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郁新辞。
而是担心冲动的女儿会坏自己的大事。
“我知道。”
郁芙蓉撅了撅嘴,有些不耐烦。
但想到郁新辞和郁清欢,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们俩给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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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侍郎家如同传言中所传的一样。
设宴之意不在贺寿。
而在给他们家挑选孙媳妇。
邀请的客人特别多。
尤其是那种带着未出嫁闺女的人家,格外多。
而且格外受礼待。
每个女孩子进府门就送一只做工精致的金簪。
郁新辞一时有些不习惯。
上辈子很少走动的她没去过赵家,不知道赵家除了个花名在外的赵大公子外另外还两个待成家立业的孙儿。
闻听之后,忍不住啧啧赞叹。
“赵老太太为了孙媳妇可真舍得下本。今日寿宴上被她相中的姑娘,得用金银堆人家身上吧?”
“我瞧这架势也像。”
郁清欢拿着手里的簪子仔细鉴赏了一番。
从做工、纹样、质地一一品鉴,然后得出结论。
“这是京都最大的金玉行玉祥斋的手艺,的确是花了大价钱。就这簪子,一枝少说得二十两纹银!”
“这你都看得出来?五妹妹,你也太厉害了吧?”
郁新辞是诚心夸赞郁清欢。
她从小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拿到簪子的那一刻只觉得好看、别致,倒也想不出其他贴切的词语来。
经由郁清欢一讲,才明白过来。
打趣道:“你真是我见过的首饰这块最有品味和学识的姑娘家了。”
“你才见过几个人?”
郁清欢轻嗤一声。
却很高兴。
这么多年来,这些东西也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
郁新辞吐了吐舌头。
将簪子收好。
不再嘀咕。
到了赵家花园后便与郁清欢在一处赏梅。
两个都是喜静的姑娘。
又生得俊俏。
站在迎着风雪盛开的红梅下。
花衬得人更靓丽、人衬得花更娇艳。
尤其是郁新辞,简直是仙子下凡,一颦一笑,都是绝美的画卷。
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甘被姐姐的美貌比下去的郁清欢为了突显自己,又要来了纸笔,恬静地在旁为姐姐作画。
低眉抬眼之间,认真的模样、柔美的线条。
糅合在一起,也是一幅让人沉沦的画卷。
有几位夫人瞧见后忍不住啧啧称奇。
“这两位是谁家的姑娘?”
“这您都不知道?她们是仓部郎中郁成郁大人的嫡女,青色衣裳的是三姑娘郁新辞,刚许了文远侯府的小侯爷,浅绿色衣裳的是五姑娘郁清欢,眼下还没着落!”
有人站出来解释。
现场又是一片哗然,止不住地艳羡。
“是郁郎中的两个女儿啊!那就难怪了。不稀奇,毕竟都是景王妃殿下的亲妹妹,能差到哪里去?”
“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有人提出不同观点。
冷不丁瞥了瞥跟在宋薇岚身边坐坐不舒服、站站不习惯的郁芙蓉,嘴巴一努,直指郁芙蓉。