”她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长得确实英俊,两眼也干净,不像是个心灵龌龊的人。刚才自己想多了。
“丁经理不是给你介绍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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