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走上山来,喘会气,对甘树和陈仁说道:“此山险峻,地理位置非常优越。老甘,老陈,把这些土匪收编好!拜托了。至少,咱得为咱老百姓减少匪患!谢谢!”他吩咐甘树、陈仁利用匪寨作为基地,修编和改造投降的六十名土匪,又朝甘树和陈仁躬身道谢。
这个时候,他由战术问题,转向战略思维。
甘树和陈仁急急躬身,异口同志的地说道:“哎哟,陈总,你不是要让我折寿吗?”
陈洋点了点头,向他们俩立正礼。甘树和陈仁也向陈洋立正敬礼!
然后,陈洋带特战队员下山,将那辆烂轿车推落悬崖,掩埋了牺牲的同志们,又朝天鸣枪致意。此时,北风呼呼,大雪纷飞,鬼子和伪军就算听到了枪声,也不会过来。
陈洋率领特战队,藏身山林,看护粮食,也伐木搭建木棚挡风。
然后,他们生火取暖。
山上送饭菜下来。
众人饭后,背靠背的,烤着火堆,合目养神。
特战队员们也很识趣,专门给郑品和陈洋搭建了一个小木棚。
郑品幸福地依偎在陈洋怀中,幽幽地说道:“哥,我长得很丑吗?”
陈洋笑道:“你们女子中队的姑娘,全都很美,我真想把你们都娶了。”
他说到此,又沉重地说道:“但是,妹子,在此乱世,我不能给你们稳定的生活,不能给你们稳定的家,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会牺牲。所以,我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
郑品心酸酸地说道:“可你,和汪明婕,唉,她才是最漂亮的。”
陈洋轻抚她的秀发,说道:“我和她只能是很好的朋友,相互支持打鬼子。我不能也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她现在身在虎穴,影佐随时都会抓她,都会杀了她。”
郑品一时无语,躺在他怀中,合目养神。她心想:虽然不能成亲,但是,能时常依偎在他怀中,也算是幸福人生了。说不定,我明天,或是他明天就牺牲了。
唉,啥也不想了,能在一起,就好!
陈洋也侧身躺下,拉过棉袄大衣,盖在他和郑品的身上。
即便是心情不佳,郑品仍然伏在陈洋怀中睡得很香。
毕竟能和心爱的他在一起,依偎在一起。
冰天雪地,寒风刺骨,火光摇曳。木棚外的雪松迎着刺骨的寒风傲然玉立,树丫上挂满了冰凌,犹如朵朵银色的菊花,晶莹剔透。午夜,陈洋叫醒了郑品,然后陆陆续续的叫醒了特战队员们,吩咐如此如此。不远处的鬼子的碉堡,探照灯不时扫射而过。
碉堡外,一盏孤灯,在寒风中孤悬着。
光线昏暗,依稀可以看到几米远的地方。郑品、夏雪、秋雪三人冒着刺骨的寒风,仅穿着旗袍,披头散发的朝碉堡跑来。她们的身后,跟着苗苗、刘妈和八条狼狗。她们的手都背着,都握着已经拉开保险的盒子炮。
郑品远远就哭道:“军爷,救命啊!后面有土匪。”
碉堡里的鬼子正在无聊,听到郑品那甜美的哭声,便知道郑品是一个小姑娘。这帮小鬼子在此一带,称王称霸多时,多少民妇死在他们身下?他们已经能听声辨人了。他们从碉堡里跑下来,跑出来,吩咐伪军移开木杠和铁丝网,又端枪跑来,嘻嘻哈哈的笑道:“哟希,花姑娘,哈哈哈哈,花姑娘,哈哈哈哈!”
“嗖嗖嗖嗖……”
“砰砰砰砰……”
“啊呀啊呀啊呀……”
就在此时,八条狼狗飞蹿而来。
六条狼狗将跑过来的六名鬼子扑倒在地。
六名鬼子倒在地之后,与六条狼狗搏击。
两条狼狗飞蹿入室,跑进碉堡里面了。
“叭叭叭叭叭……”
“啊啊啊啊啊……”
碉堡外的伪军纷纷端枪而起来。
但是,附近的小琴托着狙击枪开枪,苗苗和刘妈各握着两把勃朗宁HP35,也朝鬼子开枪。郑品、夏雪、秋雪也倏然出手,握枪开枪。数声枪响,伪军纷纷中弹而倒,血溅而亡。
碉堡里的鬼子,马上跑去摇动机枪,但是,两条狼狗扑来,撕咬他们的屁屁,他们跌坐在地上,狼狗又飞蹿而去,逐楼上去,咬倒一个就跑,一直跑到了碉堡楼顶,又将鬼子一名机枪手扑倒在地上撕咬。郑品、夏雪、秋雪旋风般的握枪跑到了碉堡下,握枪东指西指,没发现其他伪军和鬼子,便冲进碉堡里。
“叭叭叭叭……”
“啊啊啊啊……”
负痛打滚几下,又爬起来的鬼子和伪军,正想端枪。
但是,郑品、夏雪、秋雪来到,握枪射击,一枪一个倒。
小琴端枪过来,对仍与狼狗搏击的小鬼子一一射杀。
此战,陈洋的特战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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