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的,也非常宽大,海纳百川啊!”
邵试君久久无语。
确实,他的表情,有一半是装的。
他其实暗中与重庆方面有来往。
但是,现在陈洋却给他分析延安方面的情况,这让他很震惊,不过,他认为陈洋的分析也是对的。
因为,这些情况,他也知道。
八爷今年的战绩非常辉煌啊!
将来,到底谁主天下?
说不准!
两边都得讨好。
这是必须的。
陈洋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仰天吐了一个很大很圆的烟圈。邵试君伸手,从他的烟盒里,也取出一支烟。
陈洋拿起纯金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为他点烟。他得给邵试君思考的时间。投奔重庆,肯定没问题。但是,投奔延安,邵试君肯定会很谨慎!
两人沉默了许久。
各自在思考,在衡量。
他们各自也抽了好几支烟。
终于,邵试君咬咬牙,又左右看看,前后看看,低声说道:“行,两边都联系联系,你找人来吧,得有点层次的,能说话算数的。”
陈洋笑道:“我得花很多钱啊!这样吧,你联系一边,我联系一边。这七拐八拐的,真的得花很多钱。”
邵试君骂道:“你小子也不缺钱啊!”
陈洋说道:“最近,不是房价掉了吗?我把钱拿去买房去了。将来,房价恢复,我再炒出去,就赚大钱了。再说,铁矿方面的财路,又给你断了。”
哈哈哈哈……
邵试君大笑起来,扬手指指陈洋,说道:“好,我欠你的。我还你。”他说罢,上楼到书房,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只精致的小木箱,拎着下楼,递到陈洋面前。
陈洋打开小木箱,瞟了里面一眼,不用数,也知道有二十条大黄鱼,便合上箱盖,说道:“老邵,你够朋友。行,我明天就给你联系到重庆方面的。延安那边,可能时间需要长一点。”
其实,他哥哥秦义就是延安的。
他一个电话就可以让秦义过来。
但是,陈洋也得吊吊邵试君的胃口,也不能让其看出自己很容易联络到延安的。
避免邵试君怀疑自己就是延安的,就是什么雁门关。
他说罢,便拎着箱子起身要走。
邵试君扬手指着陈洋,说道:“你小子可不能诓我啊!”
陈洋笑道:“老邵,这是路费。这路费,七拐八拐的,落不了我的腰包。我虽然买了很多房子,但是,我生活还是过得去的。你懂的。”
“哈哈哈哈……”
邵试君又被逗乐了,又大笑起来。
然后,他相送陈洋出府。
陈洋驾车而去,把钱拎到法租界的别墅里,然后驾车回归愚园路别墅,喂狗、训狗、遛狗、逗狗,又把左邻右舍吵得纷纷暗暗问候陈洋的老娘。
然后,他打扫卫生,清理垃圾。
井下水远远的握枪指向他。
但是,石井却按住他的枪,低声说道:“那些狼狗都跟着他。你一枪不中,你也死定了。八条大狼狗啊!”
井下水气呼呼的甩开他的手,收枪别回腰间。
陈洋关好前庭的大铁门,也不关屋门,任由狼狗在室内跳来跳去的,自个上楼沐浴更衣。
然后,他关上屋门,关掉所有的灯,叼着手电筒,来到地窖密道,划船而出,到了汇中饭店前面的江边,停船靠岸,踏步上岸,招手叫来黄包车,乘车前往法租界,把邵试君给的二十条大黄鱼存好。
接着,他又从法租界别墅里,挑了一辆福特牌轿车,开着空调,调到高温度,变成了暖气,这才驾车回到公共租界,前往那栋新别墅。
柳千叶独自一人,等候陈洋,正无聊呐。
她透过窗口,看到大铁门前有车灯并闪了三下,便欢快地跑出来,打开大铁门,放陈洋驾车而入。
她锁好大铁门,又嗔骂道:“你今晚怎么这么晚来?我一个人在此,都闷死了。”
陈洋说道:“男人嘛,总得去赚钱。不然,怎么养家糊口?再说,女人找老公,为什么叫托付终身呢?那不仅仅是指两人睡觉觉,更重要的是找一个依靠,找一个生活来源,让自己能过上好生活。”
柳千叶顿时心花怒放,嗔笑道:“呵呵,就你歪理多。咦,你冲过澡了?我还等你一起冲澡呐。”
陈洋横臂搂过她,笑道:“没事,我陪你。”
随即,他搂着她上楼,又一起进入沐浴房,戏水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