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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宇文时可不是什么想要很多女人喜欢他,疯狂追求他的渣男的,他知道很多女人看上他,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相貌,可是最执着的就属这个化妆师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这四句话是他求婚的话,他早就想好要和他老婆白头共老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也不可能和老婆离婚,这个化妆师就这么执着于他,到头来只会让她自己遍体鳞伤。

    宇文时说过那么多狠话,做过那么多决绝的事情,可是这个化妆师从来就没有退却,有时候宇文时都忍不住被打感动了,但是妻子的温柔,让他很快又回过神来。说到底感动不是心动,他做不到勉强自己改变自己的心意,他也做不出脚踏两条船的恶心事迹来:“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善良,执着,坚毅,这样的你明明值得更好的人,何必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我的身上,你不是说过你最厌恶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了吗?所以你不屑于用各种各样下流阴谋鬼计来破坏我和我妻子的感情,可是你别忘了,你是要让我和我的妻子离婚,这样你不也是在破坏我们的婚姻吗?好好想清楚,你到底是看上我什么,我可以给你找个更好的,没有必要一直紧盯着我不放。”

    化妆师摇了摇头,宇文时都有些无奈了,类似的情节在他们两个之间起码上演了几百遍,他就是搞不明白了只要她能给他一个爱上他的理由,那么他可以找一个更好的给她。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他呢?明明是厌恶小三的存在,却想着要破坏别人的家庭,取代别人的地位。有时候他都搞不懂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最初的爱恋之情,是追求不到的不甘心,还是发自本性的执着?

    “给我一个理由,绝对不会和你老婆离婚的理由,我不明白我到底输在哪儿?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老婆?是我的出身没你的老婆好,是我没有她漂亮,是我没有那么多才多艺,是我没有她那么高雅,还是我没有像她那样为你做过引产手术,没有永远失去生育能力?”化妆师字字句句都是质问的语气,可是说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小声,几乎是快要听不见了,这句话在温则的耳朵里却是猛的炸了开来,宇文时的妻子云梵音因为怀胎多月,而且是一对成型的龙凤胎,引产的时候伤到了身体,无法生育的事情温则都不大确定,因为温则对这件事情一直是避而不谈,而云梵音……她的家世的确是不错,和宇文时的家世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了,可是云梵音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正如宇文时的母亲口中的“野丫头”一样,不在乎什么规矩,脾气娇纵不下于肖楚楚,她还特别会折腾事情,对温则“害死”了郭若然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温则一直是很不善的态度,所以温则从云梵音那里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可是看她这信誓旦旦的表情,以及宇文时越来越黑的脸,温则的心里就打鼓,怕是这个化妆师说的事情是真的,宇文时很少和人红脸,就算是发生什么矛盾,宇文时在脸上也是挂着笑容,意为伸手不打笑脸人,以及在任何时候保持绝对的风度,宇文时长这么大别说红脸了,就连生气的表情冷漠的表情都很少有,除非这件事情的确是触及到他的底线,而……怕是真的是真的了,云梵音真的怀过宇文时的孩子,还因为孩子没有胎心,不得已做了引产手术,无法生育……

    温则越想越觉得天方夜谭,宇文时无疑是一个正派的人,如果不是确定要和那个人结婚,绝对不可能发生任何的关系,这是他的原则问题,可是后来他和云梵音是分了手的,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能动摇宇文时的决心,宇文时性格坚毅,执着。能动摇他的必定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是涉及到原则性,宇文时绝不退缩。

    但是绝对不会改变宇文时对云梵音的“爱”,尤其是后来宇文时又和云梵音在一起,宇文时对云梵音的感情是不用质疑的,宇文时本来就非常喜欢孩子,失去了和最爱人的孩子,对于宇文时的打击可想而知,尤其是云梵音因此而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宇文时就不可能有和最爱人的孩子,但是这件事情温则是知道的,还是后来好奇宇文时为什么要做一个“丁克”,才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八卦,根本就是不确定的,宇文时的脸色变得铁青,看着化妆师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一样。化妆师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躲避宇文时的眼神,然后才发觉自己弱了气势,抬头挺胸的看向了宇文时:“我特意找了当初医院的人,孩子没有胎心是因为她怀孕前期喝酒抽烟,彻夜不眠,有时候还去剧烈运动,是她硬生生把和你的两个孩子给折腾没了,你没有必要对她有什么愧疚心理,是她自作自受,还害了孩子。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可是你却因此要付出一生守着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宇文时的目光凌厉的好像要把她千刀万剐一样,她之前做得无论多么过分,宇文时做出多么决绝的事情都没有这么“有杀气”,她感觉宇文时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什么愧疚心理?我和她在一起是因为我爱她,我要和她结婚,也是我的选择,并不是因为什么孩子,如果我不爱她的话,就算有什么孩子我也绝对不会妥协,你也追求我很久了,难道我会是那么容易被钳制住的人吗?”宇文时冷笑着看着化妆师,这是许可嘉第一次看到除了微笑和严肃表情的宇文时,许可嘉觉得这样生气的宇文时有点“威严”,温则牵过许可嘉的手在许可嘉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待会儿不要出声,看他这表情他估计已经是气疯了,说不定会不小心牵连到我们,阿是平时很冷静,也从来不会伤害连累别人,可是阿时现在很明显是处于疯狂模式了,敌我不分状态。”

    “你说的事情,我当年就已经知道了,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怪过她……她那时候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我还不在她身边,我凭什么怪她?她知道怀孕之后,没有选择不要,我已经很感动了,没有孩子我也不怪她,只要她还能待在我的身边,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恩赐了,我讨厌你那么说,我讨厌你诋毁我的妻子,我不在乎能不能生孩子,做一辈子丁克也是无所谓的,希望你能谨记于心,不要“多管闲事”?。”宇文时的话字字诛心,化妆师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呆呆的看着宇文时,然后捂脸跑开了,宇文时却只是“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许可嘉脸上一半的妆容,眉头微皱:“我的手艺绝对比不上她,可是也不好让你这样去举行婚礼,要不我还是给你补齐一下妆容吧,不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对自己的手艺没什么信心,毕竟没有系统化的学过,只是云梵音曾经不小心摔断了手,又不想陌生人碰她的脸,他不得已学了一下化妆美容的知识而已。

    宇文时的动作很快,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让许可嘉的妆容变得完美。许可嘉有些难以置信,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自己,她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宇文时:“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当然学化妆就已经是很奇怪了,宇文时居然还学的这么好,居然还谦虚的说没系统化的学过,没有系统化学过就能有这样的成绩,那么那些特意去学化妆美容的人是不是该找堵墙去去撞死算了。

    “其实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有独特的顺序,只要搞清楚顺序,然后有一些画画的功底。一般来说擅长画画的人,画起妆来比较漂亮。”宇文时被许可嘉这么不可置信的问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他也就胜在比较擅长画画而已,要是比起那些爱美的女人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温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紧紧的盯着宇文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宇文时完全当做没有看见,等到把许可嘉的妆容上好,把那些东西收拾好之后,他才转过头看着温则:“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我们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不必避讳。”温则肯定也听到一些风声,那么告诉他也是无所谓了,反正也是事实,他为自己那时候的冲动而后悔,不提也是怕风言风语传得太厉害了,她要是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之后会伤心,但是世界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他瞒得那么严实,可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不过是半真半假,他外面流传的消息一直沉默以对,所以外面对这个消息也不是很确定,也不会有人傻到因为不确定这个消息而去问云梵音……

    但是出乎宇文时意料的是温则斟酌了很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然后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看着宇文时问道:“你真的和你老婆是在婚前发生关系的。”不是温则“大惊小怪”,对婚前发生关系这种事情都会难以置信,他和郭若然也是婚前发生关系的,后来郭若然要和他分手才会去打掉孩子,实在是宇文时这个行为有点太惊世骇俗了,放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宇文时不是普通人啊!宇文时是一个标准的传统派,对爱情很坚贞,讲究从一而终,说实话,婚前发生关系或者是发生关系之后分手,放在宇文时身上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要是只是风言风语百分百不会相信,或者是半信半疑,可是看宇文时的样子,又不像是假的,如果云梵音的事情真的是真的,那么就是颠覆了他对宇文时的认知了。

    宇文时很是愕然,然后问温则道:“我有那么老古董,观念有那么落后吗?”他还以为温则会问他丁克的原因,亦或是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温则在乎的居然是这个。他都有些无语了,温则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他又不是什么传统观念比较重的人,相反的,因为常年在国外奔波,他的思想比较受到国外开放式的影响,比较开放,对于这些,对于任何事情都是持着开明的态度。

    温则却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在他的认知中,宇文时时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对于爱情和婚姻这种事情看得比较重。宇文时的父母是因为联姻而结婚的感情,感情别说是淡漠了,根本就是一年见不到一次面,两人完全都是分居的转台,所以宇文时对于爱情一直保持着向往和执着,并且要求自己从一而终,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父母彼此有外遇有多么痛苦。所以他要求自己的洁身自好,至于婚前不发生关系的概念,因为他见过很多相爱的人没有走到最后,选择了分道扬镳,所以婚前不发生任何关系,也是他的准则。而且宇文时是那种非常有非常有责任感的人,和人婚前发生关系之后,却选择分手,这种事情在宇文时身上居然发生了,而且是两种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一起发生,温则怎么能够不惊讶?

    听了温则的话,宇文时有些戏谑的说道:“难为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都有些忘记了。”他说这些话的的时候才十几岁而已,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这两条准则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温则居然还死死的记住。

    “这不是废话吗?你可是我们纨绔界的一股清流,你的原则也是公认的标准原则,在一群万花丛中过的纨绔中尤其显得鹤立鸡群。要是不记得,那才叫奇了怪了。”温则笑着说道,然后又有些犹豫:“那个追求了你很久的化妆师说的难道是真的吗?你真的打破了你的这两条原则,说实话,我有点不相信,因为你这个人把你的原则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何况这是你的道德原则。”一个很讲究道德的人也对自己的原则非常的看重。所以让他打破自己的原则,除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婚前发生性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宇文时打破自己原则。

    “别说的那么严重,说到底我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一个高中生而已,什么原则在面对自己爱的人都会被抛到脑后。而且这也真的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这只是我的一个坚持而已。当你碰到你爱的人时候什么坚持都可以抛弃,当你遇到你爱的人的时候,你就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认定了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的未来只会有她的存在。所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顶多就是先上船后补票,婚姻说到底就是一张纸的事情,那个时候我的想法就是那样,但是爱情总是让人盲目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也会和她闹到分手的地步。”宇文时说着,他的表情有些苦涩。温则拍了拍宇文时的肩膀,虽然宇文时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他几乎能理解宇文时的心情了。

    当宇文时发自内心的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并且认定了那个人是自己的未来的时候,那么说明宇文时什么时候都要冷静,家庭环境铸造了宇文时冷静的性格,他做过的最不冷静的事情就是当年翘掉了中考,这么一说宇文时当初发生了什么,才能让那样坚定的宇文时选择了分手。

    温则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他还是难以相信,简直颠覆了他对宇文时的认知,对宇文时的认知,在他的脑海里深根蒂固了十几年,他犹豫地看着宇文时说道:“她说的真的是真的吗?我想要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简直就是我的价值观,如果你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话?我想我的价值观直接崩溃了。”

    宇文时看着温则这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她说的是真的,没有错,那个时候我在国外读高中,认识云梵音了。也是那个时候,我认定了她做我的妻子,对于未来,我的规划就是和她结婚,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她分手的一天,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想着如何要向她求婚,和她合法的在一起,我已经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爱情让我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如果有分手的那一天或者结婚之后被现实的生活打败离婚的那一天?,我们分手的时候,我也一直沉溺于过去无法自拔,后来有了一个出国的机会,我就选择出国做了交换生,有所成就后,成就越大,我的思念就越深,后来因为同学会回去的时候我才从同学的口中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在外漂泊的那些日子,我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所以哪怕知道。她有可能是身体问题,可能以后再也无法生孩子了,我也不后悔,选择了再追她一次。我觉得就算没有孩子,我和她也可以过的很幸福,我和她都不需要靠孩子来养老,都说养儿防老嘛,至于想享受养孩子的乐趣,我的手底下有那么多孩子,难道还不够我们操劳的吗?”

    “那么……就是说她真的不能生育?”温则就是觉得宇文时是“被逼无奈”,他那么喜欢孩子的人肯定还是想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谁会养别人的孩子,而不是生自己的孩子呢?

    “不是,我给她找了一个很好的中医,她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了,但是生孩子是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不想她生孩子,丁克也是我为了她考虑,无非就是孩子嘛?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生呢?血缘关系又不意味着一切,我养的那些孩子难道将来会忘了我,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吗?我又不需要他们养,只需要他们偶尔来看看我就够了,而且养孩子那么多麻烦,将来孩子大了。麻烦也更多,我们两个过二人世界不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吗?”宇文时笑着说道,温则看着宇文时:“真的是这样吗?”宇文时说的话温则很难相信,因为生孩子是非常痛苦的事情,然后宇文时就不想要自己亲生的孩子了?肯定是有什么隐情的,他所认识的宇文时可不是那么优柔寡断的人,就算是担心生孩子痛苦,他也可以选择别的方式,例如代孕什么的,但是宇文时也没有必要说谎啊,他又不是宇文时那个母亲,宇文时不用担心他会为难自己的老婆吧?

    接下来温则和宇文时没有再说什么关于云梵音的事情了,或许温则认为宇文时的私事还是要少过问比较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就算是朋友也不应该多加干涉,宇文时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想要孩子?所以对外宣传是丁克,那都是宇文时的事情。宇文时要不要孩子,他作为朋友也没有立场管……要是真的是因为云梵音的身体原因,宇文时怕云梵音被母亲刁难,才对外说是丁克,那追根究底之后不是会更加的尴尬吗?一时之间没有什么话题聊,两人的气氛有些尴尬,然后东拉西扯,说的说着说到了许可嘉的身上,宇文时说还是他牵着许可嘉的手交到温则的手上,这样温则的父母想必也会非常满意,毕竟宇文时,背后靠着宇文家,在教育界又有很大的名声,也和不少成功人士有来往。温则倒是无所谓,这件事情主要是许可嘉决定的,许可嘉闻言点了点头。她没有什么男性关系比较好的亲戚朋友,就算是有也大多是同龄人,所以宇文时带她走红地毯,许可嘉还是很感激的,毕竟如果没有合适的人帮她,她的处境大概是会尴尬,总不能让她的母亲来带她走吧。

    “……因为我也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来,所以我还是要叮嘱你一下,如果他来了,你也要保持好你自己的立场,坚定的表示出你的意见,如果他无法给你你想要的,那么就算是假结婚的婚礼,你也要给我继续下去,不能妥协,不能失态如果他没有来,那么就更不用说了,你可以放弃这么一个前夫了。”婚礼开始之前,温则看着许可嘉,很是严肃地说道,白景旭来和没来,其实他并不确定,谁知道独孤蕴琦又会耍出什么手段来,但是他还是要叮嘱一下许可嘉,别到时候白景旭来了,她就傻乎乎的就跟着白景旭走了。白景旭没来,她伤心得直接失态,他习惯于防范于未然。不管怎么说,许可嘉现在法律上是他的老婆,他还是要看顾一下徐可嘉,许可嘉丢脸,有时候也是他丢脸。

    许可嘉闻言点了点头,看着温则:“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不会做出什么傻事的,我还没有傻到那个地步。如果那么容易就妥协了,那么我离婚和结婚又有什么意义,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的。”要么白景旭的表现符合她的心意,她可以和白景旭回到以前的生活,要么她对白景旭彻底死心,其实再不原谅。

    婚礼开始了很久,直到许可嘉要,宣誓和温则在一起的时候,白景旭都没有出现,许可嘉不伤心难过是骗人的,就当像许可嘉忍着心痛,要宣誓的时候白景旭出现了。

    和白景旭不过是一两个月的时间没见,白景旭却苍老了很多,30多岁的人却苍老的跟40多岁一样,许可嘉直直的看着白景旭:“你来干什么?”许可嘉极力掩饰自己声线上的颤抖,避免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但是她在“认命”的时候有多么失望,白景旭出现之后就有多么惊喜。温则看见白景旭的到来有些惊讶,但是不认为白景旭会放弃独孤蕴琦,温则笑着看向了许可嘉:“你前夫既然来了,说明他是祝福你了,别这么冷淡嘛!”温则那表情明摆着就是“打情骂俏”,在场的记者拼命的拍照,闪光灯不断的响起,这可能是“三角矛盾”,毕竟白景旭是何等人物,和许可嘉离婚才多久,许可嘉这么快再婚无异于是在打白景旭的脸。

    “我不是来祝福你们的婚姻,我是来带嘉嘉走的。”白景旭紧紧的盯着许可嘉,许可嘉看着白景旭心里有些感动,但是刚才温则的话提醒了她。许可嘉的脸上还是那副古波不动的表情,温则看着白景旭失声笑道:“难道说你对你的现任妻子不满意,决定离婚和嘉嘉复婚了?如果嘉嘉同意的话,我当然是没有意见。可以好聚好散,但是如果白先生是想脚踏两条船,我觉得就算不是丈夫,我也要以朋友的身份来阻止嘉嘉。”温则的笑容很是温柔,但是眼神却如同刀子般凌厉,白景旭看着温则脸色有些严峻,许可嘉看白景旭沉默着没有说话,有些苦笑的看着白景旭:“看样子你没有离婚,你还是打算让我成为你地下的妻子吗?如果是这样,请你离开,我许可嘉没有那么犯贱,也没有那么圣母,为了别人要把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还要把名分让出去,但是……白景旭,我爱你,只要你和独孤蕴琦离婚了,是和她说过之后的离婚,那么我就放弃这场婚礼和你走。”许可嘉到底没有做到真正的冷静,竟把自己的心情告诉了白景旭,然后看着白景旭让白景旭做选择,但是白景旭看着许可嘉仍然还是没有说话,这一次许可嘉是真的死心了。

    许可嘉看着白景旭呆呆的流泪,白景旭看着许可嘉:“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我一下呢?蕴琦现在不是有几年可活,她的病情加重了,医生说她只能活几个月,几个月后我们就复婚不好吗?”独孤蕴琦只能活几个月了,不是几年了,他更加是放不下了,几个月而已,一眨眼的时间就过了。许可嘉扯了扯嘴角,她现在假笑都笑不出来了,白景旭到现在还是为了独孤蕴琦着想,那么她呢?在白景旭心里,她到底是比不上独孤蕴琦还是白景旭的命?许可嘉深呼吸了一口气,对,泪水却越来越的止不住,温则看着许可嘉,然后转过头紧紧盯着白景旭:“既然你不是来祝福的,看样子嘉嘉也无法接受,那么麻烦你,请你离开,嘉嘉大概不会想再看到你了。有时候,人不能太过无耻,脚踏两条船的时候也考虑一下船的意见吧?”

    “白景旭,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离婚,那么我现在可以抛弃一切和你走。”许可嘉看着白景旭,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在场的人都觉得白景旭太过分了,许可嘉一退再退,退的这么卑微,要是白景旭不同意却还是要求许可嘉退步,那么是个人都看不下去了。

    “如果我不答应立马要和蕴琦离婚,那么你是不是真的要嫁给他?”白景旭冰冷着脸说道,那眼神简直是寒冰,许可嘉闻言彻彻底底的死心了,白景旭的话打破了她最后一丝的幻想,她真的比不过独孤蕴琦,或者说白景旭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她了,如果是以前的白景旭,在救命之恩和她之间,肯定是不会让她痛苦流泪的,哪怕自己拿命去抵。

    许可嘉突然吻上了身边的温则,温则的眼睛蓦然睁大,有些不可置信,他猜得出许可嘉要是受刺激可能会大吵大闹什么的,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阻止许可嘉,不能让她失态,在场这么多媒体,要是许可嘉的言行举止有什么不好,怕是被写得会很惨,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许可嘉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许可嘉离开了温则的唇,不顾白景旭铁青的脸,紧紧攥着的拳头,对着温则说道:“我许可嘉愿嫁你温则为我的合法丈夫,从今以后,无论环境顺逆,疾病健康,我都会永远爱护你,尊重你,终身不渝。”许可嘉说的是婚礼上新娘说的誓言,但是最后许可嘉还说了一句话:“此生若你不离,我定不弃。只要你不提离婚,那么就算是守一辈子的活寡,我也绝对不会离婚。

    ”

    温则都不知道他该怎么形容他的心情,许可嘉这样明显就是真的放弃了白景旭,但是放弃白景旭就放弃白景旭,许可嘉这么一说,却相当于向白景旭挑衅,就算是要分开了,也有话好好说,这样闹得撕破脸皮又有什么好处?橙橙还在现场,看白景旭的样子只怕是不会善了,估计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了,温则想到这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宇文时,宇文时连忙是人把橙橙带走,但是橙橙挣扎着要找白景旭,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这是故意在和我赌气吗?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白景旭冷着声音说道,不同于许可嘉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望,白景旭的声音不难听出有着很深的怒意,许可嘉刚才的行为刺痛了白景旭的双眼,她的誓言也让白景旭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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