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有啥难事就说出来,你哭什么呀?你是不是想我爸了?”她公公一年四季常在外打工,很少回来。据听人传言,自己的公公在外面又有一个相好的,他很少回到这个家。
“我才不想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呐,他的心跑野了,他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家了。老天爷呀,我的命咋就恁苦呢?”她擤了一把鼻涕甩在地上。
“那你哭什么?”叶苗芬瞟一眼她甩在地上的鼻涕,恶心得要死,谁摊上你这样的女人谁倒霉。
“苗芬,你就行行好发发善心吧,你千万不能让我这家绝后,我大儿子长得是有点对不起人,他配不上你,我也不强迫你们了,强摘的瓜不甜。可你得给我们留个后,苗芬,就算当婆婆的求你了,行不?”她鼻子一把泪两行的,显得十分伤心。
叶苗芬更糊涂了,我的男人不在了,我怎么给你们留后?她说:“妈,你说的啥意思?”难道是……她不敢向下想了。
刘大枝擦了一把眼泪说:“苗芬,你是不是装糊涂?我是想让你怀上我大儿子的骨血,给我们孟家生下一男半女。”
叶苗芬作难了,这婆哥也太不上眼了,瘸腿不说,可长得也太寒碜了,看见他就吃不下饭,别说与他那个了。她说:“妈,这不合适吧,再说……”她想呕吐。
“苗芬,这男女之事吧就是那么一回事,丑俊,闭上眼睛都是一个味。”
叶苗芬还是不想这样做,她难以接受婆哥在自己身上动作,除去自己人事不知了。她说:“妈,你这是有意为难我。”
“苗芬,妈给你跪下还不行吗?”她说着就要下跪。
叶苗芬忙拉住了婆婆,她说:“妈,你让我想想。”
“苗芬,我们全家就指望你了。”她抹着眼泪走了。
叶苗芬苦思冥想的结果,还是不能接受婆哥,她不能生个像婆哥一样丑陋的孩子。她决定让傻弟给自己下种。傻弟虽然脑子不好使,可他不是天生的,是半路被人打傻的,他的基因肯定优良。于是,她就寻找与傻弟共同造孩子的机会。可张朴玉和白雪莹都不给她创造这样的机会。本来,昨天她想在西山上把张朴玉指使开,自己好引导傻弟在自己身上耕耘,结果出了那档子事,把自己原有的计划全打破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傻弟的病突然好了!这傻弟的病一好,自己再实施这个计划就有点困难了。傻弟是正常人了,想做这事必须得征取他的同意,想用一两句话哄住他入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这就是叶苗芬昨晚一夜没睡好的原因,也是她今天非要跟傻弟上西山的真正意图。
但孟玄龙不知道叶苗芬的心事,他还是以为对方像以前那么任性。
叶苗芬抬头看看东天上的太阳,她没话找话地说:“傻弟,你现在病好了,你是咋想的?”
“先挣一大笔钱,改变一下自家的落后面貌,然后再治好老爸的病,接着就是要回自己的家产。”他向叶苗芬说出了自己人生的初步计划。
“这样看来,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钱是容易挣的吗?你老爸的病能治好吗?想要回你的家产,那只是你美好的幻想。”叶苗芬根本不相信傻弟能实现自己的“远大报负”
孟玄龙知道叶苗芬不相信自己的话,就连村里任何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可自己没有与他们争辩的必要。只要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他说:“你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考虑过个人的事吗?这对你来说,才是当务之急。”她现在担心的是,傻弟是选择白雪莹还是张朴玉,这才是傻弟面对的最大难题。
孟玄龙风淡云轻地说:“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事,我是个男人,我得先对起男人这个称号。”他的心事太多了,要回自己的家产是一,重要还得找出迫害老爸的凶手。
叶苗芬不以为然,她说:“你要是个真正的男人,首先要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一个男人一生没有一个好的女人陪伴,他就是个失败的男人。傻弟,我累了,咱们去那间小房里休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