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说:“我现在不喝饮料,只想看你有没有变化?”他抓住白雪莹的双手,把她拉坐在沙发上。
白雪莹很顺从地坐在傻弟的身边,她仰着脸让心爱的男人对自己观赏。
孟玄龙对眼前这张精致的脸是左看右看,他近距离地远距离地看,越看越想看。近距离时两人的鼻尖几乎挨着。
白雪莹被他看的快不好意思了,她娇羞地说:“我这几年变化大不大?”她喘出的气息打在傻弟脸上。
“大。”孟玄龙攥着她的两只小手,点了点头说。
“是变丑了还是变俊了?”她望着傻弟的眼睛说。
“当然是变的漂亮了。你的气息与我记忆中的一样。”他靠近白雪莹的脖颈吸了吸鼻子。
白雪莹的心猛地跳了几下,说:“我不想听你说假话。”傻弟棱角分明的面目让她心动。
“我说的是真话。你的面目变的是确实好看了,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变化?隔着衣服看不见。”傻弟鬼笑着说。
白雪莹脸一红,抽出一只手指着自己说:“这儿看不见吗?是变大了还是变小了?”她心里敲着鼓,你病刚好就学鬼了,人家还能脱光衣服让你看吗?
“变大了也变高了,你没弄虚作假吧?”傻弟用手碰了下。
白雪莹向后挪了挪身子,轻轻地说:“人家遮还遮不住呢,咋弄虚作假?”她闻着傻弟身上的气味,心里有种莫名地慌乱。
“这个地方是看到了,不知道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变化。”傻弟的目光从上而下移动着。
白雪莹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说:“傻弟,你这个要求我不能满足你,在未婚前,我不会向你全部开放的。”她推开傻弟的手,又拿起那瓶饮料递过去。
孟玄龙这次是真的渴了,他接过饮料拧开盖大口地喝着。
白雪莹伸手理着被电扇吹乱的长发,说:“你今晚上在我这儿吃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麻烦你了,张姐做着饭呢。雪莹姐,我有好长时间没碰过你的嘴唇了,你能不能照顾我一下?”在这样的氛围里,他又想占白雪莹的便宜。
“瞎说,你昨天上午在山腰小房里还亲人家呢,然后又用舌尖给人家擦眼泪,你对女人还挺有招数的。现在你又说没碰人家的嘴唇,你还讲不讲一点道理?”她向下拉了拉自己的裙子。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呢,谁知道你记这样清?”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放在白雪莹的裙子上。
白雪莹身子一颤,说:“这样的经历咋能说忘就忘?你说实话,你用舌尖给张姐擦过眼泪吗?”她现在有些不放心了,你傻弟的病好了,张姐又长得那么漂亮,两人又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很难避免擦枪走火的时候。
“只有你能享受这个待遇,其他女人一律免谈。我这舌头是专为你准备的。”他说的毫无底气,昨天下午自己一激动,也用这种方式给张姐擦过眼泪,谢天谢地,张姐,你千万不能把这一秘密告诉雪莹姐,雪莹姐要知道自己的舌头在你张姐圆脸上撒欢,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张姐是个好人,我们都要善待她。”白雪莹的言外之意就是:傻弟,你不能对自己的恩人无礼。
“这是肯定的,我肯定要报答她。”傻弟说着又往自己怀里拉着白雪莹。
白雪莹扭着身子说:“傻弟,你见到我就只知道考虑你自己的感受,你知道人家心里是啥味吗?”她脸上又笼上了愁云。
孟玄龙停止了拉扯,他说:“你心里啥味?”他就不解了,我们相爱这么多年,我对你要复习点恋人的课程,你为啥不配合?
白雪莹愁云惨雾地说:“人家再过几天就去给别人当生育机器,哪还有心情给你卿卿我我?你要傻时我还想给你怀个孩子,你现在好了,我的灾难却来临了。”
“我不是对你说了吗,十天之内我替你还清这十万块钱。你有什么好愁的,不就是十万块钱吗?”他满不在乎地说。
“傻弟,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我画饼?你自家都债台高筑,你哪还有能力替我还钱?”她听着傻弟的大吹法螺,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