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
说话这人在政务院占据一个很重要的部长席位,也算大权在握,且是秦家男人远房堂兄,秦国栋。
秦家男人这位远房堂兄想挤出一丝笑意,试图缓解凝重压抑的气氛,可他的笑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还好?”
秦家男人冷眼凝视明显在说谎的秦国栋。
秦国栋语塞,低头,哪怕秦家男人已穷途末路,秦家人仍习惯性畏惧他,把他视为主心骨。
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什么。
秦家男人没心情多说,走向专车。
一名特勤赶忙拉开专车后座车门,可见特勤局的人依然忠于秦家男人。
秦家男人瞧一眼拉开车门的特勤,想到秦辉,秦辉执掌特勤局短短一年,把特勤局变为最忠于他的一支力量。
奈何,特勤局这些人再怎么忠心,改变不了什么,顶多为他陪葬。
手握权柄,却只能等死。
秦家男人满心悲凉,弯腰钻入专车后座,略微犹豫后,对站在车外的秦国栋道:“我想见见苏小子,你安排一下。”
秦国栋点头称是,对此并不意外,没有其他解决秦家危机的办法,低头求饶便成了最后的选择。
接机的几人对视,心中又生出一丝希望。
好死不如赖活。
他们幻想秦家男人低头,能得到饶恕。
车队驶离机场。
没有盛大的迎接场面,没有记者跟随报道,大众根本不知道秦家男人已回京。
市中心。
在落日的映衬下,气势恢宏的紫禁城分外雄壮。
金色琉璃瓦反射的光芒甚至有些刺眼,历时六百年的皇家禁地,数十位百姓所谓的真龙天子在那雕梁画栋的奢华殿堂指点江山,决定着积淀数千年文化底蕴的东方古国兴衰起落,这传说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的城自有它的无上威严,和令人肃然的历史厚重感。
苏昊站在紫禁城北面那座吊死过某位皇帝的矮山上,不像其他游客指指点点、好奇兴奋赞叹,冷眼瞅着前方一重又一重宫阙,审视曾象征至高无上皇权的紫禁城。
不远处,一位导游激情澎湃无比自豪向外国游客介绍世界最庞大最雄伟宫殿建筑群时,苏昊微微皱眉。
在苏昊看来,这皇城是大是雄伟,却犯不上为它自豪,它那一道道朱红色宫墙浸染着太多屈辱的血泪沉浸往昔辉煌,远远不如铭记屈辱。
嗡!
苏昊手机震颤,掏出手机一看,是张俊打来的,接起电话问“什么事?”
“尊主,秦国栋下午来医院找我,说秦家那位想见您。”
“见我?”
苏昊冷笑,秦家男人还心存侥幸。
张俊道:“估计是想求尊主放过他放过秦家。”
“不见。”
苏昊已经答应几位老头子,让秦家一些人死的体面点,比如空难,这样能更好的掩盖这场争斗。
一旦见到秦家男人,苏昊不确定自己能否按捺住杀心,索性不见,也没必要见,接下来,那些老头子会“劝”秦家男人体面的死去。
张俊不敢多言。
苏昊挂断电话,刚把手机装入裤兜,转身要下山,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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