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胆敢反抗者,视同叛乱,杀无赦!”
一个京军转头对着九头鸟吐了唾沫,毫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北洋兵带队的营长冷哼一声,还真有不怕死的。
“宣示三遍,拒不缴械者,杀!”
“是!”教头高声应令,然后向后面的一营六百余北洋兵高喝,“宣示三遍,拒不缴械者,杀!”
“敢有持械作乱,执迷不悟者,一律视同叛乱,杀无赦!”
“敢有持械作乱,执迷不悟者,一律视同叛乱,杀无赦!”
“敢有持械作乱,执迷不悟者,一律视同叛乱,杀无赦!”
六百余人高声大喊三遍,声震云宵。
几个砸门的京军回过头来,其中几个稍年轻些的脸上带了些不安,为首的一个魁梧京军却冷笑一声,“北洋兵敢动手?呸,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
三遍喊完,几个京军却没一人弃械。
营长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找死。
他拔出了自己的手铳,指着几个京军道,“本官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立即放下武器,否则就地处死!”
那个魁梧京军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不过这个时候哪肯轻易服软,在他想来,北洋兵不敢动手的。他一没杀官,二没奸淫,不过砸个店铺门而已,又还没砸破门抢劫东西。
他望了望那些明亮亮的刺刀,最后一扬刀,“不跟这些南蛮子纠缠,咱们走。”
几个京军便放弃继续砸铺门,便跟着想离开。
“砰!”
营长没犹豫,抬手一枪,手铳直接命中那个壮汉的腿。
“啊!”一声惨叫,魁梧大汉摔倒在地,他按着腿上的那个伤口,鲜血正沽沽而出,他脸上露出惊惶之色,他真没想到,这九头鸟说开枪就开枪了。
“缴械投降,饶你们一死,敢执迷不悟,杀无赦!”营长抬起手铳,吹了一口枪口的硝烟,说道。
铛啷铛啷。
几把腰刀扔在了地上,几名京军很识相的弃械了。
“抱头,坐下!”
几名北京军上前喝令,几个京军乖乖的抱头坐下了。营长的那一枪,让这些人明白了,北洋兵是来真的。
几条牛皮绳,将几名京军给捆了起来,那名被打伤的京军是个队总,有营里的随营医官给他取出了铅弹并简单的缝合伤口,做了包扎。
不过从头到尾,医官都没有给他用麻药,就这样倒了些酒精冲洗伤口,然后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动作还故意弄大了些,弄的那个魁梧队总,不停的直惨叫。
“好了,别嚎了,这么大一个壮汉,缝合一点小伤口就哭爹喊娘的,也不嫌丢人。要是上了战场,你有什么用?”医官很鄙夷的冲他说道,“你应当感谢我们营长,刚才当场打死你,你也是白死。”
京师各处街上开始响起零星的枪声。
北洋兵是来真的,一众将军惊讶的意识到。
当他们看着身边的同伴被北洋兵的火铳打倒在地的时候,许多人都选择了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坐到地上,然后任由北洋兵把他们绑起来。
但也有一些狂妄之辈,他们看着同伴倒下后,却越发的狂了。
“跟他们拼了,干死他们。”
一名京军举着腰刀,冲向北洋兵,气势很狂。可惜,迎接他的却是一颗铅子。对付这种人,北洋军都不稀得来个乱枪齐放,没必要浪费子弹。
连长队长们,都尽量让那些新兵们开枪,让他们见血,让他们增强胆识。这不是战场,面对着近在眼前的士兵,哪怕是北洋的新兵,也能很从容准确的开枪射中对方。
砰!
狂妄者倒在地上,那名北洋新兵还是有些紧张,他本来是瞄准着这个家伙的肩膀打的,结果一枪却打在了胸口,这个倒霉的家伙直接毙命了。
排长不满的瞪了手下一眼,太丢人了。他们来时,上面有命令,能不杀尽量不杀死,遇到一些顽抗者,打伤就好。这些狂妄的家伙杀了是浪费,送去台湾垦田挖矿也是好的。
三万北洋军入城平乱,分成一个个标营,肃清一个个城区街巷,最后又汇聚到了京城的三大校场,将退入里面的禁卫三镇兵马包围了。
在北洋军的再次重申朝廷命令之后,三大校场里的京军都没能坚持多久。
自禁卫营三镇绑架兵部官员闹饷,到他们打开校场营门,弃械投降,前后都不过半天时间而已。
西天晚霞正美,兵乱已经在北洋兵的雷霆出击之下,冰消瓦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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