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付修融却知道妻子说的婆母不是指那个女人。
眼中一亮。
正要替她解释。
却见妻子已经笑着对文远侯解释:
“阿爹,我说的婆母不是她,是您的妻子、修融的亲生母亲。我既入了付家家门,便是婆母的儿媳,本该参拜的。”
“你说纤若呀?”
文远侯问了一声。
提及亡妻,满心都是怜爱与疼惜。
他先是会心的微笑,一会儿又双眼微红,而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好,那阿爹告个假,明日陪你和融儿一起去见纤若。”
发自内心的深情爱意根本就藏不住。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郁新辞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阿爹,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何眼前的老父亲为何会如此疼爱付修融这个半呆半傻的病秧子。
付修融本身优秀不必说,更多的原因应该是他所提的纤若,也就是付修融的生母。
“好,那谢谢阿爹了!”
郁新辞乖巧地应诺。
朝着文远侯福了福身,便与付修融一道将他送走。
然而,人刚走,身后的男人就不安分了。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吉祥和屋里伺候的婢子们瞅见了,立即低着头退了出去。
郁新辞却紧张起来。
有点儿后悔之前故意挑逗他。
这会儿想逃,还来得及吗?
“付修融!”
郁新辞拽紧了男人的衣袍,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付修融闷哼一声,已经走到床边,将她倍加小心地放在松软的被褥上,解下帐帘,毫无悬念地俯身吻了下去。
郁新辞推都推不开。
只能半推半拒地从了他。
好在他一贯温柔。
即便有点儿报复的意味,也完全不舍得弄疼她。
一吻方休,夜已经深了。
被付修融的温情吻到浑身甜软的郁新辞小脸上潮红一片,根本不敢睁眼看伏在眼前的男人。
但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和滚烫的胸膛。
“阿辞……”
男人的声音低沉。
明显带着克制。
郁新辞娇应一声,依旧半闭着双眼。
男人的大手已经试探性去解她的衣襟,但还是极尊重地问她的意见:“我、我……可以吗?”
“可以什么?”
她其实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可就是不好意思。
所以假装不懂地反问。
“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
付修融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已经滚烫了。
见郁新辞没推拒他,不安分的大手继续在她衣襟上试探,直到怀中人娇滴滴回了句‘你说呢’,他那双大手顿时如猛虎出笼,再没什么可以控制住。
是夜,付小侯爷使出了浑身解数,将满心的爱意与温柔都给了怀里人,半宿温存,不知疲倦。
只恨昼长夜短,难觅良宵。
是夜,郁新辞再次将自己交给了这个上辈子一眼就爱上的男人。
在一次又一次的欢悦中,她渐渐忘了今生、忘了前世,忘了所有困苦与烦恼,在他的温柔中一次又一次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