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风波对我们来说狗屁不是,小李子带着毕方到浅水区扑腾,我的大裤衩不适合下水,万一要是掉了,那可就是真的丢人现眼了,老狗的话死都不下水,看来说他有狂犬病不是空穴来风。
我和小月趟在太阳椅上,半梦半醒,老狗坐在一边玩沙雕,他周围跟了一圈小孩儿,看着他霸气的身材和从他手中出来的各种迪斯尼偶像,我惊叹不已。周围的小孩更是欢呼雀跃,老狗差不多成了这个海滩上的孩子王,家长自己想玩的时候一般都把孩子放到老狗那边,让他给帮忙看着。
我侧过身子对小月说:“我估计你俩最后肯定得在一块。”
小月的大眼镜挡住了她的眼神:“你就这么肯定啊?”
“自己妹妹我还不知道啊?你见过哪个快三十岁的中青年心地还这么纯洁的?”我指着老狗新作出来的怪物史瑞克对小月说。
小月抿嘴偷笑:“你这算是骂人。”
正说着的时候,从另外一边呼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带头的就是刚才那个落荒而逃的金链子,他身后跟着二三十号人,都是光着膀子还有着各色纹身,直奔我们这边就过来了。
他到了我们面前,看着老狗在堆沙雕,带头上去就是一脚,把老狗最得意的加菲猫给踹掉了,紧接着跟着他一块来的那些人就把满地的迪斯尼梦工厂全给踢得碎碎的。
我明显看到小月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拳,然后很快的松开了。
这时候老狗也反应过来了,周围的小家伙们义愤填膺,开始围着老狗哭闹,老狗站起来,转过身。眼睑低垂,看着地上一地的“残肢断臂”,表情格外淡定。
我招手小李子和毕方赶紧过来,然后就跟小月一块站到老狗旁边。
那群人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那个大金链子看了看毕方和小月开腔了:“我想认识你们,是给你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面子,可你们让我很下不了台,你们说怎么办吧。”
毕方毫不示弱,眼镜一瞪:“你算什么玩意儿?”
他淡淡一笑,好像我们几个在他那连人都算不上:“给我当几天伴游,一人给你们二十万。”
其实他到此为止的话,我们理都懒得理他,可他接着说了一句话,注定了他这个年是过不安稳了:“看你们用那杂牌的化妆品,就知道了,你们俩也就是个婊子。是不是啊,弟兄们。”他说完,还故意问了后面那帮光膀子的男人。
毕方听完,差点就冲上去要了这家伙的小命儿,小李子用手按住了她肩膀,对她和小月说:“男人的事儿!咱仨是怎么说?”后面一句是问我和老狗的,大学时候打架,我们三个要不是一起上,要不是一个上两个看。
老狗伸手从沙子里摸出几把堆沙雕用的小木铲,递给我们一人一把:“老规矩。三十秒,看谁放倒的多。”
我接过铲子,顺手扔一边:“肉搏吧,人不死就行。”
说完,我也就不管他们俩,一步跨到大金链的对面,然后狠狠一拳捅到他鼻子上,他整个人在空中转了好几圈,飚着鼻血就飞了出去,这种一拳打到人飚血的感觉,突然让我非常有快感,我不顾其他那些纹身男怎么对我拳打脚踢,在大金链还没落地的时候,我抓到了他的脚踝,狠狠往我这边一拉,然后一膝盖顶在了他的肚子上,他哀号一声掉在地上,我紧接着用脚把他的头碾进沙子里。见大金链不再出声音了,我就开始寻找下个目标。
等我完成了这么一系列的动作,老狗和小李子才反应过来,怪叫着冲向人群里,周围的小孩们呐喊声震天,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围观这场三人对二十多个壮汉的奇怪场景。
小李子一直有练武术,比老狗可能差很多,但是比这些脑子里都是肌肉的健美教练要强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他也不需要符咒,而且他现在用的都是大擒拿这一类的刚猛功夫,被他碰过的都是四肢脱臼倒在地上,任由我把他们的头踩到沙子里。
老狗就更不用说了,说实话,如果不是他留手留手再留手,这二十来个人压根不够他打的,以他一秒钟极限击打三十拳的度和能一拳打碎大青石的力量来说,这些人也就是他二十拳的功夫,不过他现在用的是很奇怪的太极拳,把人撂倒在地,然后学我。把他们的头踩到沙子里。
在我们刻意把水平降低的情况下,这些看上去一个个像是散打精英的废物们在几个来回之间就被我们完美绞杀,好多人甚至连个反应时间都没有,可能眼睛一眨,头就被埋在沙堆里了,所幸,我们因为年轻时候打遍了整条街,下手都挺有分寸,除了大金链鼻梁骨折,颈椎轻伤,胃出血,小腿骨折之外,其他的人伤最多也就是个脱臼。
话说回来老狗的太极功夫实在是有点抢镜头,导致周围一直观战的小朋友全在为老狗欢呼雀跃,然后还有年纪稍大一点的孩子准备过来拜师的。
至于小李子和我,除了毕方跳到小李子怀里给了他一个热吻之外,我也只得到了小月的一张纸巾和按摩。
确实,老狗的功夫耍的又潇洒又漂亮,都有一代宗师的风范了,而我的那种街头散打截拳道对普通人来说有点太过血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的力气会大了那么多,而且总觉得越打越过瘾,恨不得把那些人开膛破肚,生吞活剥。
小月看着我,有点忧心忡忡的感觉,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
至于小李子,他体力是最差的一个,没办法,他是个法师来着,要是他刚才随便放点符,布个阵,估计那二十来个人就彻底交待在这明媚的海滩上了。
这时候,酒店那边的保安和警察叔叔才匆匆赶到。带头的是春梦哥,他一见海滩上面有一大堆人围着几个人就马上报警了。
然而等下赶下来的时候,现被围的人好好站在那,围人的人一个个躺在地上或四肢抽搐或不断呻吟。
春梦哥走到我们面前,表情严肃的点了一根烟:“这什么情况?”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给春梦哥和警察叔叔听,本来我们是需要去警察局录口供的,但是春梦哥看来在这一片还挺有名气,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我们暂时就没什么事情了,不过在这件事没摆平之前,我们不能离开海南。
等场面上的事过去,地上的伤残们被弄去医院之后,春梦哥叹了口气说:“你们把个太子党给揍了,不过还好,这事儿我还能摆平,下次碰到这种事儿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就好了,这是我的疏忽。”
老狗一脸无所谓:“随他太子不太子的,我们是看你面子,不然他死定了。”
春梦哥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然后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确实,我们怎么说都是春梦哥领来的客人,如果不是把那家伙干死了,春梦哥也一准满头的包的话,估计那个大金链早就被毕方给烧成骨灰了。
吃过晚饭,傍晚的已经微凉的海风吹散了下午时候生在这里的不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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